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遵令!”周卿、周银河应了一声,转身进了村口,向教军场而去。[t]
就在这时,教军场上烟花爆竹响起。一声声爆竹,噼噼啪啪,接连不断,如雷鸣般响亮,震耳欲聋。一枚枚烟花,冲天而起,呼啸着在半空中炸开五彩缤纷的花朵。星星点点,布满了天空,犹如仙女散花一样。景致迷人,让人目不暇接,心旷神怡,神往欲飞。
却说押粮官白面狐郑天寿、活阎罗赵通策马前行,见村口男女老少,分立两旁,手举彩旗,迎接扬州人马,心里十分感激。活阎罗赵通十分兴奋说:“看来,朱家庄人马是真心实意迎接我们的。看他们的派势,连村民都被发动起来了。”
“朱登阳之所以这样做,是为自己壮门面的。”白面狐郑天寿接过话茬,“其实,朱登阳就是亲自率人马迎出五十里,他也没有吃亏。”
“此话怎讲?”活阎罗赵通一时被闷住,不知郑天寿的话是何用意?
郑天寿见赵通不解其意,呵呵一笑说:“我所说朱登阳是赚了大便宜。你想想,随着两军的会师,我们扬洲几万人马都归他调遣。如此一来,他是老水牛步云梯,爬上了天,你说他能没有赚头?”
“是呀!如此一来,他的身价上了百倍。这个赚头,对于朱登阳来说,真是天上掉下一块馅饼。”活阎罗赵通无奈的摇摇头,“我真不明白,皇上和张太师为什么要这样做?几万大军拱手相让,一旦姓朱的翻脸不认人,实施兵变,我想皇上和张太师的性命都难保。”
“赵将军过于担心了。常言说得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白面狐郑天寿微微一笑说,“其实,皇上放手将兵权交给朱登阳,乃是看中朱登阳及其他的将领们,与魏党集团有刻骨之仇。与敌交手,会人人英勇,个个争先。要说朱登阳实施兵变,在目前情况下,他还没这个胆量。你可知道,我们的将领和士兵,与朱家庄人马旗鼓相当,不相上下。他如有异心,我们这班人也不是吃素的,能容忍他们胡作非为吗?要是窝里斗,自相残杀,却正中了魏党的奸计。有关这一点,朱登阳不是没考虑过。所以说,他暂时不会有异动的。”
“嗯,你分析得也有道理。在目前的情况下,他为了自身的利益,暂时不会脱变的。”活阎罗赵通对郑天寿的分析表示赞同。
这时,只见白面狐郑天寿指着村口前一班顶盔贯甲的一班将领说:“赵将军,你看村口那班人,一定是朱登阳属下将领,我们应离队与他们相见。不然,他们会说我们拿大,不近人情。要是被他们抓住把柄,有损皇上和张太师的威信和声誉。”
“嗯!郑将军说得也是。”活阎罗赵通转过脸吩咐一名副将,“你带车队前行,我和郑将军离队会见朱元帅和他的将领。”
“好的,二位将军放心去,属下会带好车队的。”那名副将表示。
说话间,他们已到村口。白面狐郑天寿、活阎罗赵通离开队列,策马来到朱登阳他们面前,距离一丈多远翻身下马。随即,两人打量着眼前这班将领。
与此同时,朱登阳与一班将领笑容满面,迎了上来。朱登阳笑微微问:“请问来将如何称呼?”
“在下乃是扬州兵马张太师帐前粮草官郑天寿,江湖上送在下一个绰号,叫白面狐。”郑天寿抱拳回答,随即指着赵通介绍说,“这一位乃是押粮官赵通,江湖送他一个绰号叫活阎罗。”
“失敬!失敬!在下朱登阳,被属下推拥为元帅,见到你们到来,三生有幸。”朱登阳微笑着向郑天寿、赵通抱一下拳,十分恭敬道,“看二人虎背熊腰,英姿飒爽,乃是虎将啊!久闻张太师帐前的将领,人人英雄,个个好汉。现在看来,真是名不虚传,使朱某大开眼界,敬佩不已。”
“朱元帅过奖了,我等不过是一介武夫,没有什么可敬之处。”白面狐郑天寿谦逊道,目光移到众将领的脸上,“朱元帅,请问这些好汉都是您的属下爱将吗?”
“正是!”朱登阳点点头,指着众将向郑天寿、赵通一一介绍。
随后,众将与郑天寿、赵通叙话,彼此相敬如宾,十分投机。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也许他们前世就有缘分,见面后才如此亲切。
此时,副将领着车队已进了村口,顺着道路向教军场而去。马车一辆接着一辆,由于载着满车粮草,负荷较大,车轮在地面上滚动,碾出吱吱嘎嘎声音。
“欢迎!欢迎!欢迎扬州人马来朱家庄。”在村口两侧的村民,见扬州大队人马而来,摩肩接踵,争先观看,不时的挥动手中彩旗,高呼着口号。那一个个身体,高矮胖瘦,年龄不一。那一张张笑脸,有老态龙钟,有英俊可人,有幼稚童颜。
押车的士兵见到热烈欢迎场面,感激非浅;他们边赶车边向村民们挥手致意。与此同时,在通向教军场的道路两旁,士兵们也挥动着手中彩旗,高呼口号。
而朱登阳与众将领陪着郑天寿与赵通,边说着话边等待着后面的大队人马。当当朱登阳他们见第一队人马都穿白色服饰,包括旗帜、马匹等一片皆白时,不解其意,试探问:“二位将军,朱某不明白,你们这么多人马的装备,为何都是白色?”
“回元帅话,我们的人马是按金木水火土五色分布的。也就是说,我们押运粮草在外,整个队伍共分五个大队,按白青黑红黄五色的装备分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