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苏沫也泰然了许多,不像刚刚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将低下去的头重新抬了起来,这个小王爷该是过来兴师问罪的吧,“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
宫冥止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虽说出了这件事情自己无心言笑,但是这个丫头的话还是很叫他嘴角一咧,“你自己觉得呢?”
“刚刚那个就是我的范本吧。”苏沫深吸了一口鼻涕,拿手挠了挠有些发痒的鼻子。自己早就料想到了,若是被他生吞了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里,她倒是死的心甘情愿。
宫冥止却不这么认为,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小事一件,至于大哥为什么会出现那种状况,他完全搞不明白,但是在他看来这件事情跟苏沫无关,应该是大哥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吧。
他不说,自己当然会想办法知道。
苏沫见他并不说话还以为他是默认,干脆也就变的大胆起来,说不定自己什么时候就变成别人口中的食物了,自己也不能做个饿死鬼。
“有没有什么吃的?”来了这几天,还从未吃过什么好东西呢。
“哦?”宫冥止没想到她还有心思找吃的,倒更是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与众不同,前一秒钟还吓得甚至话都不敢说,下一秒又在考虑要吃什么,她的思维还真是跳跃式的,自己都有些跟不上节奏了。
“你想吃什么?”
他这么一问反倒是把苏沫问住了,一时之间她还真是回答不上来自己想吃什么,只觉得自己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想吃东西,但是要说吃什么就没有了主意。
“要不你直接带我去你们厨房吧。”
宫冥止本就无事可干,干脆就陪她走这么一趟,“好。”
见他答应的爽快,苏沫麻溜的起身,看着走在前面的宫冥止,不禁有些好奇,说那个宫冥皇是条蛇妖她信,就算不是亲眼所见她都信,看他冷血无情的样子都像是。
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这几日看下来既温柔又体贴,打死她她都不相信这家伙也是条蛇。
宫冥止进来时并没有关门,如今带着苏沫打算出去,却不知何时宫冥皇早已立在门外,“你倒是还有闲情逸致。”
宫冥皇盯着苏沫,看不出脸上是什么表情,眼前的苏沫跟刚刚判若两人。
苏沫见了他也并不躲藏,自己知道,该来的总是会来,躲都躲不掉,倒不如认命,“你想怎么样?”吃了她,宰了她,都随意!
宫冥皇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个女人变化这么大,对她倒也有些兴趣,“你现在不怕蛇了?”
“怕。”苏沫咽了口唾沫,当然怕,怕的要死,但是怕有用吗?话一说完便仰头看了看眼前的两个大男人,一样都是美男,若是真真的活人该有多好!苏沫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刚刚自己把发簪取下来,搞得自己披头散发的,现在站在门口,刚好外面又起了风,真不明白这个世界的自己怎么有着这么长的头发,都到了大腿了,一阵风刮过去,真是有点群魔乱舞的样子。
却不想,她这一理刚好接着风劲,前面一缕头发,卷到胳膊处,顺着风势打到了脸上,直接扎到眼睛里。
宫冥止见她狼狈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一侧的宫冥皇本就看她不顺,更是觉得她粗俗。
苏沫揉了揉眼睛,但是却没有多大的用,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苏沫被扎的实在是睁不开双眼,便用手大力的搓了搓脸,将沾着眼泪的手使劲甩了甩,便一把抓起脑后的秀发,分成两股就势打了个结,免得它们继续乱舞。
宫冥皇看着眼前女人的一系列动作竟有些不知该作何的感觉,第一次看见这种女人,不过手背上的一丝灼痛让他的脸色一变,抬手看时,也止发现了一滴水珠,想是刚才苏沫大力洒泪撒到自己身上的吧。
男人顿了顿,重新打量了一下还在为着她那一头秀发烦恼着的苏沫,他对眼前的女人毫无感觉,可是为何她的一滴泪,会让他有一种只有在那个梦境之中才有的疼痛感。
“您大人大量,反正我也跑不了,等我吃饱了你是爱生吃生吃,爱红烧红烧,都是王爷您做主。”苏沫一副**无赖的模样,反正看这架势,自己横竖都是个死了,谁还在乎什么形象!
宫冥皇心中在想着别的事情,但是见苏沫硬是往前走,便也抬腿让了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男人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是她!
“王爷。”刚刚送走了苏沫,宫冥皇还在发愣的片刻,便有人打断了他。
“是你。”眼前的林水比刚见面之时又多了些许的妩媚,一连发生了这些事情,他都没有去看过这位新册封的侧王妃,她倒是自己找上来了。“有事?”
“听说王爷抱恙。”林水倒也开门见山。
“你看呢?”宫冥皇本就不喜欢别人私下打听自己的事情,对于她这一问有些不满,事情也才没有发生多久,这么快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吗,想想这宫王府地方还真是小。
“王爷现在自然是健朗,不过刚刚···”林水故意拖了拖,但是见宫冥皇脸上略带温怒,便只好先住了嘴。
“你好像很喜欢打探本王的事?”宫冥皇不想多跟她废话,转身想要离开,“你最好本分一点。”
“王爷可知噬血之症?”林水非但没有听进去宫冥皇的警告,反倒追上前来,悠悠的问了一句。
宫冥皇停下脚步,转身看了看矮他一头的女人,她的头微微低着,脸上却是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