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街道依旧排着长长地队伍,丝毫没有前进的迹象。午寻站在人群里面,有点恼地看着印墨消失的方向。似乎感觉到午寻的情绪波动,脂脂小心翼翼地从袋子里面探出一个头,好奇地望了望鼓着包子脸的午寻,然后又看了看人群,一头雾水。
就在刚刚它感觉到了一股强大而熟悉的气息,让它不住地想要臣服和恐惧。
“印墨,你认识她?”坐在阁楼上,一个穿着锦绣衣服的男子翘着两郎脚,一脸轻佻地笑着看着一脸冰冷的印墨。
印墨轻轻地抬起眼皮,瞥了一眼他,直接无视他走进阁楼的凳子上。
“不要这样嘛。人家这不是好奇嘛。”谁叫那个小妖竟然能够叫出印墨的名字,单凭这点就足以勾起他八卦的本性了,“你认识她吗?”
死缠烂打是他的天性,从来没有他八卦不出来的东西。恩,印墨是一个例外,所以他从认识他到现在,只要跟他沾上边的东西,都会秉承着八卦至上的原则,努力发奋地挖。
除了这个可能,他想不出任何一个可能性了?他们可是神秘的存在,尤其是印墨这个恐怖人员,除了他们内部的人之外,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认识他,尤其是能喊出他名字的小妖。
印墨冷淡地说,“不。”
“那么,你应该不介意我要了她回来吧?”不认识?他才不信呢。印墨身上的小秘密他可没少挖,但也就得到了那么一丁点,而且还是印墨他有意透露的。男子满脸沮丧,在印墨身上他的自信心正在一点点的崩溃。
印墨继续沉默,男子得到回复,然后裂开嘴巴笑了。他轻轻打了个手势,一个紫色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恭敬地半跪在地上。
“少主。”
“去把刚刚的女子给我请回来。”
“是。”紫色的人影恭敬地回答,然后人就消失在阁楼里面。
走在大街上无目的瞎晃的午寻被突然出现捉住自己的人影吓到了。在这个人出现的那瞬间,她全身就动弹不得。在她还没弄清楚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她就被人扛在了肩膀上,然后大地在摇晃,她的头部被倒过来脑充血了。
等她被人放下去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捉住身边的人的手臂,以免自己摇摇晃晃地倒下去。在她碰到身边的人的手臂的时候,周围传来一大股吸气的声音,等她缓过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周围的不妥。
顺着大众的视线,她疑惑地转过头,对上一双邪魅的眼,那人带着血色的面具,面具上面雕满了精细的次第花,看起来显得很诡异和血腥。但是午寻在他身上却没有感到杀意。
“你是谁?”又不是长得丑到见不得人,干嘛带面具。她讨厌遮遮掩掩的人。
“哈哈,好,很好。就你了。”男子先是一愣,然后揽过午寻的肩膀大笑起来,然后硬是拖着午寻的身子走进了大门,完全不顾后面吃惊的人群。
“是。”站在一旁的仆人恭敬地低着头,假装没看见午寻吃惊的表情,虽然他们也不明白这是哪回事。但是主人的话就是宗旨,必须遵循。等午寻她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内之后,仆人才遣散前来应征的人群。
下面的人即使有再大的怨言也不敢发,就这样各自回家了。只是可惜这次的机会,她们还以为自己会有机会接近这个最年轻最强的氏长。
“少主。”一进门,视线突然廓然开朗,一个空旷的草地就这样出现在她眼前,然后一个较小的人突然从土里冒出来。
午寻低着头看着矮了自己半个身子的管家,嘴角不由地翘起来,这个管家还没长成年吧。那小小的手,矮矮的身子,看起来就像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
“带她去洗洗,然后送来我房间。”男子好心情地放开对午寻的桎梏,然后大笑着转身离开了庭院。
午寻坐在浴桶里面,望着头顶的房檐发呆了。洗洗,送房间?这是人间戏剧中的通房吗?原来丫鬟真的是通房小妾。她还以为是人间的乱言,现在才知道在荒古就已经存在了。
这感觉好蛮新颖的,不赖。想到这里,午寻就开开心心地洗澡了。只留下房间内另外一个人冷眼看着在自己房间洗澡洗得欢乐的午寻,既不出声也不躲避。
印墨坐在自己的床边眼镜一动不动的盯着午寻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眼底的红光不停地在闪烁,当午寻回过头时,只看见他紧抿的嘴唇以及身上一套让他完全融入黑暗的巫衣。
这个房间全部都被黑暗包裹着,就算是窗户都是被黑布遮盖住,刚进来眼睛会不适应这黑暗,但是久了之后就好多的。但是如果像印墨这套黑衣,如果不是感觉那目光,她还在欢乐地洗澡。
不过,等午寻发现自己身后那炙热的目光的时候,为时已晚啊。她的贞操就这么没了。听说人间的女子被男子看了脚趾头都要男的负责,否则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现在的自己光明正大地人被看光光了。
午寻对上那双无感情的眼睛,思考着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尖叫一声,然后高喊一句,sè_láng啊。还是应该先幻化一套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呢?
就在午寻还在纠结中的时候,印墨看都没看她,然后就转身离去了,留下一脸茫然的午寻。
她刚刚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这个时候男人不是都应该扑过来的吗?是自己没有吸引了?还是自己刚刚漏了做什么?为什么剧情相差那么大?
等她回过神,连忙对着印墨消失的方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