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明白了“超概念”这个概念其实就和自己的大学同学差不多之后,陆浩突然就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没意思啊。没意思……”
干巴巴地咂了咂嘴,他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无趣”:“超概念就不用多说了,反正你说再多也没有什么用——你又不能让我彻底明白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们不如说说另外一个问题吧——世界是怎么从这个超概念中拿出那个苹果的?”
陆浩的这次转进颇有些“拔x无情”、“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无耻劲儿。好在笑破天已经熟悉了他的作风,所以才没有被他气出个半身不遂:“我也不想继续说本源这个超概念,但是不行啊……”
风情万种地横了陆浩一眼。笑破天颇有些无奈地皱起了眉头:“如果你不问我,世界是怎么从本源中拿出那个苹果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愉快地将本源这个超概念抛到一旁了……”
“问题就是,你已经将这个问题摆在我的面前了啊……或者,你可以将这个问题收回去,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
笑破天的提议似乎很有建设性意见,但是陆浩却犯难了:“嘶……这样啊……”
他似乎是真的不想再继续和笑破天就“本源”这个超概念进行任何的纠缠,但是他偏偏却又放不下那个纠缠了自己很长时间的问题,所以。他就毫不意外地犯难了:“如果要回答那个拿苹果的问题就必须要提到本源这个概念的话,我好像也只能将就着听了?”
犯难了一会儿之后,他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脸上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似乎是在告诉笑破天,他已经做好了忍受折磨的准备了:“好吧,如果需要继续说本源,那就继续说本源好了——你只需要记得回答我之前的那个问题就好了……”
“因为我他喵是真的很想知道,那个该死的苹果到底是怎么被拿出来的啊!”
面对着陆浩摆出的一张臭脸,笑破天竟然离奇地笑了起来。她似乎很满意陆浩的表现,就好像她一直都在期待这个样子的陆浩一样。
结合之前她和陆浩的对话,以及她刚才和现在的表现来看eads;美人泪乱世情殇。说不定“拿出苹果”这个问题就是她故意抛出来的——她肯定知道,一旦陆浩听到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就会变成一只调皮的小猫。在他的心里挠个不停;她肯定清楚,他绝壁是无法忍受小猫的爪子带来的瘙痒的,所以他一定会想知道这个答案,从而将那只小猫抓住并且扔出来;她绝对会推测出,在他自己的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她似乎是找到了一个将她的问题重新变成他的问题的途径,而且看起来效果还不错——虽然说她最终还是逃不脱“解说员”或者“老师”的宿命,但是最起码,她不用一个人承担痛苦了——就好像现在这样。她已经成功地将自己身上的痛苦转嫁到陆浩身上去了。
“多一个人分担痛苦,每个人身上的痛苦并不会减轻。但是心里至少会感到公平;而一个人承担痛苦,虽然身上的痛苦并不会加倍。但是在看到别人的快乐之后,心里会增添另一种痛苦”——正在尽情地欣赏陆浩脸上痛苦的表情的笑破天觉得这话说得真是对极了。
“分享自己的痛苦不仅可以避免为自己增添新的痛苦,而且还可以让别人跟着你一起痛苦,并且你还可以从别人的痛苦中收获到另一种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快乐……”——正在仔细品尝建立在陆浩的痛苦之上的快乐的笑破天觉得这话也说得对极了。
“虽然说与别人分享快乐,快乐会变成两份,而且每个人身上的快乐并不会减少,但是,从别人的痛苦上收获到快乐之后,不去与别人分享这份快乐,而是让别人继续痛苦、自己独享快乐,却会让自己更加快乐……”——正在研究自己的新发现的笑破天觉得自己有必要在之前的那两段格言后面增添上这番感悟,因为她觉得自己说的这番话真的是说得对极了!
“就是要这么干!”看着陆浩那张写满了不爽的臭脸,笑破天深感快意:“好长时间没有这么嗨过了——他喵的以后就得这么干!”
从陆浩的痛苦中收获到的快乐就好像一针强效的兴奋剂一样,让她嗨得完全停不下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无节制地问我问题了——老娘已经拿捏住了他的命门,只要他不给老娘活路,老娘就拉着他一起死!”
眼看就要嗨到天上去了,她却突然感到了一丝寒意——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些什么:“呃,这样说起来,这里面似乎有猫腻啊……”
因为自己的例子就摆在自己面前,所以她很快就找到了被自己忽略掉的“东西”:“我靠!他以前一直不停的问问题,是不是就是因为,他从老娘的痛苦中感受到了快乐?”
根本不用去验证,以她对他的了解,她相信,她所怀疑的正是事情的真相——这让她瞬间嗨不起来了:“而且,老娘还特么特老实地独自忍受痛苦这么长时间,直到今天才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她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嗨劲儿就像是自己扇在自己脸上的巴掌一样,让她脸上火辣辣地疼:“艹!老娘还以为捡了个先天法宝,原来他喵的居然是别人玩剩下的!”
一种“后知后觉”的羞耻感让她心气儿全无、让她感到了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