再说杨东旭、吴同、陈玉香,随着迎接队伍前行。快到村口时,那些村民携老搀幼,手举彩旗,排列在村庄前,一边挥舞着,一边高呼:“欢迎贵宾莅临朱家庄!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杨东旭对此十分纳闷,心想:“朱家庄搞如此隆重仪式,究竟迎接哪些贵宾?难道我们今天来得不是时候?要是朱家庄人马与阉党串通一气,迎接京城哪位大臣也不一定?或许他们今天是接受魏党招安之日。要是这样,我们今天来朱家庄是凶多吉少。一旦动起手来,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三人虽有武功,也是孤掌难鸣。正所谓好汉打不过双拳,英雄难敌四手。但值得怀疑的,他们派两拨队伍迎接我们,又是为何?他们又怎么知道我们以信使的身份,来朱家庄谈判?难道我们队伍中有朱家庄派去的奸细?要是这样,这次促成联手抗敌,将会泡汤。弄不好,我们这次来是凶多吉少。为了避免到朱家庄碰壁,造成尴尬局面,我得问清事实真相。”
想到这里,杨东旭拍马冲上前来,问一名小头目:“请问一下,你们朱家庄今天举行什么仪式?大张旗鼓,搞得如此隆重?”
那名小头目笑容满面,不假思索说:“欢迎信使呀!”
“哦!欢迎信使搞得如此隆重吗?是京城来的信使?”杨东旭试探问。
“不不不,京城已掌控在阉党手里,我们元帅与他们水火不融,视如仇敌,怎能迎接他们?”那名小头目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一时间,杨东旭被搞得一头露水,进一步追问:“既然你们元帅与阉党有仇,这样的欢迎场面,谁有如此的资格?”
“你们呀!”小头目一针见血说,“您是信王爷派来的信使,如今信王已登基称帝,您代表皇帝出使朱家庄,就是钦差大臣。元帅举行隆重的欢迎仪式,理所当然。”
“是吗?”杨东旭一脸质疑之色,“可是,我们事先并没通知你们的元帅,他怎么会知道我们今天来朱家庄?难道你们元帅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这就不知道了。”小头目摇了摇头,继而又说,“不过,我们的元帅是有点神奇,也许他拜过世外高人学过奇异之术。往往有些事未发生,元帅就知道了。”
正值这时,却见朱登阳率领一班将领迎到了村口。
此时,杨东旭他们已距离村口仅有十几丈远。那名小头目指着朱登阳他们说:“信使,我们的元帅带领众将迎出来了。”
“元帅亲自来迎,令我们感激非浅。”杨东旭转过身,对吴同、陈玉香说,“我们快下马,不能失去礼节。”
说着,翻身下了马。
随即,吴同、陈玉香也下了马。那两拨相迎的小头目见此,也纷纷下马。携同杨东旭三人,向村口走来。
时间不大,已与朱登阳他们碰面,一名小头目指着最前边一位介绍说:“信使,前边那位就是我们朱家庄元帅朱登阳。”
说着,与另外两名小头目,接过杨东旭、吴同和陈玉香手中的缰绳。
这时,一名小头目来到朱登阳面前,指着杨东旭他们说:“他们三位是扬州派来的信使。”
“好的,你们先行一步,到教军场叫乐队奏响音乐。”朱登阳吩咐两拨迎接信使的小头目。随后,率众向杨东旭、吴同、陈玉香走过来。
当他们到近前时,朱登阳与众将抱拳施理,异口同声:“我等迎接信使莅临朱家庄,迎接来迟,甚望海涵。”
杨东旭笑容满面,以礼相还:“我等何德何能,让元帅亲自来迎,愧不敢当。”
“如此隆重礼节,真是愧不敢当。”吴同笑逐颜开,指着杨东旭介绍说,“这位是张太师帐前先蜂官杨东旭,乃是原‘六君子’之一的杨涟之子。六君子遇难后,他们的后人在张太师的相救下,逃出了京城,后来辗转到海州地段,路经云台山时,遭一班占山的拦截,双方交手,几名寨主败落,并邀杨大哥等几位落难者上山,拜了把兄弟。后来,张太师因遭阉党陷害,在午门外出斩时,被世外高人相救,在铜城县东阳大云山陈婴庙内落脚,后来招兵买马,聚草屯粮。后来,杨大哥等一班寨主,率众投到张太师帐前。”
“噢!原来是杨大人的令公子,失敬!失敬!”朱登阳抱拳施礼,“当初杨大人等‘六君子’惨遭阉党杀害时,那时我们还年少,又无势力,心里虽然不平,痛恨阉党一班走狗,那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朱登阳打量吴同、陈玉香片刻问,“不知你们二位是张太师帐前兼任何职?”
杨东旭指着吴同、陈玉香介绍说:“这二位乃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这位是吴同,原是信王府大管家,这位叫陈玉香,原是信王爷的贴身侍卫。后来在正阳门之战中与信王爷失散。几经周折,才在扬州与当今皇上重新聚会。现为太师帐前主将之一。因这次杨某奉皇上之令,出使朱家庄,他俩作为杨某的副使随行。”
“原来二位是当今皇上身边的红人,失敬!失敬!如此说来,我的属下与三位有同等的遭遇。”朱登阳向吴同、陈玉香抱了抱拳,“有关我属下将领,到帅帐向三位一一介绍。走,去帅帐一叙。”
说着,携同众将簇拥着杨东旭、吴同、陈玉香,由村口沿途向教军场走去。
分立在村口的村民,上至八十三,下至手中搀,见主帅亲自迎出村,无不欢欣鼓舞,欢呼雀跃,高喊着欢迎信使的口号。
杨东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