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呀!我们只有耐心等待,希望青帮人马发动第二次、第三次进攻。这样,赵树枫、陶凯才会应接不暇,从这里调兵,我们可以趁乱而逃。”沈宝龙说此话时,有点幸灾乐祸。
阴阳眼张劲、钻地龙孙大彪二将,听到沈宝龙、黄云商议逃跑之事,二将气得三煞神暴跳,七窍内生烟。恨不能挥刀斩首两个狗官,方解心头之恨。
钻地龙孙大彪仍然以隔密传音之术,对阴阳眼张劲说:“张长老,这两个狗官留在世上,不知要坑害多少好人?依我看,不如将他俩的头割下来,杀一儆百,斩首示众,再以此威胁赵树枫、陶凯早点作出决定,迫使他们归降我们严家荡队伍。”
阴阳眼张劲思忖一会,摆了摆手:“孙长老,请不要急躁,让他俩多活一会,我们先将城楼及其两边的滚木擂石的机关解除掉,确保我军人马进城安全,回过头来,再取两个狗官项上人头也不迟。”
“也好,事不宜迟,我们抓紧行动去。”钻地龙孙大彪附和着。
当下,两人手提朴刀,离开沈宝龙、黄云二人,沿着通道,继续向前而去。沿途中,经过每一个垛口守军的身旁,他们都全然不知。与此同时,二人一边行走、一边寻找启动机关之处。
到了城楼内,两人四处寻找有两袋烟时间,才在一个隔间小房内找到全城机关总闸。在总闸两旁,各有两个小闸,小闸下面,标有东西南北四个字,分别代表东门、西门、南门和北门。
在隔间小房内,有两名彪形大汉,每人手里握着一把单刀,虎视眈眈盯着墙壁上机关闸门,怕有人趁机破坏机关。
俗话说:“会看看门道,不会看看热闹。”有关暗道机关来说,一般习武者,往往对此一知半解,甚至是擀面杖吹笛子一窍不通。但对于武功高强、又精通各类奇异之术的张劲、孙大彪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阴阳眼张劲、钻地龙孙大彪对室内的机关细看一遍,又瞅一眼两名执勤的大汉,孙大彪提道:“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两先将两名守卫人员点住穴,使他俩在两袋烟时间,不能自行解穴。我们完成任务后,再去杀两名狗官。不知张长老意下如何?”
“嗯,这样最好,小心能驶万年船,确保万无一失。”阴阳眼张劲点了点头,迈步来到两名大汉跟前,打量他俩一眼。随即伸出右手,以食指出击,行如游龙,快似闪电,点了两名大汉的膻中穴。
两名大汉一激灵,只觉得浑身麻木,失去了知觉。与此同时,两名大汉的四肢,像灌上铅一样,抬不起胳膊,迈不动步子。只有两只眼珠在滴溜溜转着,却又看不清对方的身影。
阴阳眼张劲封住两名看守大汉的穴道,与钻地龙孙大彪来到对面的墙壁旁,张劲仔细看一会几个闸门,对孙大彪说:“看此情景,恐怕保险盒内有暗器,你去门口站着,让我启动闸门,破坏他们的设施。”
“好的,你要小心。”钻地龙孙大彪来到室外,立住身体,目不转睛盯着室内墙壁,看张劲的举止动作。与此同时,他将刀平端在胸前,准备应付一触即发的暗器飞来。
再看阴阳眼张劲,站在闸门前迟疑一会,目光又在室内扫视一周,意外发现墙角处有一个茶几,茶几上摆着一只铜茶壶,茶壶的四周分布四只铜杯。他观看一会,觉得蹊跷,心想:“茶几的位置摆得不对,在客厅内,是摆在中间之处。即使在这间小房子里,也不应该摆在墙角处呀?难道它是设计暗器的按钮?不管是与不是,我得试验一下,便知其中的来龙去脉。”
想到这里,阴阳眼张劲几步来到茶几旁。为防不测,他先蹲下身子,伸手提一下铜壶,却有千斤之重,那铜壶动都不动。接着,他又加了几分力量,仍然提不起来。因此,他已断定这个铜壶,乃是暗器的按钮。于是,他手掌按在壶盖上,向左拧动一下,只听“哗啦”一声,墙壁上总闸的保险盖被弹开,“嗖嗖嗖……”从闸门**出十几支箭,从不同的角度,分散开来,射在对面的墙壁上。可是,两名大汉所站地点,却安然无恙。
阴阳眼张劲见此情景,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要是冒然去撬保险盖,必定被乱箭射死。看来,设此机关之人不简单。”
接下来,他又将铜壶向右边拧动,那总闸的保险盖,自行合拢起来。他反复左转右旋,试验好几次,再也没有箭射出来。
而两名执勤的大汉,见到闸门的保险盖弹开合起,知道有人蓄意做手脚,想破坏机关,却又见不到人影,再加上自己被封了穴,走不动、说不出话,心里既焦急,又纳闷。
阴阳眼张劲拧旋铜壶之后,又开始试探周边的铜杯,同样是抓不起来;他按部就班,开始按原先的方法,左拧右旋,同样是启开其中一个小闸的保险盖,从里边射出十几支利箭来,“嗖嗖嗖……”射在对面的墙壁上。
经此试验,阴阳眼张劲轻车熟路,很快便将几个小闸内的暗器释放出来。
在没有险情之下,张劲这才站起身,来到墙壁前的闸门旁,动手推开总闸,那四个小闸旁,每个小闸下面弹出四个按键,共计十六个按键。
张劲观察一会,思忖道:“每一个小闸是代表一个城门的机关;而每一次其顺序的按键,就会释放一次滚木擂石。那要看对方的进攻情况,随自己的意愿按下按键,按的时间越长,泻下的滚木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