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站起来边朝着内堂走去边顺便想了下刚刚的事情:自己的男人被他的小妾怂恿着来跟自己抢孩子!女人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自己是该说这个男人太无能受女人摆布呢还是应该说自己这个正妻做的太失败了呢,让小三勾搭了自己的男人还不说,居然还让他们两个人联起手来欺负自己,难道自己这个柿子就软的这么明显吗?
“王妃……”
锦娘随之也跟着走进去,她的脚上动作要比苏沫麻利很多,没有几步就已经追上了苏沫,不过苏沫像是并不觉得锦娘这个时候会跟自己说什么重要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停下里听她说话的意思,只顾着朝着自己的大床迈进,直到胳膊被锦娘给抓住之后,女人才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有事?”
锦娘一向不是个拖拖拉拉的人,说话做事都是干净利落的,可是苏沫一转头就看见她的脸色似乎是有些为难,仿佛是在纠结接下来要说的话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王妃,其实老奴有件事情瞒着您!”
锦娘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把那封自己拆开来看了几遍的信件交到了苏沫的手中,虽然不想这个时候再给苏沫的心里添堵,可是木剑谣在信中说的清楚,若是过几日还不把他的母亲送回去的话,他还会像上次一样来府上要人的,若是再来的话,估计就不会像第一次那样好打发了吧。
“这什么啊?”
虽然看的出来那是封信,可是苏沫却一个字都认不出来,但是作为一宫之主让她当众说出自己不认识字女人还真有些办不到,而且自己不认识的只是这个世界的字,若是汉字的话,苏沫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只要你能写的出来,她就能认得出来!不过现在房内就只有她银美刹还有锦娘三个人,而且对于这件事情银美刹也是个知情者,所以苏沫倒是没有显得有多么遮掩。
一方面锦娘根本就没有往苏沫不认识字的方面去想,另外一个方面是觉得苏沫定然还是在受千面事情的影响,而且自己只是递给了她信件根本没有说明内容,而且她拿信的时候手是反着的根本就不会看到上面的字,所以锦娘觉得苏沫这么一问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这是木少爷写给您的信!”
锦娘迎着苏沫惊讶的目光恭恭敬敬的点了点头,虽然自己也知道这个时候再提起木夫人的事情不合时宜,可是这种麻烦的事情却并不会因为时机不对就不会出现,要不然怎么会说祸不单行呢,对于木夫人的事情,迟早都要给木剑谣一个交代的,一直的逃避跟推诿也不是好办法啊!
“他说什么了?是不是问木夫人的事情?”
苏沫象征性的看了一眼手中那封显然是经过揉搓已经拆封了的信件,再看看锦娘那一脸的不自在,不用想都知道里面的内容锦娘定然已经看过了,所以女人只好顺杆下,自己根本就没有把信拿出来看的意思,只是一味的去问锦娘信里说了些什么。
“嗯!”
锦娘点了点头,不过至于其中详细的情况锦娘还是保持沉默,毕竟木剑谣字里行间都不带丝毫的尊敬之意,甚至有些话都说的很过分,对于这种词汇,锦娘觉得自己转达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而且这些也看的出来木少爷很担心他娘亲的安危,对于这种情感锦娘倒是也能体会,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还是让苏沫看了信件之后自己去感受吧。
“我来读给你听吧。”
苏沫似乎有种求追不舍锲而不懈的大好精神,还要去追问锦娘的时候手中的信就被银美刹给拿了过去,她在旁边不是没有看到苏沫为难的样子,有些话自己也知道不应该说的太透彻。
在苏沫一片感激之情的目光下,银美刹将木剑谣的信从头到尾一字不漏的读完了,虽然其中有些话银美刹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来,但是考虑过后还是按照上面写的表达了出来,或许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传达出木剑谣的迫切的心意吧。
“臭小子。”
苏沫瘪了瘪嘴,对着空气骂了一句,仿佛写这封信的男人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一样,虽然感觉木剑谣是个孝顺的儿子,可是他娘的死也不是自己的错,怎么听他字里行间全是对自己的指责呢,而且明明都还没有跟他说他娘已经不在了,这家伙就左一句要自己负责任右一句要自己负责任的说辞,这要是告诉他真相的话,估计那个男人非要自己个他老娘偿命不可了。
“老爷子那边有消息了吗?”
其实关于木夫人的事情过去这么多天自己不是没有关心过,可是老爷子那边总是说这件事情交给他去解决就行了让自己不要插手,这种事情苏沫当然还是相信宫寿那个一宫之主的,若是自己去查的话,既没有人力也没有能力就是查到猴年马月的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吧。
而且木夫人也算位贵妇,身份地位更是不低,虽然自己没有见她出过手,可是既然能生存在这个世界里又是大户人家的女主人,能力定然也不会差,可是却被人给杀了的话,那么杀她的人能力肯定是在她之上的,别说是现在不知道凶手是谁,就算是知道了,自己也无能为力,就是为她报仇自己都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