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愣,抬头望去,半空之中全是有点像字,却更像是小孩子随手的涂鸦,看都看不懂。怎么记?可是奇怪的,我看一眼好像就能记住,好像是不知什么时候点亮了过目不忘的技能。
看了一会,眼睛有些肿痛,然后慢慢的那些火光暗淡无光,然后彻底消灭了。
“啊,我没记多少,嘿,小子,你记住多少?”白祈把手上的笔扔掉,沮丧的说道。
“我也没记多少,我看多了眼睛疼。”我走过去,看她记的都是什么东西。可能是太匆忙,她画的比小孩子的涂鸦还要凌乱,她看着也是有些无语,然后将手搭在我的的肩膀上一本正经的说道:“全靠你了。”
夜风在浮动,鼻间似乎浮动着一股淡淡的药香,不浮华,却轻易的摇动人心。好似我的心如同被加速了一样,“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我傻笑一声,无意识的抓了抓头发,然后感觉特有男人味的说了一声,“交给我吧。”
白祈特别风情的别了别头发,我觉得我的心中装了个兔子。没想到一个女人一举一动竟然如此魅惑,她眼角轻轻一挑,我都觉得能将整颗心都奉献给她。斤休农扛。
“看什么看!赶紧画你看到的!”白祈皱了皱眉说道。我定了定心神,接过她递过来的笔,趁着脑子还处于“不忘”,赶紧的画了下来。
“这是象形文字?”白祈疑惑道,“看起来又不太像。”
“这就是纯粹的涂鸦吧。”我一边说一边画,“据说文字是由仓颉创造的,仓颉是黄帝的史官,如果说我是九黎后人,又怎么会使用文字呢?但毕竟胜者创造历史,我们现在只能是弄懂这些文字的含义了。”
“这种鬼东西,谁懂?说不定这根本不是文字,只是你血脉力量激发后随便产生的。”白祈沮丧道。
我却不那么认为。冥冥之中,也可能是某种直觉,告诉我,那些就是一些文字,只是我不懂。
“你刚才那么一爆发,可是烧毁了我上好的木质地板,原价3888,给你打个折扣去个零头也就2000毛爷爷,看你家穷人丑的,就用工资抵债得了,姐姐给你升个工资,一个月800,三个月就还完了,姐姐够意思吧!”白祈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算盘来,然后随着噼里啪啦的响声。将刚才我烧毁的那些东西算了个一清二楚。
此时哪还有什么旖旎风光,果然资本主义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我有些欲哭无泪,只觉得这老板娘真是深不可测。
“看在是同族人,姐姐也可以传授你些东西,你小子像是有故事的人,虽然我不怎么厉害,可是你必定会发扬光大。”也可能是看我那副屌丝样子有些于心不忍,白祈又安慰的说道。
我寻思这白祈有能力开一家鬼店让各路鬼怪来往,自身的本领肯定也不差,说不定是深藏不露,便赶紧点了点头。
回到大厅都已经快接近黎明了,之前一哄而散的客人也没有再回来过,我们便就提前打烊了。不知道为什么,跟白祈在一起的时候。小源并不怎么敢说话,好像是在忌讳着什么。
就算我在心中呼喊他,他也是不回应,就好像在蛇妈妈修行的那半年一样,毫无动静。我也是刚刚发现,便有些着急了。
迅速的收拾完东西,我急忙跑到房间,再次呼叫小源,这次他小心翼翼的说了声在,给我感觉像是在聊qq。我有些害怕小源无声的离去,之前也是因为太多事无暇顾及他之前的销声匿迹,现在想到了,自然是要问上一句。
小源却仍是小心翼翼的,好像是在防备某些人,我想不明白明明是在我心里,为何要防备?
“我把那条鬼蛊吃了。”小源说道。我吃了一惊,从脑海深处挖出鬼蛊的记忆,鬼死为聻,那天我用蛊蛛将两个聻给吃了,然后养成了鬼蛊,再然后梦入祭坛,可是这鬼蛊却再无踪影。
我连忙问道小源为何将鬼蛊吃掉,毕竟是他鼓动我养鬼蛊,总不能就为了满足他的口舌之欲吧?
“你且别急,听我说。”小源声音变的更加低微,随后我便听到门外有走路的声音,只不过仅仅只是路过我的房间,听脚步声好像是去了我隔壁的隔壁。
“我那天……”紧接着,我的注意力就被小源的声音吸引了过去。小源说不知为什么,那天祭坛有种特别吸引他的东西,他受不住诱惑,放开肚皮大吃一顿,紧接着便就特别的困。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醒的时候居然发现他被困在了那里面!也就是说我出来了,他竟然没出来。
那个神奇的地方喂饱了一次小源后,接下来的几天就一直没吃饱,再后来就根本没得吃,可怜的小源只能将他的同类一口一口的吃掉,据说味同嚼蜡,又因为蛊蛛内太多怨气竟害的他元气大伤。
勉勉强强休养了几日,他也发现了那座祭坛,作为一只虫子,恩,可能还是有点胖的胖虫子,行动还是有些迟缓的,废了半天劲才到的那个山,又废了半天才爬了上去,却是被一道无形的障碍挡住了,饥肠辘辘的他求生无法,准备要回去跟那肉椅拼命的时候,居然就回到了现实,只是他的时间比例好像跟我的不一样,仅仅是几天他出来却过了半年有余,而我出来的时候如同时间未曾走动过一样。
“我怀疑这个祭坛存在你的意识海里。”小源说道,“这可能是种传承……”
“啪!”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从外面的走廊里传来,随即好像是伴随着男人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