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从艺术上来说，足够！非常典型的艺术照进现实。至少，陈生的改造，在曹小天看来，还是挺成功的！
“你别告诉我，你的这些员工，现在是在整理素材？”曹小天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些明显在看工。
“你这么聪明，让我很有压力啊，小曹，怎么样，你觉得有没有搞头？”江作文继续装神秘。
“如果只有这一类的话，那不科学，我猜，江总还有很多不同类型的书吧？”曹小天终于知道江作文为什么那么悠闲了，感情，只需要找人整理资料就成。
“哎，小曹啊，跟你说话，真没有成就感，没错，有兴趣，一起进来看看？”江作文好像也放开了，又或许，对于曹小天这种识货的人，没有防范。
尼玛，这是山寨殿堂啊！纨绔攻略！装比指南！职场打脸手册！论壕的养成！上位者之路！手把手教你社团上位！泡妞三十三计！官路！好吧，曹小天承认，这尼玛太能搞了，这简直是无耻地蹂躏写手们的脑洞！
“老江，销路怎么样？”曹小天很想听到根本没人关注的答案。
可惜，江作文笑的很畅快，“每个月，能赚十个！你们说呢？对了，前两天疯了那个贾大少，也是我的客户，可惜，他没有好好学深学透，否则，他有成为优秀纨绔的潜质。”
曹小天服了！真的，能这么做生意，月入十万，真心不简单，何况曹小天压根不相信只有这些，江作文善于并经常性哭穷，给这个数据打了折扣，不过究竟是多少，曹小天也不是非得知道。
“成功学，敢说敢讲敢做，就这么几个字，当我发现一本通俗易懂的教材更能获得共鸣之后，我再也没有办过培训班，光是场地租金和建设费就省了一大笔，成功嘛，何必在意怎么做，以什么形式，这通常就是我的第一课。”对于于林的感兴趣，江作文确实用心解答。
“这些小弟，每个月换一波，但是出去那些，一个都没学走我的秘籍，知道为什么吗？按理说，这挺简单的一件事，知道吗？”江作文这一刻，非常像传销头目。
于林摇头，期待地看着江作文。
“口碑！这一行做的是口碑，那些小砸，连人都还看不透，连一个人真正需要什么都看不懂，能成才怪呢！”江作文是骄傲的。
“老江，记住啊！你得教我，我就喜欢你这种大忽悠，放心，学会了自用，不抢你生意！”于林对他说的观人识人非常有兴趣。
江作文赶紧摇头，不知不觉就说多了，连忙补救，“这个可教不了，纯粹是天赋！真的！”
“少扯犊子，烟还抽不？”于林会些粗浅心理战术，知道江作文爱贪小便宜。
“小于，真教不了啊！不是我不教！”看来烟的诱惑确实有效，而江作文，也确实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曹小天早早停下交谈，随意翻看着那些随地乱放的高端教材，想象不到，这么敷衍的东西，竟然敢标价上万！还版权所有翻印必究！世道，变得让人看不懂了。
“咦？老江，你不是吧！这东西你也搞，太离谱了吧！”曹小天无意间发现不平常的东西。
于林最积极，一把抢过曹小天发现那本书，念了出来，“道心种魔大.法。。。我勒个去，这是要发啊！”
“那个，那个不是开玩笑，祖传秘籍，刚刚翻新，喜欢的话，拿去玩，哈哈，注意保密哈！”江作文很是不好意思，找个相当不靠谱的借口搪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