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是不是真的晕过去了。”
看着趴在地上不再动弹的苏沫,肖碧淑吩咐还站在一旁的红锁,看样子是真的昏过去了,不过也要求证一下,万一被这个小妮子钻了空子就不好了,毕竟她现在也像个正常人一样能用耳朵去听。
“是。”
对于主子的命令,红锁从来不会说no,更加不会去询问缘由。
红锁弯下腰来,伸手探了探苏沫的脸,摩挲了一阵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可惜就算是力气再大苏沫也没什么感觉,她现在的身体就像是被全身麻醉了,没有丝毫的知觉,不过那记响亮的掌声却是听的一清二楚的,女人心颤:是个命苦的人挨了这么一巴掌啊!
“啊”
之后传来的一阵惨叫更是让苏沫有种可以置身事外的错觉,有了这个叫声,很明显被打的人不是自己。
红锁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弹出来一丈有余,身上的灼痛更是让她有些错愕,完全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平日里倒是不觉得淑王妃这么爱管闲事。”
宫冥皇飞身来到厅上,在院子里扫了一眼堂上的状况就差不多猜出发生了什么,一个小小的侍婢都敢掌掴他的王妃,当真是觉得有主子为她撑腰了吧。
男人俯身揽过苏沫入怀,这应该还是几个月以来两个人第一次有身体上的接触,她的身子还真是弱小,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肉厚。
尤其是见她双目紧闭,嘴角还挂着丝丝血迹之后,宫冥皇更是觉得有种莫名的心酸,真不知自己怎么会突然冒出这种感觉来。
肖碧淑明显的面带尴尬,从他一进门就对红锁出手来看,还是很紧张这个叫苏沫的女人,不过事已至此,想必他也回天乏术了。
“王爷这说的什么话,这可是我们家的家事。”
肖碧淑定了定神,脸上照旧挂上了淡淡的笑容,耐着性子看男人接下来要干嘛。
“家事?”
宫冥皇冷笑一声,根本就不把肖碧淑说的话放在心上,低下头来靠近苏沫的嘴角,薄唇轻启将已然快要凝固的血迹舔舐干净,倒是很想尝试一下这美人玉是何滋味。
被人抱着的苏沫只觉得一阵冷气从头传至脚,仿佛是被人投入到冰窟里面,不过耳边两个人的对白分明是告诉她,她还没有被弃尸呢。
若是此刻她是清醒的一定会一个耳光打上去,另外再赠送一句:变tai!尽管明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就是搭上自己的小命,但是有句话说的好,士可杀不可辱!
被妖孽给弄死是没有办法抗拒的,但是被妖孽占了便宜那就是处了她的底线了。好在这个时候苏沫的身体是麻木的,不然根本就不会出现这么邪恶的画面。
林水跟肖碧淑更是完全不能理解宫冥皇这一举动的目的,虽然林水很清楚自己的男人有噬血之症,但是只有当他自己流血之后才会不能自控的吸食他人的精血,像这样毫无征兆的“亲吻”情况可不会出现。
尤其是看他精神抖擞的样子,也不像是不能自控的表现。
“淑王妃说的家事是什么事?”
宫冥皇抱起苏沫,斜视了一眼还在辩解的女人,家事?他宫冥皇的妃子出了事,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家事?
“王爷何必明知故问呢,自然是王妃谋害长公子的事情。”
肖碧淑也不示弱,虽然平日里很少跟宫冥皇有交集,向来这位王爷的名声也不是很好,但是自己总归是老爷子的宠妃,也不信他会为难自己。
只是自己没有想到他会来的这么迅速,门外都有她安插的眼线,说好了若是王爷或者老爷子来了都要先来通知的,想必是他强行闯进来的,不然也自己也不会没有留出时间来善后。
“这件事情就不劳淑王妃费心了,你只管管教好自己的人就行了。”
眼神撇在角落处的红锁身上,“长了一双敢打主子的手可不得了。”
肖碧淑瞪了红锁一眼,平日里就爱表现,这次是自己惹祸上身也怨不得旁人。还顺带着让宫冥皇对自己讥讽了一番,想起来更是觉得恼人。
但是既然让他抓住把柄了也不得不服软,看他的样子是极力的想跟自己撇清关系,不让她插手,言下之意可不就是,这是他宫冥皇自己的事情,跟她这个后妃无关了。
自己进府几千年了,还从未听过这么刺耳的话,更是觉得不甘心,翅膀还没硬呢就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了。
怎么说这个宫王府也还是有她肖碧淑一席之地的,自己的话不能说有分量,但是怎么也能算是起些作用,更何况老爷子还健在呢,哪里就任由他一个小辈说设么是什么。
子嗣的事情,可不是他宫冥皇一个人说了算了,自己就算是作为林水的姨娘,此时站出来为她出头教训一下罪魁祸首又有何不可。
有了自己的理论根据,肖碧淑觉得自己也并不理亏,这件事情她本来就该管,管得理所应当。
“下人们没有规矩是该罚。”
肖碧淑应付似得回了一句,事情自己已经办好了,至于要说什么也全凭着自己的一张嘴,他宫冥皇休想左右的了。
“那淑王妃觉得该怎么罚?”
男人蹙眉,嘴角又略带笑意。
肖碧淑也是第一次见识宫冥皇这般邪恶的表情,早前就已经听说过这位当家的厉害,但是平时不多见,人说耳听为虚,以讹传讹的事情多了,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些失真。
虽然他说的话还算是客气,也没有完全的不给自己留余地,但是只凭着他脸上的表情
和这淡漠的语气就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明明是谋害子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