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冯骄的这副小心思被苏沫知晓了,女人定然要张大嘴巴送他一句:妖物,你想多了!她不过是想报当日之仇罢了,哪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更没有精力去考虑别的事情,再说了,真正宫王府的事情可跟她这个外来人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什么这,没听见本王妃说的话啊。”苏沫有些小激动,毕竟等下场面有可能会有些小血腥。其实女人真心不想让他自残,不过是想不出什么好方法来了,既能让他难受,又不会见刀见血的。
原来惩戒他人也是件极为费脑力的活计啊,要是早知道有这么好的报仇机会,自己这半个月都不会去干别的,该是整日的坐在房间里想着怎么整人才好,不,不仅仅是自己要想,宫王府的丫鬟婢女侍卫随从们都要帮着想,这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自己都要白白的浪费了,可惜了……
此时换做蓝彩畔在一旁看热闹了,本以为这宫王妃是为了阻挠自己进宫王府才有了这以上种种,貌似自己不过是在这里做了先头炮灰,看来是这王妃不满意自己的功效,自己亲自出马了。
只是这呆呆傻傻的女人真的就是宫冥皇千挑万选之后定下来的吗,怎么看着行事这么不稳重呢,这跟自己印象中的宫王府的风格极为不符啊,女人不动声色的勾了一下嘴角,且看她要疯癫到什么时候吧。
蓝彩畔没有注意到,其实这会功夫苏沫正朝着她这边看过来呢。
此时女人猛然之间想起了这个会给人喂蛊虫的人,看她打不还手罢了,如今却是她好端端的坐着呢,打她的人却跟没命了一样半死不活的躺在那呢,时不时的嘴里还哼哼唧唧的,这要是说整治人的话,她的这个方法不可谓不高明,不可谓不奏效啊,既死不了人,又解了气,真是越想越觉得是个妙招啊,只是自己可没有蛊虫喂给冯骄吃……
苏沫心里这么想了就慢慢的向着蓝彩畔这边靠了过来,一边挪步,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别人没听到,蓝彩畔可是听清了。
“莫不是你觉得彩畔脑子不好使?”蓝彩畔看着苏沫走到近前来,小声回应了她刚刚的话,这个女人,难不成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不成,方才拿她开刀,如今又要把她当枪使?
“怎么能这么说。”苏沫看着蓝彩畔倒是也不觉得她像刚才那般骨子里都透出了一股子的狠劲,心想估计一时半会的这女的也不会怎么自己,倒是放开了胆子。
“我这也算是帮你出气。”
怎么说实质上欺负她的人也是王城,自己给她机会报仇,两全其美的事情,多划算啊,难道这个女人还有什么疑问不成?
“彩畔多谢王妃美意了。”蓝彩畔微微一笑,这个宫王妃想收拾一个虎族的祭祀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怎么还在这里婆婆妈妈的就是不动手,如今又说什么让自己喂他蛊虫,难道是想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她的身上不成。
可是这么直白的过来明说倒是出乎意料,就算是嫁祸,能不能做的稍微高明一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难道这个兽类的世界,脑子都不怎么好使,可是自己明明就已经碰到过许多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了,选这么一位小白一样的王妃,这宫王府意欲何为啊?
苏沫还想着这要是给她一个复仇的机会,这蓝彩畔指不定要多高兴呢,没想到三言两语的这是要拒绝自己的好意啊。
怎么这个兽类的世界,还有不计前嫌之人吗,这也显得太仁慈了吧,白依依不是说过这里弱肉强食吗,给她机会整死自己的仇人她不干,等到仇人复苏把她灭门了就有的她后悔了……
苏沫嘴里嘟囔着,却也不敢大声说,她不肯出手,自己还会有其他的办法,慢慢想就好了,还真以为自己求着她了不成。
蓝彩畔见苏沫嘴唇开开合合的更是觉得这个王妃不靠谱,不过等到看到她下一秒的嘴型,女人的眼底一阵阴黑,“兽类?”女人暗自重复了一遍苏沫的话,若是自己看的没错,她说这是兽类的世界,这个世界里的兽种可不会这么称谓自己,难道眼前之人……
“你,你干嘛?”苏沫一手被蓝彩畔抓住,有些惊慌,不答应就不答应了,自己也没有强求的意思,这抓住自己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放过王城要对自己进行报复,要给自己喂蛊虫?
“宫冥止。”
止字还没喊出口呢,就觉得自己已经摆脱了蓝彩畔的“魔爪”,苏沫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真想献上香吻一个以表谢意,这宫冥止的身手真不是盖的,那叫一个快啊,不过女人还是上下查验了一遍自己,觉得并无异常之后瞪了一眼蓝彩畔。
“你想害我?”果然是不能离这个恶毒的女人太近。
蓝彩畔的脖颈被宫冥止紧紧的掐着有些喘不上气,瞬间脸就变的黑紫。
“不敢。”
两个字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这虎族跟宫王府之间的差距一目了然,在王姓之人面前自己还有一丝还手的余地,而宫冥止却可以不费吹灰的要了自己的命。
“冥止。”许久不曾发话了的宫冥皇慢悠悠的开了口,这方才她拉住苏沫之时,自己也曾看见,只是却不曾见她眼里有杀意,想必是不会下暗手,定然是另有目的,而且方才两个人在下面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宫冥止此时之举也未免太莽撞了些。
男人有些不满的松了手,“别再耍什么心思。”留下一句警告便转回自己的位子上。
众人本是等着看苏沫是如何处置冯骄的,突然冒出这么一出,搞得人人自危起来,看这位王妃小小的年纪竟如此了得,竟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