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可不是在关心他!”
女人一仰头站起身来朝着东院走去,若是宫冥皇真的临近蜕变期了的话说明自己不用每天被他监视着了,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休闲娱乐一下了,谁管他是安全的还是危险的呢,他有危险对自己来说还是件好事情呢——终于可以摆脱那个男人的控制跟威胁了,自己求之不得!
“还真是个嘴硬的女人。”
宫冥止看着大步离开的苏沫很无奈的摇了摇头,等到看见苏沫一个人进了房间之后男人才四处看了一眼,见银美刹站在不远处便冲着女人喊了一声,总不至于让自己爬回去吧,这么远的距离那要爬到什么时候呢?
上午之所以能够走到石田去是因为灵力被掏空之后还给了自己一段缓冲的时间,自己并没有马上变成真身的模样,本以为可以留住一个空壳,但是在到达石田之后不久居然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还真是让人伤心!
“小美,来,把我送进去!”
男人冲着小美摆了摆头示意女人过来,只不过自己的话一出口,宫冥止马上就后悔了,男人眯着眼睛无奈的吐了口气之后静静的等着看银美刹的反应:苏沫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有些事情不跟她挑明的话她是不会顺理成章的想到那里去的,但是小美一向是个心思细腻的女人,自己居然把这一点给忽视了。
银美刹愣了片刻之后没有回话便径直走到宫冥止身边,女人很认真的盯着宫冥止看了一会之后轻轻的伸手将眼前的幼蛇抱了起来默默的朝着正堂走去。
宫冥止叹了口气,若是她开口问上一两句的话自己还不至于这么七上八下的,她这样二话不说反倒让男人有些不安起来。
“把他扔出去,谁让他进来的?”
苏沫一看见银美刹双手捧着白宝进来了便冲着女人一顿吼,不过银美刹似乎并没有要遵从她命令的意思,而是捧着白宝走进内堂,在梳妆台前停了下来,苏沫不明白女人这是要干嘛,便紧跟着跟了过去。
“你干嘛?”
难得见银美刹这么不听自己的话,苏沫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拉开抽屉似乎是在找什么的银美刹,看她捧着白宝的样子倒像是觉得手里面真的是捧着什么宝贝呢,这丫头不会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吧。
自己之所以会收留这条幼蛇完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宫冥皇交给自己的东西自己敢不要吗,但是自己收下他并不代表就是接受了他啊,别看自己刚刚跟他聊的火热,再怎么说他都是顾百芨的孩子,难保自己把他养大了之后他不会变成白眼狼发过来咬自己一口。
最好的例子可不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吗,自己就是那个又傻又呆的农夫,眼前这东西就是那大冬天被冻的不行的蛇,他现在是还没有能力咬自己,真等到自己真心实意的把他养大了之后他第一个要咬的人就是自己了。
银美刹像是没有听到苏沫的话一样在抽屉里面找寻了一会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锦盒出来,苏沫看着那巴掌大的锦盒翻了个白眼:自己这里什么时候有个这样的盒子,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知情的样子呢。
看着银美刹小心翼翼的把白宝放在盒子里安顿下来之后苏沫一撇嘴:她倒是对这条虫子上心,就怕她是好心引狼入室,等到哪天这小东西翅膀硬了,有她们两个好受的时候,毕竟他们蛇族之人长起来可是像打了激素一样一眨眼就变了个样。
“娘亲!”
苏沫愣神的功夫希宝麻溜的从床上跳了下来,女人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才睡醒呢还是压根就没有睡着,只不过她跳下来之后虽然是喊得自己,但是那孩子的脚步明显是冲着银美刹去的,确切的说是冲着她手里的锦盒去的。
“你是谁?”
希宝一边有些稚嫩的问候着趴在盒子里的宫冥止一边伸手在男人的身上摸了一把,她似乎对于眼前这个比较陌生的物种一点都不畏惧的样子。
“……”
宫冥止听到孩子这么直白的发问竟然有些无言以对,真想说自己是她叔叔,但是貌似她的叔叔也就只有宫冥止一个人能够担当的起,若是这么一说自己的身份岂不是尽人皆知了。
“快说!”
希宝才问了一句便显得有些没有耐心了,孩子将银美刹安顿好的幼蛇从锦盒里拿了出来之后眯着眼睛看了闭嘴不言的宫冥止,“你是宫王府的人?”
早就听说爹爹要有另外一个孩子,莫不是就是这种东西吧,居然跟自己长的一点都不一样?
“是啊,跟你是同类!”
宫冥止有些无奈的回应了一句,原本还以为希宝跑过来是因为对自己感兴趣呢,现在看来似乎是自己的想法过于天真了,以前总是听小宇在自己寝宫里跟她说什么马上就要有人来跟她争东西了自己也没有在意,看来这孩子是当真了。
“我可是小宫主。”
对于同类这个词希宝似乎是选择性的忽略了,孩子一边语气坚硬的强调着自己的身份一边很不屑的打眼瞅了一下手里的幼蛇,宫王府里有自己这一个小宫主就够了,没有必要多要一个,尤其是这种看起来就不怎么优良的后嗣。
“我知道。”
宫冥止听希宝这么跟自己强调她的身份之后悻悻的点了点头,这孩子才这么大点居然就跟自己摆起身份来了,她的小脑瓜子看来是被小宇给装满了有关身份与地位的言论大作了,居然二话不说先来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她当自己是来跟她争宠的吧!
听希宝这么一说,苏沫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出来,女人心情很不错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