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寿看了看一脸倦怠的临川,感觉他们两人有种同病相怜呢,再想起刚刚临川自己一个人站在这里发呆的样子来,顿生怜悯之心!
“走,跟我进去!”
宫寿伸手在临川的肩膀上拍了两下示意他跟自己一起进东苑,其实这次来也不是纯属是为了看希宝,关键是想要跟苏沫解释一下关于七日宴的事情。
当然别人有什么想法他这个老头子没必要去理会,可是苏沫就不同了,退一万步说她都是希宝的母亲,而且从这几天来看,希宝貌似就只认她一个人,也就是跟在她身边的时候孩子才不哭,虽然苏沫没有什么灵力,但是能把一个孩子照看的好也不得不说是她的能力。
总不能让她以为自己是故意在挤兑她,把她从希宝至亲之人的行列中排除在外吧,其实之所以要办七日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至少只要把孩子抱出去给宾客看上一眼就足够了,若是有人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自己也可以义正言辞的当场回绝掉,毕竟孩子还小!
“是!”
临川跟在宫寿身后朝着东苑的方向走了过去,说实话自己这几天已经来过不少次了,感觉还像是以前大爷住在这里的时候一样,走动的这么勤!
“住的好好的冥皇干嘛要搬出去?”
宫寿看了看着间隔不远的南苑跟东苑,以前两个人住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吗,再加上昨日听到属下的回报,这分开了不是更不方便了吗?
“回老王爷,属下不知!”
临川跟在后面谨慎的回应了一句,其实说不知道也不算是说谎,这件事情的内情他倒还真不知道,但是这或许就跟他们的冷战有点关系。
宫寿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在后面的临川,男人倒是没有抬起头来看自己,不过从他脸上紧绷的神经线来看,貌似也不是在说谎,这倒还奇怪了,临川不是一直都贴身跟着宫冥皇的吗,这种被扫地出门的原因,他竟然都不知道,说起来自己还真有些不信呢?
“莫不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宫寿也没有停下脚下的步子,边走边意味深长的追问道,无缘无故就搬出去了自己可是不相信的,总要有些原因的吧,并不是自己这个老头子好事,只是人人都会有那么一点好奇心存在的。
“属下是真不知情!”
临川加重语气再次重申了一遍,怕老爷子不相信男人还特地停下来以示强调,前几日王爷去找王妃的时候虽然是带着自己,不过他们都是独处的,大爷就是把自己安排在门口站着,说白了自己就充当一个守门员的角色。
东苑的正堂那么大,而且里面的内堂也不小,他们在内堂讲话自己站在外面根本什么都听不到,哪里会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更不知道大爷为什么要搬出去住。
“我也没说什么,你干嘛那么认真?”
宫寿冲着临川淡淡的笑了笑,这个临川倒是也不经吓,自己还没说什么呢他倒是变得拘禁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让宫冥皇那个家伙给他搞的有些神经质了,自己想多了吧!
自己就是那么随口一问,他若是知情只当是解了自己的好奇之心,若是不知情自己也不会怪他,这种事情问出来本就是我了好玩的,哪里值得当真呢!
临川脸上写了个大大的囧字,感情老爷子这是在拿自己寻开心呢,看来他今日心情倒是不错,这一路上神清气扬的不说,就连话都比平时多了许多呢。
看来人上了年纪想法就是不一样了,以前是为了名利地位不苟言笑,追逐杀戮,现在有了这么大的家业,声名和地位都有了,如今更是添了一位孙女,老人家的心里也已经满足了,估计以后就要过上种花养草带孩子的日子了。
“对了,你说木夫人的儿子来了?”
踏进东苑之后,宫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这才记起来临川一开始就回禀过的有关木剑谣的事情来,这府里多了个外人来,自己这个当家的居然还是最后知道的。
“正是!”
一想起木剑谣来,临川就觉得顿时有种麻烦缠身的感觉,自己被大爷派出来不正是因为这个男人吗,希望他这次来仅仅是为了找到他的娘亲,不要有别的想法。
“这个少年倒是胆子大呢,还敢闯到宫王府里来?”
宫寿边走边说,像是在跟临川讲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这小子能留下一条命倒是罕见,一般擅闯宫王府的人自己可是没有见到过活的。
不过这次不能说是门卫或者是临川的失职,若是他们真的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把木府的小少爷给打死了,估计自己这边跟木夫人也不好交代了,这好事也变成了厄运了。
宫寿这边才说着话进来呢,站在门外的锦娘就已经看到了老爷子,“老王爷来了!”女人边说边迎下台阶来。
不用想都知道老爷子来东苑定然是为了看小宫主的,这小宫主还真是个有福气的人,别的不说,就是能受老爷子这么宠爱重视的怕是这个世上也没有几个人了。
正堂内的木夫人听到锦娘这么说赶紧也跟着迎了出来,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把自己的儿子木剑谣也给拉了出来,来宫王府两天了倒是还没有见过这位老王爷呢。
见里面的人呼啦一下子都出来了,宫寿倒有些不明所以了,怎么今天这东苑的人都变得这么热情了呢,以往自己来可是连个通传的人都没有呢。
“王妃跟小宫主呢?”
旁人怎么样宫寿倒是不关心,自己来的目的也不是受这些人的膜拜的,说起来还是有正经事情要办的,老人家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佩饰,这个东西可以说跟了自己大半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