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上前,端着‘药’,说:“主子,该喝‘药’了!”
她点头,她放下此书,接过珠儿手里的汤‘药’,正要一口饮尽之时,碰巧珠儿问及:“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看本书请到不可胜在已,可胜在敌。故善战者,能为不可胜,不能使敌之必可胜。故曰:胜可知而不可为。这是什么意思?”
她喝了一下口,放下汤‘药’,耐心解释道:“意思是说以前善于用兵作战的人,总是首先创造自己不可战胜的条件,并等待可以战胜敌人的机会。使自己不被战胜,其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敌人能否被战胜,在于敌人是否给我们以可乘之机。所以,善于作战的人只能够使自己不被战胜,而不能使敌人一定会被我军战胜。所以说,胜利可以预见,却不能强求!”
珠儿听得七晕八素,一个糊涂。‘玉’儿在旁轻笑:“谁叫你不好好读书!”
珠儿一听‘玉’儿所提读书一事,不满道:“怎么又提读书,你是知道的,我对这个可不感兴趣!”
‘玉’儿无奈,同是一个爹娘生的,她好学,但珠儿却对什么都不敢兴趣,尤其是读书,不过得幸亏她明白做人的道理,所以读不读书她从来不会要求珠儿,只是会偶尔的时候与人一起好好调侃一番。
可却在这个时候,她却隐约感觉肚子有一点不舒服,也不知怎么了,有些微微疼痛起来。
珠儿和‘玉’儿见了,有些着急,她们忙着让身边的罄竹去请了太医过来,而让小差子去请了夙思羽过来,然后又是一道扶着她躺在‘床’上歇息。
‘玉’儿说:“主子,你怎么样?”
她额中冒汗:“好疼啊!”
珠儿奇怪:“刚才还好好的!”
她疼了一番的时候,夙思羽闻讯匆匆赶来,此时赶来的还有顾潇,她一味看好戏般,静看好戏。
夙思羽忙着上前安慰:“槿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抓着夙思羽的衣袖,指着自己的肚子:“好疼啊!”
她大怒,喝着那些伺候她的人:“你们是怎么伺候娘娘的,来人拖出去斩了!”
众人咣当下跪,口里纷纷喊着饶命的!眼见有‘侍’卫上前要把她们拖了下去,还是她挣扎着哀求夙思羽道:“帝君,不关她们的事,饶了她们吧!”
随后,太医匆匆地赶了过来。他年约三四十年纪,匆匆忙忙而来,后面的‘药’童太监背着那‘药’箱子尾随其后。
太医一上殿前,还没走到她跟前,就被夙思羽冷不丁的一手提了过来,说:“太医,你快看看槿妃!”
太医‘抽’出金线,把了把脉,一方凝眉。从‘药’箱子出拿出医用金针,在她的手上扎了几下,然后又让‘药’童太监拿着写好的‘药’回太医署取‘药’,然后又是熬‘药’!
夙思羽见此便问:“槿儿如何?”
她答:“刚才腹中一阵绞痛,不过现在倒是好多了!”的确刚才不知道为什么腹中隐隐作痛导致她肚中绞痛难受,就仿佛是生命的脱离一般,但是又过一会儿,等到这太医给她施了针,她倒是好多了!
夙思羽问太医:“为什么会这样?”
太医凝眉,经不得夙思羽一再盘问,便如实‘交’代说:“帝君,微臣在娘娘的脉象里诊断出怀疑娘娘是误食了藏红‘花’这样的‘药’物!”
夙思羽没道理不知道藏红‘花’,他很清楚记得当初那个大夫说过食用藏红‘花’不仅会容易导致不孕,更会让那些怀孕的‘妇’人小产。回忆至此,他言辞威吓,审讯那一帮子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从实招来,是谁?”
众人喊着冤枉,都说没有做过。
这时夙思羽问了‘玉’儿,“槿妃腹痛前可食用过什么?”
‘玉’儿回忆,答:“是安胎‘药’!”
夙思羽让太医前去查看,只见那碗安胎‘药’里还有大量剩下的没有喝完,不过得幸亏这个‘女’人只喝了一点,否则是大罗神仙也保不住这肚里的孩子。
太医拿起‘药’碗,用鼻子嗅了嗅,的确是有藏红‘花’的‘药’味,他用了十分肯定的语气说:“帝君,这碗‘药’里被人掺杂了藏红‘花’,娘娘腹痛,甚至差点小产原因全归咎于此!”
夙思羽一听,顿时质问:“是谁端来的汤‘药’!”
珠儿叩答:“是奴婢!但奴婢没有害娘娘!”
夙思羽不管,秉着宁杀错勿放过,他冲外面的人喊道:“来人,押走!”
她一听,虚弱地挣扎起身:“帝君,不会是珠儿,珠儿忠心耿耿,不会是她的!”
夙思羽温柔的坐在她身边,让她小心的躺好,可别再动了胎气他点头道:“本帝君知道了,听你的!”
于是他问珠儿:“这‘药’汤子可是你熬的?”
珠儿这时摇头,“不是奴婢,平时都是罄竹熬的!”
罄竹一听,也喊着冤枉:“帝君,不是奴婢,奴婢可不敢做这事!”
夙思羽又问了问:“这‘药’是你熬的,途中又是你送来的,不是你还有谁?”
罄竹慌张,她可没想过要下毒,何况她也不知道藏红‘花’,这不是冤枉她们?她猛地磕头,喊着冤枉,忽然又想起什么来:“帝君,奴婢想起来了,昨晚奴婢看到小红鬼鬼祟祟的在熬‘药’的盖子里涂些什么东西!”
夙思羽一听,又问:“小红何在?”
这时小允子一查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