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傅洛威和傅恩同去了二楼。
……
在傅洛威和傅恩同上楼后,守在傅思俞房间门口的两名保镖,自动退离了。
刚好傅思俞在此刻开门,看到自己的弟妹后,她鼻子涌起了一阵酸,嗓音微哽,“洛威,恩同……”
傅洛威和傅恩同在看到傅思俞平安无事后,一起抱住了傅思俞。
家人熟悉的气息萦绕在傅思俞的周身,让傅思俞一下子就红了眼眶。
过了很久,三人才慢慢放了开来。
傅恩同是最无法控制情绪的人,此刻,她无法遏止抽泣,“大姐,你没事就好了,我好担心你……”
傅洛威的眼睛里虽然没有泪水,但眼睛里对傅思俞的关心程度却不比傅恩同弱,只是他身为一个男人,在情绪方面并不会像女性表现得这样的亢奋。
傅思俞的眼睛微微湿润,笑着对傅恩同道,“傻瓜,大姐没事……大姐怎么会让自己有事呢?”
傅恩同用手肘拭去脸上的泪水,气愤骂出,“那个混蛋,他如果敢再欺负大姐你,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
傅思俞轻轻笑了一下,再一次地,把傅恩同抱住。
傅恩同满足地靠在傅思俞的肩膀上,带着哭腔的声线逸出,“大姐,我们走吧……你以后再也不要跟那个混蛋有半点瓜葛了!”
傅洛威跟着道,“大姐,占总正在车里等我们。”
傅思俞的背僵了一下,然后,她慢慢地松开傅恩同,问,“占总跟易宗林做了交易?”
傅恩同点点头,“占总给了易宗林一个装着文件的档案袋……我也不知道里面的文件是些什么资料,但是易宗林看到文件以后就跟占总兑现了承诺。”
“大姐,我们不要在这里说话了……去车上再说。傅洛威开口道。
傅恩同连忙挽住傅思俞的手,“是啊,大姐,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傅思俞离去的脚步突然迟疑了下来,摇了摇头道,“不,我不能就这样离开,我必须带走pince。”
“难道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傅恩同错愕地看着傅思俞。
“我无法抛下pince一个人在这里……”傅思俞悲恸地道。
傅洛威开口说,“大姐,pince的问题占总已经替你考虑好了……他要你先离开这里,之后他一定会想办法让pince回到你身边的。”
……
傅恩同和傅洛威乘坐的是池意的车。
而傅思俞,此刻则是坐在占至维的车里,跟占至维一起坐在了车后座。
对pince的担心和思念,让傅思俞此刻撑着额头,无力地靠在椅背上。
占至维的视线落地前方的担风玻璃上,他轻淡地开口,“还在担心pince?”
“我不应该离开的。”
“所以,你觉得你今天可以说服易宗林,让你带走pince?”
“我知道,就算我报了警,也未必可以把pince带走,可是……我至少应该做些什么,而不是把pince一个人留在那里。”酸涩堆满傅思俞的胸口,她难受地说道。
占至维平静地道,“思俞,我想在这一点上,你对易宗林的理解是错误的,他不会对
pince做什么的。”
“他不会吗?”傅思俞沉痛地闭上眼,“他无情和残忍,是你无法想象的。”
“思俞,如果易宗林是一个完完全全丢失了人性的人,他是不会顾及到pince的感受,而把pince送去朋友家暂住的……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他对pince是存在父爱的。”
傅思俞喉咙因为占至维提到“父爱”而缩紧,嗓音低沙,“我不稀罕他对pince存有父爱……我只希望pince的身上,不会有他可以利用的价值。”
傅思俞悲伤的言语,让占至维转头看了她一眼。
她虽然是闭着眼的,眼泪却从眼角慢慢滑出。
占至维原本冷硬的面容,逐渐的柔和下来,他说,“在美国生活那两年,我没有看过你掉眼泪。”
心头莫名袭来的痛楚,让傅思俞此刻无法开口回答占至维。
“你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可是易宗林他一次又一次将你的这份坚强瓦解。”
这一刻,傅思俞睁开湿润的眼眸,模糊的泪眸看着车子挡风玻璃外的整个世界,嘶哑地道,“你看,外面的世界那样的广大,而我,一直以来却禁锢在我自己的世界里,做着我根本就不应该去做的梦……”
占至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如果……如果不是我自己太贪婪,去奢望这样的梦能够成真……今天所有的一切,就不会发生……”
占至维把纸巾递给了傅思俞。
可是,傅思俞并没有接过占至维递来的纸巾,她任由眼泪肆意地沾湿她的整张脸,在心底告诉自己,一定要记住今天所流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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