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宝这么无所谓的样子,苏沫忍不住朝着自己的手心吐了口吐沫,就这小东西的身板自己随随便便一口口水都能够把它淹死,很难想象顾百芨那种强悍的女人都死了,这个看起来就弱不禁风的小东西居然还顽强的活下来了。
“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缺陷?”
翻来覆去的打量了一下手里的宫冥止之后苏沫有些疑惑地瞅着似乎已经闭上眼睛在晒太阳的幼蛇,貌似他的这个体型很不符合宫王府的标准水平,最起码跟宫冥皇比起来完全就弱爆了,虽然宫冥皇现在是人模狗样的,但是恢复原形之后的男人恨不得可以把整个房间给堆满,在那个男人面前这个还不如自己手指头粗的幼蛇估计一不小心就会被压得粉身碎骨了。
“嗯?”
似乎并没有理解苏沫这句话的意思,宫冥止翻了个身之后在女人的手掌中微微把头抬了一下,看着苏沫一脸认真的盯着自己上下打量之后很什么啊!
“比如说身体哪里的或者是这里有什么问题?”
苏沫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戳了一下宫冥止的蛇头,触摸到这个柔软幼小的身体时女人的手指也忍不住减轻了力度,生怕自己这么一戳会把他的身体给戳成两截一样,估计宫冥皇来看到这个样子的白宝之后一定会二话不说生吞了自己的。
话说要是生出一个正常的孩子来,以顾百芨的性子怎么可能可能随随便便就死了,一定是因为这孩子有缺陷所以一出生顾百芨觉得没有指望了,所以想不开就自挂东南枝了,真是这样的话那个女人还真是现实又极端呢。
要是自己的话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呢,自己本来就胆小如鼠,死这么大这么痛苦的事情自己可不会轻易去尝试,若是哪天真的活不下去了的话自己宁愿死在别人手里也不会自己解决。
“你在胡说什么?”
宫冥止把自己的头从苏沫的手下摆脱出来之后很不满的瞪了一眼苏沫,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脑袋里每天装的什么东西,居然问一些这么奇怪的问题,自己除了丧失了灵力之外哪哪都是正常的,不过这个实话自己是不会跟苏沫说的!
“听你这么说就是没有什么毛病了。”
苏沫很不屑的瞪了一眼手中的小蛇之后默默地走到院子里找了个凳子坐下来,没事晒晒太阳也是件很惬意的事情,而且看白宝的样子也也觉得这样很舒服的。
“……”
宫冥皇换了一个姿势躺好之后表示自己无力辩白,男人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是沫,看来她是一点都没有怀疑自己这个不速之客呢。
“那你说顾百芨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死了呢?”
不自觉的又把话题扯到了顾百芨的身上去,苏沫用另外一只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想当年自己脸被毁成那个样子都没有自暴自弃吵着闹着要自杀,那个女人明明只差一步就可以实现自己的远大理想了,应该更没有理由自寻死路啊。
“我跟她不熟!”
宫冥止还是半睁着眼睛看了看苏沫,男人本来想说的是自己也想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自杀呢,换个说法应该是她是怎么死的,毕竟不是自己亲眼看见她是自杀的。
“啧啧,瞧你这话说的。”
苏沫干脆把手里的幼蛇放在了石桌上,自己则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石桌的一侧,虽然对于白宝给出的答案很不满意,但是不得不说这小东西说的是实话,就是顾百芨是他娘亲,这孩子一出生他娘就挂了,就是想熟络也熟络不起来啊。
不过有这样的儿子估计任何女人都会有种要去撞墙的冲动,对自己的老娘可是一点感情都没有,这不管不问的性格也难怪顾百芨还没有等到他长大就选择死亡了,她是怕等时间长了在死之前还会受到摧残吧,与其被折磨死估计还不如痛快摸脖子死呢。
“看在你这么敌视顾百芨的份上,我就收留你吧。”
不是有句话叫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吗,虽然这小东西不算是顾百芨的敌人,但是苏沫还是很喜欢他这种六亲不认的态度的,最起码在对待顾百芨的态度上他跟自己不谋而合,虽然自己还是很同情顾百芨,但是最终的结果也只能算她咎由自取,就算她不死,自己也还要找她算不完的帐呢。
听苏沫这么一说,宫冥止翻了个身顺便把眼睛闭了起来:收留这个词还真是挺适合自己的呢。
“别睡着了啊,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苏沫伸手在宫冥止的身上戳了一下这条幼蛇身体周围泛出的白色光圈倒是让女人很感兴趣,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什么所谓的荧光剂吧,所以这难道是这个小东西自带灯光效果吗,感觉看上去好神奇的样子呢。
“问我什么?”
男人有些不情愿的把眼睛重新睁开看了一眼一脸好奇的盯着自己的苏沫,全身的灵力都被耗尽了才知道原来要说话都是需要力气的,自己现在真的是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免得等一下是跟苏沫一样晕过去而不是睡过去的。
苏沫完全一副一点都不体谅宫冥止的样子盯着石桌上的幼虫,手指也很不安分的在幼蛇的身上摸来摸去,不得不说之前自己最害怕这种身体软软的无脊椎的爬行动物的,不过自打认识宫冥皇这一家人之后貌似自己的胆子都变大了不少呢。
苏沫很想说自己真心没有要去打探宫冥皇隐私的意思,只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个王府里面最不容易得到的八卦消息就是宫冥皇的了,自打自己回来之后他每天都跟自己形影不离,可是这几天那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