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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苻容熙公主被软禁后,寒长御原以为事情平息了,谁知道,从宫中传出了一些关于苻容熙公主其实是受人指使的谣言。寒长御的心一下被牵动了起来。这苻容熙公主不是主谋的话,还有谁是?难道,他们千方百计的,仅仅是为了杀害寒家一个无辜的稚子吗?那寒墨语,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能让这些人这样大费周章?这件事情绝不简单,不可能像苻容熙公主所说的,是因为怕寒长御在寒家的地位被寒墨语取而代之。
传闻,苻容熙公主被幽禁在内宫,皇后娘娘去看了她。不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只听见苻容熙公主大声哭喊着;“不是我,都是你指使我的,要不然,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要不是你教唆我,现在弄成了这样,我怎么会被关起来?!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御哥哥那样记恨?都是你!你现在还不快点救我出去……”几名在殿外的宫女和太监都听到了。
听说皇后娘娘走出宫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过了没几天,这件事就在宫里传开了,闹得沸沸扬扬。人们都说,这苻容熙公主年幼,是受了皇后娘娘的教唆才做出这样的事来的。这样的谣传很快传出了宫,传到了寒府。
而寒墨语,也同样因为传闻的内容而疑惑起来。她当年远在山野,和皇后娘娘八竿子打不着,皇后娘娘为何要置她于死地呢?她忽然想起,前几次寒长御被下毒,以及被陷害的事情,当时,据说是事关重大,被寒夫人压了下去。
难道说,这些事情都与皇后娘娘脱不了干系吗?皇后娘娘并不是针对她寒墨语,而是为了对付整个寒府吗?难道真的像传闻的那样,因为父亲寒禹觉将军功高盖主。所以皇帝陛下忌惮,而想要来控制寒府吗?
不,一定不是这样的……父亲大人身为朝廷重臣,又传闻他素来忠心耿耿。为皇帝陛下立下了汗马功劳,况且现在边疆战事频发,正是用人之际,皇帝陛下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不可能的。就算他要做,也会是兔死狗烹。现在“兔”还没死呢,怎么就先拿寒府开刀了?
寒墨语怀着这样的疑惑,去找哥哥寒长御,刚出门,却见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进了曦照居。这个时候,怎么会有宫里的人来呢?寒墨语心中疑惑,连忙悄悄跟了过去。那太监进了曦照居的待客大堂,前脚进屋,后脚就有人替他把门关上了。
寒墨语悄悄的绕到屋后的窗户边,想往里偷窥。却什么也看不到,急的他直冒汗。正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感到自己被一个人抓住了肩膀,正要惊呼,却被一个人捂上了嘴巴;他转头,望见的是寒长御凝重的眼神。
寒长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寒墨语点点头。她忽然感到寒长御从身后抱起了自己,腾空跃起,上了屋顶,才松开手来。寒墨语吓得脸色苍白。紧紧的抓着寒长御的衣袖。只见寒长御轻轻的推开寒墨语,俯下身来,掀开了一片瓦片,向里面望去。
只见一个穿红衣的太监。坐在椅上;婢女捧了茶上来,便退下了;
“刘公公,今日忽然造访寒舍,可是宫里有什么事情发生?”寒夫人说道。
“奴才今日冒昧来访,是为了什么事,想必寒夫人心知肚明。老奴只是替皇后娘娘传个话。如果她出什么事了,你也休想自保!”那太监说道。
“呵呵,这个不劳皇后娘娘亲自提醒。唇亡齿寒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请您回去转告皇后娘娘,不要慌,做好自己的事,至于这件事,我一定不会让它牵连到皇后娘娘半分的。”寒夫人说道,从袖中掏出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来,递给了刘公公;“请公公将此信交给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自会明白该怎么办。”
寒墨语和寒长御相互望了望,神情凝重。寒府,难道还牵扯到了内宫的什么阴谋吗?寒墨语隐隐害怕了起来。
寒长御抱起寒墨语,几步快跑,从房顶一跃而下。
那刘公公已经出了曦照居,后面跟随皇宫侍卫;而寒墨语和寒长御就在后面不远不近的一路紧跟着。寒墨语伸手做了一个手刀下劈的手势,寒长御皱着眉摇摇头;寒墨语抓抓耳朵,又做出一个喝酒的姿势,寒长御想了想,又摇摇头。
最后,寒墨语挠挠头,又伸出两个指头,做出一个偷窃的姿势,寒长御忽然笑了。寒墨语不知道寒长御在笑什么,脸红了,瞪了寒长御一眼,便要疾步上前去偷那封信,却被寒长御拽住了。
寒长御指指刘公公,又指指寒墨语的眼睛,寒墨语明白,寒长御是要他好好盯着刘公公。却见寒长御叮嘱完后,一跃而起,上了房顶,紧跑几步,风一般的消失在了院墙外。
寒墨语不明白寒长御这是要干什么,只好老老实实地盯着那个刘公公。那一刻,寒墨语觉得每一秒钟都过得飞快;她恨不得阻止了时间的流逝。因为只要出了寒府,刘公公就会坐上轿子,那个时候要想取到这封信的话,就难于上青天了。要动手的最好的时机,是在寒府。
寒墨语紧紧的跟着刘公公,眼看刘公公踏出了寒府的朱红大门,寒墨语急的干瞪眼,正要一个箭步冲过去,却见一个什么人急匆匆的从门外走了进来,撞了刘公公一下。
刘公公怒斥道;“这是哪个兔崽子?给我站住!不长眼睛,是吧?!”那人吓得直哆嗦,连忙磕头求饶道:“公公息怒,小人该死!小人有要事要禀报寒夫人,不想却冲撞了公公!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