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天逸横在慕米桃身前抱拳对眉来眼去的离倾绝道:“几日邂逅,该是分别之时,我等走我们的阳光道,公子也且去走你们的独木桥。乐—文就此别过。”
“呵呵,笑话,我的妻儿,自有我来保护,何谈别过二字,倒是裴公子你,感情丰富,表错情了。”
“卑鄙小人,竟敢大放厥词,谁是你的妻儿?若是妻儿,在她惨遭毒妃囚禁,命在旦夕,被毒妃毁容生不如死之时你在何处?今日好意思说保护二字。裴某告诉你,若你真是狗娃的亲爹,今天我倒要和你算一笔账。”裴天逸隐忍多日的怒气席卷爆发。从腰上拔剑指向离倾绝。
回头看着慕米桃:“慕姑娘,他说的可是真的?”其实这几天离倾绝的*,慕米桃的没有拒绝半推半就,裴天逸看在眼里,心中也有些疑惑,但是若是真的狗娃爹,他更是要亲手教训他,视他为人渣。
离倾绝傲娇的走道慕米桃身边。一手搂住慕米桃的蛮腰:“桃桃,告诉这小子,我是谁?”一手仓琅琅抖出银剑。
慕米桃为难的左右看看。看着裴天逸,再看看离倾绝。
钻出离倾绝的手腕,转移话题道:“好了,你俩个太闲了是不是,村子人鸡飞狗跳的搬迁,我们也得寻找天湖,放着正事不做,讨论这些没必要。”
“有必要!”两个男人异口同声说道:“很有必要。”
男人对于主权归属问题一直是极为热衷。
此时慕米桃更为难了,若是认下离倾绝,裴天逸会没面子,他是她和狗娃的救命恩人。她不能伤他。
若是不认,离倾绝定会纠缠不休,而她也确实用情于他,于心不忍。
左右为难之际正好看见狗娃依着玉箫歪着头在看热闹。
“狗娃,你说你爹爹是谁?”
狗娃听见娘亲的问题,咬起手指头琢。狗娃天生就是人精啊,知道这是娘亲为难把问题给他了。
他自然选爹爹了,可是目前对这个山贼大叔还有了好感,尤其那夜山坡捉蛇之后,他也不愿意让这大叔晦气。
琢磨了一会儿:“还用问,狗呗,我爹爹自然是狗了。要不我咋叫狗娃呢。”
众人脸上一片碧绿,都被狗娃的答案雷到了。尤其老族长更是被这伙人的怪异论调弄晕。
慕米桃心说儿子的回答很好,自己正好借坡下驴:“儿子你看这里有狗人吗?”
“没有。”狗娃一本正经的在离倾绝身边走了几圈向慕米桃汇报。
“好,以后再有人纠缠这些不是人来回答的问题,娘亲就交给你处理了。”
“阔以阔以。”狗娃看看爹爹,又看看离倾绝眨着眼坏笑。反正他只知道爹爹才是爹爹。山贼大叔哄得他再好也没用。
“嘎嘎,你们这样好玩吗。”小白装了几天耗子再也忍不住了,眼看这情况就要明朗,一咕噜从玉箫怀里落地变成童子:“嘎嘎,
到底找天湖还是找且末潇章,在这好磨叽。”
就在这时,百里逍遥从薛家方向本来,拉着离倾绝走到石磨后面。
“老大,鸽信收到,且末潇章似乎去了天湖方向。”
“果然不出我所料。”
离倾绝面容又恢复了一贯的冷峻。
“几位要去往天湖,巧了,我们又是同路。且末潇章此时正往天湖的路上。若是让且末潇章先到抢了你们的宝贝,你们此行岂不毫无意思。”离倾绝压人一头的眼神落向裴天逸。
“哼。君子以大局为重,暂且不与你这小人计较。你我之帐改日再算。”裴天逸收起宝剑和族长道别跳上马车。
“哎,山贼大叔,那天的问题你还一直没说呢,方猎户的石头是干嘛用的?为什么也要去天湖?”狗娃和小白此时坐在裴天逸身边的驾驶位上探头问道。
离倾绝策马在慕米桃车厢边上伴行,玻璃若而也坐在慕米桃马车里。百里逍遥和玉箫,则断后。
狗娃问的也正是裴天逸和慕米桃想知道的。
“这里又有什么缘由,你且说来。”慕米桃也催道。
“据说,天湖是神山中的一个岛,五十年沉下五十年浮起水面......”离倾绝蹙眉回忆小时听过的传说。
又是神山。慕米桃蓦地眼前缥缈起当时龙辕吞了妖王的元神在寒玄仙师门前大闹。水淹三十六岛的事。
虽然只是听那鱼人一说,但是自从听过之后,每当神山被人提起,她眼前仿佛就真的能浮现出当时情景,就像真的经历过一样。
“那人救了天湖神君的女儿之后,便被赐予了这枚鸡血石,据说鸡血石上的红色在临近天湖时便会滚动鲜润仿若鲜活。世世代代的后人只要拿着这枚鸡血石在神山浮起之处找到天湖,便会得到稀世宝藏。”
“啪啪啪,山贼大叔,你这个故事和鱼人讲的一样样滴,都是有神山神湖,还有神仙神树的,我娘亲就是那神树呢。”
狗娃听完离倾绝的故事拍手叫好。
“哦?”离倾绝眼神飘向也掀开帘子听的慕米桃:“这个故事不知道是不是儿时听的记熟了,我经常梦见故事里的神山的场景,好像神山里还有一个女子赤脚在飞——”离倾绝痴痴的看了慕米桃一会儿:“竟真的像你。”驱马挨近车厢,离倾绝温凉的手指欲要抚上慕米桃的面颊。
“像娘亲?那山贼大叔就是龙辕妖王了,哈哈。”狗娃很兴奋。
“孩儿,莫要胡说。山路不稳,坐稳当了。”裴天逸转头斥道。余光瞄了离倾绝一眼,就在离倾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