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停止的时间,正是医生死亡的时间。
这种比起当初诅咒死亡还要诡异的死亡方式让我们心下万分惊骇,死者到底是怎么死的?魂魄也在一瞬间消失,这种手段就连大鬼也做不到吧!
我们仔细的又检查了下房间的各个角落,也没有发现有任何可以物品。
“广哥。这又是啥鬼做的好事?”牛蛋摸着脑袋不解的问我。
我摇摇头,思索了下道:“你们觉得这像是鬼做的么?”
谢安和范索对视了下,认真的道:“这不像是被恶鬼害死的人,没有一种恶鬼会以这样的手段害死一个人。”
范索想了下,又接着说:“起码恶鬼没有直接出手。”
听他们二人都这么肯定,我心里也是认同这个说法,这种诡异的死亡,最有可能的是因诅咒而死。
不过在我将死者是不是因诅咒而死的时候,四个人又同时摇头,否认了我的说法。
谢安告诉我,只有那种怨念强大的鬼魂以灭阴身为代价才能发出诅咒,因诅咒而死的人也会在死前有情绪波动。而且凭他们现在的力量,完全可以感应的到咒灵的存在。
范索也说他们手中的哭丧棒也对咒灵有着致命的伤害作用,咒灵还是属于鬼魂的一种,只不过是在一个特殊的空间里。
不是诅咒,也不是恶鬼直接害人,死后又没有魂魄,这让我感到疑惑起来。
“广哥,你看他口袋里装的什么东西?”马刹指着死去医生的白大褂上面的口袋道。木上布巴。
我连忙顺着马刹指的方向一看,在他的口袋里,露出了一片纸角,我过去轻轻捏起纸角,往上一提。一个卡片便被提了出来。
卡片一拿出来,我们就认出了这张卡片。这正是医生先前拿着给我们看的那张,上面还写着一个醒目的一字!
“看看这卡片有什么古怪?”我将卡片递给谢安,让他仔细感应一下卡片。
有些鬼物是可以附身在物体上的。这张卡片很有可能另有玄机。
谢安接过卡片后就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卡片,仔细感应过后肯定的说:“卡片没有问题,感应不到有什么异样。”
虽然谢安没有发现卡片的异常,但我潜意识里觉得医生的死很有可能跟卡片有关系,从他拿着卡片找我们,到他死亡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再加上死亡的时间,也是一点钟。
尤其是那张卡片上写的那个一字,仿佛这一切都是很明显的特征一样。
我收起卡片,随后就拨通了老警察的手机。
老警察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一听医院的医生死了,急忙说一会儿就来处理。
挂断电话后,我看着面前如同一个雕塑一样的死者,心里很不安。
从外表看。找不出他任何死因,这么一来,只能解剖尸体后才能确定他的死亡原因了。
约莫半小时后,老警察就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一进屋,就连忙问我们死者在那里。
我指了指坐着的医生,老警察这才发现那人已经死了,当下就惊讶的道:“这...这怎么可能!”
这种死相,我相信没有任何人见过,老警察从警这么多年,见过无数死尸,听都没听说过一个人会睁着眼睛没有任何表情的死去。
然而我们吃惊的不是他的死相,惊的是他的魂魄怎么也会突然消失的。
在老警察惊讶了半天过后,我跟老警察说这这次要靠你们的医学技术帮忙了。
“是确定他的死亡原因吗?”老警察一下想到了关键性的问题,答道。
我点头,说只有确定他的死亡原因,我们才能知道死者是不是死于意外还是他自己有什么疾病。
老警察当下表示会尽快安排这件事,现在正好是在医院,做下其他的安排等明天一早就可以解刨尸体了,一上午的时间也差不多能出个大概结果。
随后老警察便去安排人处理尸体了。
我们几个又暂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分析着死者死亡的种种可能性。
我仔细想了下,在这之前,曾经有过两次奇怪的现象,当时我们还没有太过在意。
一次是谢安他们两人曾经感应到过一股阴冷的气息,那是在十二点之前,也就是在那不久,医生拿着卡片找到了我们。
二是在凌晨一点的那时,我分明感应到了一丝魂魄的出现的波动,因为那魂魄的气息瞬间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是有什么恶鬼出现,这才带着牛蛋和马刹去检查整栋楼。
现在想想,那个魂魄应该就是死者的。
这说明死者在死后魂魄是出现过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一下子就又消失不见了。
一夜无眠,很快的就迎来了第二天的早晨。
在早上八点左右的时候,老警察来房间告诉了我一声,说是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尸体马上就会解剖检查,说完这些老警察便离开这里,去盯着解刨结果去了。
一个上午的时间,我们都在等待老警察的消息,期望他们能在尸体上发现点儿有用的信息。
老警察再次来的时候,就快到了下午,一进屋我便看到了他眉头紧锁,我急忙问怎么了,发现什么异常没有?
老警察说,死者本身没有什么病,他的死就好像是体内所有的器官同时都停止了一样。
老警察特别强调不是那种心脏骤停导致的死亡,而是所有的脏器在同一个时间停止了工作。
这种情况,让我想到那个停止的时钟,难道死者的生命如同时钟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