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不紧不慢交谈着,不觉已过去半个时辰。
就在这时,却见阮志海携同王小二跨进客厅。王岚、沈宝梅见此,不约而同抬起目光望过去。观言察色,想从他们的表情上找出正确答案。
当阮志海、王小二走到近前时,沈宝梅迫不及待问:“阮管家,你们这次严家庄之行,收获如何?”
“这……”阮志海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欲言又止。
“呶!你俩坐下回话。”沈宝梅抬手指着对面的茶几旁椅子说。随即又吩咐丫环,“小兰,给阮管家和王小二上茶。他俩沿途奔波,一定很渴了。”
“奴婢遵令!”小兰挪步到条桌前沏茶。
与此同时,阮志海、王小二来到对面的茶几旁,一左一右坐下来。
时间不大,小兰沏好两杯茶端过来,分别放在阮志海和王小二身旁的几面上,随即道个万福,嫣然一笑,“阮管家、王二哥请喝茶。”
“谢谢兰姑娘。”阮志海欠一下身,笑微微的道一声谢,重新坐稳,端起杯子送到嘴边,咕噜咕噜喝掉一大半,才放下杯子,抬手抹一下嘴唇。
王岚看着阮志海的一举一动,试探而打趣说:“看来阮管家在严府酒菜吃得多了,**难忍,一口气喝了这么多茶。”
阮志海摇了摇头,一脸沮丧之色,叹息道:“唉!帮主笑话在下了,阮某和王小二去严府一趟,不要说酒菜没沾上嘴,就连一口水都没给喝,实在是窝囊透顶。要早知道这样,踢我一脚也不会去严府的。”
王岚和沈宝梅听到此言,两人对视一眼,感觉事情不妙。沈宝梅急切问:“阮管家,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带去的见面礼也没接收下去?”
“回夫人话,见面礼是收下去了,严帮主也赞同这门婚事,只是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来,将此局搅乱了……”阮志海停止说下去,目光在王岚和沈宝梅之间游荡着,观察他们的面部表情,看有何不良反映。
“阮管家,你将话说清楚,那个半路上杀出的程咬金是谁?为什么要横插一杠,搅我们的局?”沈宝梅大惊失色、迫不及待追问。
“夫人,您说在严府的家庭成员中,除严帮主之外,还有谁能当家做主?”阮志海没有直接说出搅局者是谁?而是提出反问。
沈宝梅杏眼圆睁,不假思索说:“除严月虎之外,在严府能当家做主的是夫人王自兰,严小凤次之。”稍顿片刻又问,“严管家,你说是王自兰在搅这场局?还是另有他人?”
“除王自兰之外,还有她的千金严小凤。”阮志海故意咬牙切齿,愤愤不平,添油加醋说,“帮主、夫人,本来在下与严帮主已交涉完毕,就在拍板成交之时,王自兰和严小凤突然闯入客厅后,问明在下来历后,那王自兰却提出苛刻要求,说我们少帮主曾经是纨绔子弟,不求上进之徒,怎能配得上严府武功超群,才貌出众的大小姐?指腹为婚不着数。那个严小凤也跟她母亲一唱一和,说要想少帮主娶她为妻,除非让少帮主去严家庄比武。要能打败严小凤,她心甘情愿嫁到王府做媳妇;要是在比武当中不堪一击,败在严小凤之手,说让少帮主死了那条心,另选别的人家闺女做媳妇。帮主、夫人,大概的情况就是这些。当时,我和王小二因窝了一肚子气,只得告辞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