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赶紧给老婆子滚回娘家去!”李小冯氏暴跳如雷地吼道。

李正安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娘,两位嫂嫂也不是有心的。有道是‘长幼有序’,就按着长幼顺序来吧。儿子瞧着爹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只是现在说不出来。”

“爹,儿子知道您现在不能开口。这样吧,让儿子们猜,您来看儿子猜的对不对。若是儿子说对了,您就眨眨眼。‘啊’一下。若是儿子没说对,您就多‘啊’两声。”

要说还是李正安脑子活络,若不是李君苒不放心,中途找了借口折返回了四房。不说完全将她给暴露在四房面前,只怕也会让四房的人对她积怨更深。当然,有了那五百两银子垫底,现在的四房也是只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我先来我先来。”心急的李正泰抢在了最前头,“爹啊。你这一倒下不要紧。咱家的小作坊可咋办。以前加工那粉丝跟粉条要加的那东西,每次可都是爹你给先配好了,再让人加进粉浆浆里头的……”

“二哥,你……”李正安心里有些恼怒,可以说完全没料到他那二哥竟然也在打小作坊的主意。李正安从小打大虽说从未进过自家小作坊里帮过一次忙,可有些事打从他记事开始他就已经知道了。他家之所以能像现在这般衣食无忧,小作坊的存在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小作坊可以说是四房的命脉与聚宝盆所在。

前些日子李小冯氏才跟他说过,他那爹到现在都还将那加工方子牢牢的抓在自己手里,不管是已经离开的三哥。还是现在在小作坊忙碌的大哥,以及他那亲爹最喜欢的已经去镇上当掌柜的二哥,其实都是不清楚这方子的。而李小冯氏已经答应他会将那方子从爹那里弄出来,以后就由他来继承小作坊。虽然他以后是要继续考举人进士,然后当官老爷的,但这仕途之路并不好走。旁的不说光是每年参加科举考试,就需要不少的银子。若是小作坊能拿捏在他手里,以后用起银子肯定比现在要松动很多。

谁曾想,都已经在镇上当上掌柜的二哥,竟然也在打小作坊的主意。

李正国虽说比起他那两个弟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老实了一些,但到底也不笨。李正泰这么开门见山地直接问加工粉条跟粉丝要添加多少那东西,甚至还提到以后小作坊的归属问题。哪里还会不明白李正泰什么意思。

“二弟,你这是想分家不成?”李正国阴沉着脸,打断李正泰继续说下去。

“分家?我哪儿敢呀。爹还没死呢。再者说了,大哥你现在可是过继给前头大娘的嫡子。要是分家,你这又是嫡子又是长房的儿子,岂不是能拿走绝大数的家产?”李正泰冷笑道。

李正泰在此之前可是从没想过他那木讷的大哥除了比他早出生两年外。还有什么?若不是有个不受爹娘待见的三弟挡在前头,大哥那一家只怕更不受爹娘欢喜。偏偏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原本还是平起平坐,爹百年之后能三兄弟平竟然能拿大头。

这让李正泰很是不舒服。

若不是不甘心原本属于他的那份让他那个木讷的大哥占去,李正泰压根就不怕自家老爹李平海就这么翘了辫子。毕竟当老爹的李平海一死身为儿子要守大孝三年。李正国李正安这两个准备继续考科举的秀才就会因为要守孝的关系,三年里是别想再参加科举了。

“那二弟你是怎么个意思?”

“三郎他爹还能有什么意思?瞧大哥说的,好像我们每天都盼着分家似的。三郎他爹不过就是想问问爹,加工粉条还有粉丝的那粉浆浆里头加的啥东西,具体加多少?”站在李正泰身后的李赵氏捂着嘴,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可不是,爹这一倒下,可就没人知道里头具体该加多少了。小作坊总不能因为爹倒下了,就不继续加工那粉条还有粉丝了吧。”李正泰脑袋瓜并不比李正安迟钝多少,经自家婆娘李赵氏这么一提醒,李正泰立马明白了该如何开口对自己这一房最有利。

很显然,四房上上下下这会儿还没意识到,他们心心念念一直惦记着从自家老爹李平海那里想要抠出的加工粉条和粉丝的方子,早在几天前,便让李君苒给泄露了出来。

“大哥,二哥,我觉着还是把小作坊暂且关了的好。”李正安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些事。之前因为自家老爹李平海突然倒下,有些事被他给忽略了。现在稍稍冷静一些后,李正安隐隐意识到不太对劲。方才,在院子里,他从李正泰那里得知自家老爹之所以会突然倒下,是因为镇上出现了品质比他家更好的粉条跟粉丝。而且将这些粉条跟粉丝加工出来的不是旁人,是同住在李家屯的那些李氏族人。

他们!怎么敢!这么做?!

“四弟,你疯了?”李正国跟李正泰异口同声地嚷嚷道。

“四儿,好好的,这小作坊可不能关呐。”李小冯氏显然也不同意将小作坊给关了。

“可不是四弟。别忘了,四弟你来年开春后,还要跟大哥两个上省府考举人嘛。若是关了,上哪儿扒银子去?”李赵氏将目光转向李钱氏,酸溜溜地开口道,“大嫂,这回应该不会再从嫁妆里头倒贴银子,支持大哥继续考举人吧。”

这一提到银子,四房上上下下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的战斗力一下子飙升了好几个百分点。要说还真验证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在场的几位几乎在同一时间想到了李君苒这个从他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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