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上次那葫芦酒拿来。我不白要你。”凤瑾铭见李君苒还是傻呆呆地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便没了耐心。小丫头就是跟小泥鳅似的,滑不溜丢的,非要他直接说明白了。
“没有!”李君苒连退了好几步,“你瞪我也没用!那葫芦酒……早喝了。”
“李七柳,你那个正应该熟读过天启朝的《刑律》吧。这‘以下犯上’该当如何?”
“……”无耻啊,为了一葫芦酒连要挟手无寸铁的黄毛丫头都用上了。你个臭小鸡,还有底线没?
“那个酒……家里还有一小坛子。”李君苒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凤瑾铭原本也只是想逗一下李君苒,谁让这人小鬼大的小丫头竟然能想到将酒再多蒸馏几道的法子来进一步提纯美酒。府里的工匠这段时间尝试了许多次,已经蒸出了好些烈酒。当然,比起之前在小巷子发现的那葫芦佳酿还要差一些。
凤瑾铭并非嗜酒之徒,但边境苦寒。尤其在这寒冬腊月里,若有足够的烈酒取暖就更能抵挡这刺骨的寒风了。
“一小坛?太少了。”
“庄户人家,哪有多余的粮食拿来浪费酿酒喝啊?”李君苒不客气地白了凤瑾铭一眼。反正之前都已经以下犯上过了,也不差再多个一次两次了。
“你会酿酒?”
“不会。”李君苒见凤瑾铭显然不相信自己所说的,便将很早就想好的说辞给搬了出来,“小叔家新买的小郑婶子娘家曾会酿酒。那小坛子酒,是发酵后蒸出来的头道原浆,原本想留到明天祭祖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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