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契合度触手触碰到那块巨石的一瞬间，巨石就碎开了。
同时，宁忘川身前出现了一块屏幕，上面写着触目惊心的“细腻程度：5！”。
“呵呵……”那声音竟然还该死地发出类似于嘲笑的声音。
“这，这怎么可能？”宁忘川愣住了。
自己明明已经很用心地去控制了！
明明已经很小心了，根本没有用力！
怎么会就碎了？
你确定那是石头不是泡沫吗！
要不是因为这款神秘软件的强大，他都甚至都要破口质问那个该死的系统声音了。
“果然只有五，啧啧啧……”那声音似乎是个寂寞了很久的老家伙，难得有个人来了就不免要调戏他。
“你什么意思！”宁忘川脸上有些挂不住，如果不是他生性淡漠沉闷，换成凌寒的话早对那声音破口大骂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某个人啊……明明自己菜得不行还不肯承认，现在怎么样……被打脸了吧，脸疼不疼啊？！”
听到这话，宁忘川脑中就浮现出一个打着啤酒端着小板凳啃着大鸡腿看夕阳掏鼻屎的猥琐大叔形象。
“我就不信了！”宁忘川恶狠狠地说道，然后再一次伸出触手去抓另一块石头。
这一次，他更加小心，额头上都渗出了密集的汗珠，死死咬着牙。
触手再一次碰到巨石。
“好的！继续！”宁忘川在心里默念，努力保持着平静，尽量不去想任何其他东西，一心要举起那块巨石。
慢慢地、慢慢地，巨石似乎要被抬起来，虽然表面已经出现了裂痕，但终究还没有碎裂开！！
“哇，不得了，要碎了！又要碎了！！不忍心看呀……”就在这种时候，那个该死的声音又冒了出来，还说了一句这么让人吐血的话。
宁忘川心神一个不小心，力道稍微控制不准，巨石“嘭”得一声碎了。
“细腻程度：六！”
“有进步有进步！嗯嗯，有进步！”那声音不知好歹地叫嚣着。
宁忘川头低着，紧紧握着双拳，身体微微颤抖，这是因为他处在暴走的边缘。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坑爹的系统？！
顿时把神秘软件在他心里留下的高大上形象完全破坏成猥琐**丝了啊！
到底，到底是谁编写的！！
从来没有一段时间宁忘川有这么强烈的愿望想去找出神秘软件的编写者，虽然它的编写者应该已经死了很久很久。
但没事，还可以鞭尸……
“你，给我闭嘴！”宁忘川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
如果是凌寒的话，一定回头指着墙壁哇哇啦啦咒骂无数句话了。
“哎呀……生气了？”那声音还问道。
“我练习的时候能不能不打扰？”宁忘川深呼吸深呼吸，强迫自己不去和一个程序一般见识，尽量保持语气的平静说道。
“为什么？很多时候你都要在外界的打扰之下做事情，难道能都避免吗？我是在帮你呀……”那声音语气诚恳异常。
可是为什么……听起来就是感觉那么地不要脸呢？
宁忘川再次深呼吸深呼吸，然后说道：“可是你这样我没法练习。”
“这样不行？那怪我没考虑到你的身份，我换个样子。”那声音说道。
然后一秒钟后，一个女声响了起来：“酱紫的森因（声音），你宣（喜欢）我么……”
这声音发嗲至极，又粘又糯，简直要把人骨头都酥掉。
宁忘川身体剧烈一颤，浑身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嗓子里发出一声忍无可忍的低喝声：“滚！”
“你给我，变回来！”
“哦好吧，变回来了，现在的人类怎么越来越难伺候？”声音变得很快。
宁忘川默默深呼吸，然后选择不去理睬他，强自镇定下来开始练习。
不去管它，总不会再和自己哔哔了吧？
系统声音又说了他几次，但是宁忘川却不为所动，渐渐的，系统声音也不说话了，可能是感觉到没意思吧。
不得不说，这个系统做得已经非常人性化，让宁忘川有时候感觉到它根本不像一个死物。
不过现在，这不是宁忘川关心的问题，也不是他想去关心的问题，他现在的任务就是练习锻炼。
之前的几次失败让他知道系统声音虽然说话不中听，但说的却是事实。
自己现在的细腻程度，真的只有五。
有的时候会到六，但同样有时候会下降到四，平均下来就是五。
五是什么概念，就是他连石头都搬不起来，更不要说去堆石了。
这真的只是细腻程度的最简单练习模式吗？
好吧，能设计出那么人性化系统的人肯定是妖孽，这种练习或许对他来说真的易如反掌吧。
宁忘川是个不服输的人，他从来不怕自己太弱，怕的就是自己不能变强，但是显然现在他有很好的训练方法，那么就没什么好怕的。
而且虽然系统声音坑爹了些，但他毕竟还是会帮助自己做很多事情的。
这一天时间，宁忘川就一直呆在神秘芯片里进行练习。
“细腻程度：五！”
“细腻程度：四！”
“细腻程度：七！”
…………
几个小时后，一块被抬到二十厘米高的巨石不堪重负“嘭”的一声碎开，碎石屑洒了一地，很快就被系统清理干净。
“细腻程度：九！”
宁忘川喘着粗气，缓缓坐到了地上，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