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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说,她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么?!宁胭脂,你究竟是怎么样的女人啊?!”福伯浑身颤抖着吼道。
果然了。寒墨语暗道。果然这福伯和母亲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她抬起头,望望福伯,安慰着他道;“福伯,你不要乱想了。当时天色那么黑,我什么也没看清楚,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加害于我。”
“一定是宁胭脂!一定是宁胭脂那个狠毒的女人!”福伯颤抖着吼道。
“我的母亲怎么会害我呢?”寒墨语说道;“福伯,你需要休息一下了。别胡思乱想了,好吗?”
“我没有胡说!我了解那个女人!不是她害你,还能有谁?!不要以为你是她最亲近的人,她就不会害你了!这个女人是什么样的,我最清楚了!我聂永福为了她,失去了自己的一切,失去了美丽的容貌,失去了官爵,失去了朋友,失去了亲人……是她把我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我能不清楚吗?!”
福伯激动的叫了起来;“她连自己心地善良的亲妹妹宁胭然都会加害,连自己忍气吞声的二娘都会加害,甚至连对自己付出一切的爱人都会加害,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福伯,既然她害了你,那她为什么不索性将你害死,还留着你的一条命干什么?”寒墨语疑惑的问道。
“呵呵……呵呵……”福伯大笑着,朝后退了几步;“与其像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我还不如被她杀死来得痛快呢……她留着我的一条命,无非是为了她自己,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还有留着李嬷嬷的命也是……因为,我们都是她最重要的证人……哈哈……所以,她才舍不得让我去死啊……”
“证人?什么证人?”寒墨语隐隐觉得,这件事后面,似乎藏着一个什么惊天的阴谋。
“我不会说的。除了有一天,宁胭脂亲口告诉我。这个秘密可以说了的时候……哈哈……”福伯笑得又咳嗽了起来。
“既然她那样害你,你又这么恨她,你为什么还要听她的话?!”寒墨语忽然怒了。不知道是因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还是什么原因,寒墨语只觉得一股怒气在胸口熊熊燃烧。
“因为……我聂永福是个傻瓜,我聂永福到现在还爱着她呀……”福伯吃吃的笑了起来,猛然间吐了一大口鲜血来。
……
寒墨语就在这个院子里住了下来,精心养伤。期间。聂永福一直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她还想从聂永福的嘴里套出点儿什么秘密,可是,除了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聂永福因为有些情绪失控,而说了许多没头没脑的话之外,再没有透露过什么了。
过了一个多月,寒墨语感到自己身上的伤好了很多。在这个期间,一直都是聂永福在照顾寒墨语。寒墨语常常能看到聂永福望着自己的眼神,竟然是那样的充满爱意。仿佛,聂永福看着的,不是她寒墨语。而是她的母亲,宁胭脂。
那样的眼神让寒墨语觉得很怪异,但是,渐渐的,她被聂永福的温柔体贴的照顾感动了。那个时候,聂永福僵死的身上透出一股活力来,仿佛他面对的,不再是充满憎恨与痛苦的牢笼般的生活,而是两个相亲相爱的人的幸福隐居生活。
寒墨语望着那样脸上洋溢着幸福微笑的聂永福,竟然有些心酸起来。她知道。那个人即使是什么都不做,仅仅是那样望着一个和自己深爱的人长相相似的影子,也是感到幸福而愉快呢。这样卑微的爱情,让寒墨语感到了深深的同情。她觉得。那个聂永福像极了自己。
之前,因为种种迹象,让寒墨语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怀疑,而那个燕国贵族公子慕容郁离的出现,让寒墨语的这种怀疑变得更加浓重了,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查清真相。证明自己并非寒家的子孙。而这一切,为的,仅仅是能和寒长御更近一步。
而现在,从未谋面的一个陌生人聂永福,却从她的相貌上认出了她。如果不是亲生的,又怎么可能长得这么像呢?寒墨语对自己原先产生的怀疑,开始不确定了。
伤好后,寒墨语不止一次劝说聂永福,让他和自己离开宁府,可是那个聂永福很固执,寒墨语说不动他。寒墨语便自己动身,在聂永福的注视下,离开了那个院落。
她沿着曲曲折折的小路走着,穿过了花园,长廊,拱门,然后又是一条小路。这里,院子和院子紧挨着,房屋错落有致的耸立着,每座院子相似而又不同,让寒墨语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走了很久很久,一抬头,却发现又走到了那座荒废的院子前面。就这样,一连数遍,她竟然像是跳不出这个怪圈一般,被什么奇怪的力量牢牢的缚在了这里。当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她再一次出现在这所破落的院子门前的时候,忽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静静的树木,静静的荒草,静静的高墙。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为什么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说,遇上了传说中的鬼打墙吗?寒墨语越想越怕。这个时候,忽然吱嘎一声,院落的门开了。福伯穿着一身长衫走了出来,朝寒墨语笑笑;“怎么,又回来了?”
寒墨语望了一眼福伯,羞恼的叫道;“福伯,这是怎么回事?!我已经在这里转了整整一天了,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可是,每次都又走回了这里!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