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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这种衣服,即使是留着,也是万万穿不得的。还是早点毁了吧。莫春兰想;她一狠心,用剪刀在衣裳上剪了个口子。
吴秋生一惊,忙抢过衣裳,问道:“你干什么呀?你不是挺喜欢这套衣裳的么?好端端的,干嘛突然剪掉?”吴秋生忽然意识到,莫春兰自从被他救下后,醒来换了他母亲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裳后,就再也没穿过这件漂亮的水蓝色衣裳。
从那个时候起,那个原本漂亮的像花儿一般的姑娘,就变成了一个粗陋的乡村姑婆,跟着他过了那么多年苦日子。
人家都说新娘子是最漂亮的,可是他的新娘子,却即使是婚礼的当天,也没有穿过一身好衣裳。
那个时候,母亲欢喜极了,精神从来没有那么好过;她支撑起身子,偷偷做了一套粗布衣裳,又请同村的阿婆到山上采了红草,亲自将衣裳煮染成了红色,不是那种亮丽的鲜红色,而是暗红的土土的颜色。
他见母亲拿出那套新娘的喜服的时候,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莫春兰却笑着,一脸幸福的接过了那土红色的衣裳,穿到身上,问他:好看吗?
说实话,那个时候的莫春兰,的确是美人儿一个,即使穿了这样一件粗布喜服,也是美若天仙。
从那个时候起,就再也没见过莫春兰拿出这套水蓝色的衣裳了。他一直在想,是不是莫春兰为了让他宽心,才不去穿那身衣裳呢?
如今,他快要淡忘的时候,却见莫春兰从箱底翻出了这套衣裳。
“春兰,好端端的,你干嘛要剪了它啊?”吴秋生问道,他隐约觉得,莫春兰是喜欢这套衣裳的,要不然也不会好好的藏了这么久。
“哎,这样亮丽的颜色我现在可穿不出去了,与其压在箱底,还不如剪了,弥一弥,那条被子就能做成了。”莫春兰说道。
“那也不能剪了你的衣裳啊!”吴秋生还想说什么,却见莫春兰笑着从他的手里拿过衣裙,“那你给我买新的嘛!这么旧了还想让我穿啊!”
“好,一定给你买新布,做新衣裳!”吴秋生说罢,拿起短刀出了房门;莫春兰见状以为当家的昏了头,要晚上上山去打猎,急急的喊:“这么晚了干啥去?”
吴秋生回头呵呵一笑,说:“我还能干啥去啊,当然是磨刀了!”
……
院子里传来霍霍的磨刀声。
屋里,煤油灯已经快燃尽了,火光淡了下去。寒墨语抓起小铁棍,拨了拨灯芯,接着看起书来。长长的身影倒影在纸窗上,随着灯光微微晃动。
虽然生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农家,可是寒墨语却不像村里的其他人那样被放养着。莫春兰辛辛苦苦挣下的钱,几乎都花在了培养寒墨语身上。
寒墨语就像一个名门子弟那样被精心培养着,虽然莫春兰并没有管的她足不出户,但是她却在诗书棋画的熏养下,形成了一股与生俱来般的高贵气质,和村里的孩子举手投足之间形成了天壤之别。
这里实在是太偏僻落后了,方圆几十里只有一个民办的私塾,很多孩子要想上学的话,还得翻山越岭走十几公里才能到私塾读书。
所以,如果要想上学,就必须住校。而那私塾很小,容不下几个人,况且住校的话费用又高,孩子还根本帮不了家里干农活。
而这对于绝大多数的山野农家来说,显然是非常不划算的。况且就算有心,也没有那个能力。
因此,全村里上学的,除了地主吴富贵家的孩子,也就只有寒墨语的好友陈思虎一个人了。
只不过吴富贵的孩子是在那私塾学校寄宿上学,可是陈思虎却是家里请了个私塾先生来上门授课,供吃供喝供住,那气派竟比当地的大地主吴富贵还要大了不少。
陈家是个外来户,很少和村里人来往。这一家人在这个村里人们的眼中,非常神秘。
听说陈家请了私塾先生来授课,莫春兰厚着脸皮,曾三番四次的到陈思虎家里去借书,又花了大价钱,好说歹说才让那陈家愿意让寒墨语也来家里旁听。
也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寒墨语这才和那陈家的独子陈思虎成了好朋友。
寒墨语捧着借来的书,伸手摩挲着上面圈圈点点的笔记,正在沉思中,忽然听见几步轻捷的脚步声,随即听到院子里一声大喝:“是谁?!”
寒墨语掀开窗户,见父亲提着短刀追着一个黑影,跃过矮墙,身影消失在了夜幕中。
“出什么事了?”莫春兰听见响动,从屋中出来,却见丈夫跃过矮墙,仿佛在追什么人;她忽然想起早上在集市上见到的陌生的身影,于是不禁产生了一丝警觉;她连忙关了院门,朝寒墨语喊:“关好门窗,不要出来!”
这时,却见吴秋生从墙上跳了下来,道:“不打紧,是一个小毛贼罢了。”
莫春兰连忙迎上去问道:“当家的,你没事吧?”
“没事,只不过不小心让那个家伙跑掉了。”吴秋生说,“说来这个小毛贼还真是有些矫捷呢。”
寒墨语见没事,关了窗户,便继续看书。
却听见莫春兰压低了声音说:“当家的,你说这村里都是乡里乡亲的,又没有什么外人,怎么会突然出现个毛贼?还有啊,你不知道,前几天我出门卖菜的时候,集上突然出现了一群骑着马的外乡人……”
吴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