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们分头行动的,他说会到这里来碰头的。”范风说道:“他跟我说他要去打听一下这福州城里有没有什么诗社之类的,估计是话本戏剧看多了,还想扮演一下才子。”
“老风,背后说人可是不好的。”范风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声音传来,却见码头上离船不远的地方,何必问正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在不停地扇风,倒还真有几分翩翩公子的风度。
“何大才子回来了,有什么收获?”范风笑道。
“收获倒是有一点,”何必问得意洋洋地抬起头,码头比船低,他就是昂起头,王烈他们一样是俯视他,讨了个没趣,他晃晃脑袋说道:“我虽然没有打听到天南游客的下落,但是打听到福州黄家有一个子嗣流落在外,不知死活。”
“黄家?”王烈道,“黄家最近几十年并没有人在山西做过官,是什么情况?何兄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说。”
“这就要说到我的个人魅力了,我随便找了家戏园子,你知道,那些富户最喜欢听戏,戏班子经常出入富家宅邸,自然知道的要多一些,我稍微发挥了一下,就打探不少隐私。”何必问说道,他仪表堂堂,从小有被当做掌门人培养,风度气质俱是出色,他这么说也不算夸张,他这样去骗几个小姑娘绰绰有余。
“少废话,说重点。”李素宁道,她才不给何必问面子。
“重点来了,”何必问知道李素宁的性格,不跟她计较,道:“据说黄家有个少爷,十多年前遇到一场意外,结果出生没多久的儿子丢了,到现在也没找回来,至于具体是什么意外,这事比较私密,外人倒是不得而知。”
“这么巧,”王烈也感觉惊讶,随便一打听就有家丢孩子的,不过转念一想,丢孩子也不奇怪,这么大城市,一家两家丢过孩子也未必不可能,到底是不是跟柳复生有关还得上门去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