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浮起一丝苦笑:“起来吧。本宫知道你的心意便好。以后你好好做事,本宫自会看在眼里。”
漱玉从青砖石面上起身,再次感恩戴德的谢过慕米桃回了自己房间。
经过偏殿,此时宫人们看见漱玉就像看见鬼一样。直到看见漱玉裂开嘴唇对大家难得的笑了笑,又看见漱玉走路时的影子,才纷纷猜测刚才只是这深宫里的一个妙计。
慕米桃吩咐小白去桐油店休息,自己在长安殿里转了转,才回到寝殿准备安歇,很意外看见御榻边立着一道高大健壮的背影,金黄的龙袍在青烛台的光影下显得尊贵威仪。
“夫君,你来了?”
“朕若是不来,岂不是不知道冥冥中还有一位皇帝在觊觎朕的皇后。”
离倾绝转过身,灯烛下他的轮廓霎是英挺俊朗,剑眉朗目灿如星子,嘴角似笑非笑倒是带着一丝醋味。
慕米桃樱唇不自觉的笑了,走近离倾绝从后面拥住他的被头却移到他的肩头侧歪着看向他:“夫君说什么呀。谁会和你抢一个人老珠黄的孩子妈,再说想抢也抢不走啊。”
离倾绝顺势转身将慕米桃抱在怀里压在榻上:“人老珠黄?朕看皇后可是今年二十明年十八。暗中觊觎者怕是不少。桃桃不告诉朕,朕也能知道是谁。到底是谁敢太岁头上动土,冒天下之大不讳暗中觊觎朕的皇后?夫君希望听你自己说来。”
离倾绝虽是抱着她,脸上却哇凉哇凉的寒气,仿佛一触即发就要杀人般。
慕米桃心说,离倾绝知道的倒是快。三国大陆的消息都没什么能瞒过他的,何况这皇宫里,什么能瞒过离倾绝的耳目?必定是暗卫告知他事情经过,他来我这兴师问罪无理取闹来了。
怎么办?哄吧。男人有时候就像小孩。撒娇卖萌吃醋发脾气,引人注意的目的就是要对方使劲的哄,好好的疼,就是邀*的表示。
尤其身为雄性动物对自己的物品有强烈的占有欲,一旦碰到竞争对手真是不惜打破头。
但是天泽和大瑞之间不能开战,一是劳民伤财,战争多了,百姓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超出了承受程度是要怨声载道的。天泽经历了征服西贺之战没多久,百姓还需要休养生息。
二是离倾绝一直想征服全世界。自己已经几次给他算过命盘,只怕他得胜之时便是殒命之时,自己不管怎样也要阻止他扩张吞并大瑞。不是为了少师安然实在是为了离倾绝自己的安危,只是他懂与不懂,慕米桃只能听凭命运。
慕米桃轻轻笑了笑,露出明月般的皓齿。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夫君又是听到什么风,听风就是雨的。”
“为夫的秉性,娘子还不知道吗?再不说,为夫可要狠狠的惩罚你了?”离倾绝说着便将慕米桃的里衣挑了出来,露出她肩上那朵只和他最般配的蛊花。离倾绝手指轻轻抚弄着那花的形状,指端揉捏摩挲着慕米桃细如凝脂般的肌肤。惹得慕米桃心跳加速双手攀上他的腰背。
忽地离倾绝唇齿用了力气咬上花瓣,渐渐向四周肌肤啃咬辗转。
“喔!轻点,你当是咬馒头呢。”慕米桃冷不丁的被离倾绝猛劲,迷离的意识被拽回来但却马上陷入了更大的迷离。
“告诉朕,他是谁?”
离倾绝像发怒的小兽,非但没在慕米桃的建议下放轻了亲吻,而是变得更狂野,大有不将慕米桃挤干揉净不罢休之势。
这是他的女人,是他前世今生乃至来世认定的女人,他的地盘上的猎物,岂能容忍其他雄性动物觊觎,越是有人觊觎他越想将慕米桃生吞活剥下去才好。
不,就算生吞活剥也不足以表达他的狂怒的占有。
“桃桃,绮儿,说你是我的女人,只是我一个人的。”
慕米桃已经意识迷离,张嘴想说便又被他带来的波澜推到遥远的天边,瞬间便陷入了原始的被挤压纠缠的爱与痛的漩涡之中。
她越不说出他心里想听的甜言蜜语,他越是激起原始的占有欲,猛烈攻击。慕米桃尽管数次张口想解释,奈何离倾绝已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气力一次比一次大,随之而来的激情犹如泄洪的潮水迅猛的冲击着慕米桃的四肢百骸,直接将慕米桃的意识打入混沌状态。由着他的代入升起落下在云海里沉沉浮浮。
东方泛白,来福在殿外清了清嗓子开始喊道:“皇上——请早朝。”
离倾绝才从悸动的状态缓和下来,停下来才发现额上是湿哒哒的汗水,寝榻奢靡,散发着异样的气味。
慕米桃筋疲力尽终于从离倾绝的束缚下舒缓下身子,翻个身疲惫的睡去。
离倾绝拿起汗巾给她擦去身上的细汗,看着慕米桃眉目微闭,睫毛半闪,隐隐露出迷离的眸光,脸色犹如春日粉桃娇俏迷人,樱红的唇瓣自然是因为他的原因,肿胀的像是充盈了双层的果肉。他唇角上扬露出胜利者的笑意。
男人有时候就是靠这种侵占来显示自己的雄性和对爱人的占有。
然后离倾绝起身,在被宫人伺候着穿衣时,寒气渐渐回到脸上:少师安然,朕是让你活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