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去故意找这个女人的麻烦,可是看到他跟宫冥止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男人就有些莫名的冲动,她故意躲着自己拒绝自己可是却能跟宫冥止和平共处,这多少让宫冥皇的心里有些不能接受。
男人的手像是受控了一般直直的冲着苏沫伸了过去,宫冥皇骨关节凸出的捏紧了苏沫的下巴,尽管在被束缚住的那一刻苏沫也拼命的挣扎了几下,可是她怎么能跟宫冥皇对抗呢,动了几下之后发现自己越是挣扎的厉害下巴就会越疼,女人这才乖乖的安静下来。
“放手。”
虽然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可是苏沫的嘴巴却闲不住,而且被人无端的捏住下巴也不是件什么舒服的事情,女人已经尽量的把自己的话说的清晰一点,可是发出声音来之后还是显得有些含糊。
宫冥皇本来也没有要去对苏沫动手的意思,只是手指一接触到她的皮肤就不自觉地揉捏起来,可是苏沫一挣扎就让事情有了变化,男人的手下也跟着加重了力道。
“大哥。”
宫冥止在一旁看的心疼,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哥会突然对苏沫出手,可是自己又觉得以自己现在的身份根本就不适合出手,不过等到苏沫含含糊糊的说了放手之后宫冥皇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之后,宫冥止才忍不住叫了一声。
说话的同时自己的手下也微微用力搭在了宫冥皇的手指之上,男人体内流淌出来的灵力让宫冥皇感觉到自己的手指都快被蓉酥了——他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帮助苏沫减轻一下痛楚吗?
宫冥皇抬眼看了宫冥止一眼,用出这种极为损耗灵力的招式来,难道还不能说明他对苏沫的关切之情吗,天生就具有能够令人伤口愈合并消除疼痛的能力,明明只要轻微的触碰一下就可以令苏沫不这么痛苦,可是他居然选择这么隐晦的方式,这算是用心良苦吗,还是仅仅因为自己刚刚所说的话才让他有了这种奇怪的举动。
虽然他的灵力能够在短时间里迅速的恢复,可是如果长时间的这么僵持下去,对他的身体没有丝毫的好处,想起来宫冥皇竟然觉得有些于心不忍,愤愤的一收手之后便把苏沫甩在一边。
原本就站在跟前的宫冥止眼疾手快身子微微一倾斜就把苏沫稳稳的扶住了,苏沫站稳之后压根就没有心怀感激的来答谢宫冥止,可是她却知道那个搀扶着自己的男人是谁,女人反手把宫冥皇粗实的胳膊抓住怀里,冲着宫冥皇一瞪眼。
无疑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宫冥皇再起波澜,男人看着苏沫挑衅似得目光,又看了一眼她紧紧抓住的宫冥止的胳膊:这是在跟自己示威吗?
“力气大就很了不起是吗?”
苏沫象征性的揉了揉自己的下巴,不过手放在上面之后又觉得其实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疼,甚至摸上去还有种冰冰凉凉很舒服的感觉。
不过虽然身体上的疼痛感消失了,可是苏沫的心里却不舒服了,宫冥皇虽然数次要把自己生吞,也只是因为自己体内有他想要的美人玉,也就是那时候的自己对他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所以说,说归说,可是他却没有对自己动过粗,但是现在他的怪病也治好了,可以说自己对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作用了,说的好听一点自己还是他的王妃是希宝的母亲,说的难听一点就是自己是个纯粹的废材,放在宫王府里都碍眼不说还占地方,试问,自己这种已经没有任何生存价值的人难道不应该顺应时势的赶紧消失吗?
苏沫言辞激亢,就差没有指着宫冥皇的鼻尖开骂了,虽然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什么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道理,可是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动手也不是什么高尚的做法,况且这个男人对自己出手的原因还是因为听了自己爱妾的几句谗言,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难道不该骂吗?
一想到自己身边还站着另外一个比较靠谱的男人,苏沫的心就放了下来,甚至就连刚刚的那句话都说的底气十足,因为女人知道,就算是宫冥皇被自己激怒了他应该也伤及不了自己的性命,首先宫冥止应该就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吧。
女人有些沾沾自喜的同时还略带一丝的愧疚,想想自己明明知道宫冥止对自己的心意可是这些天来却总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但明里装疯卖傻,现在居然暗地里还利用起宫冥止来,不知道自己这种做法算不算是很可耻。
“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自己不长脑子吗?”
苏沫见宫冥皇对自己的话没有任何反应一歪头就把手指指在了顾百芨的眼前,自己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卖弄加搬弄是非的女人了,明明这件事情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居然恬不知耻的把责任赖在自己头上来,难不成是欺负她这个老实人欺负的上瘾了吗?
虽然指尖是对着顾百芨的,可是长耳朵的人都听的出来,这话是在骂宫冥皇,见苏沫还这么不长记性,白依依在后面都记得直跺脚,这个女人是被一个跟头摔坏脑子了吗,明明就趁着宫冥皇没有追究的时候赶紧走得了,她不但没有见好就收居然还正面又跟宫冥皇对着干上了,自己都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了,难道仅仅就是为了想出一口恶气吗,现在不是时候好吧。
“你说什么?”
苏沫的话,宫冥皇听的真真的,可是男人却像是没有听明白一样的又问了一遍,这不正是自己刚刚想要听到的话吗,虽然说出来的有些晚,甚至说的有些难听,可是男人觉得这跟自己想要的效果是一样的。
“我-说-你-没-长-脑-子-吗?要-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