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嘴:“哪有这么欺负人的,欺负一个怀了孕的女人,算什么男人?”似乎她不该这么抱怨,好不容易让他感觉有了胜利者的姿态,现在又无故添起一把火,不是火上浇头是什么。
夙思羽眼神一敛,“怎么?那槿儿认为怎样才算是男人?”
她一怔,看着夙思羽一股邪魅子笑容,她就该猜到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果不其然,不管她怎么解释,他都会这样问她:“槿儿认为本帝君怎样才算男人呢?”那是充满****的眼神,她开始有点害怕,艰难的咽了咽喉咙里的口水,眼睛不敢对视。
她害怕的说:“我可是孕妇啊?”
“那又如何?”夙思羽坏笑着。
“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你儿子,你不怕伤到吗?”
“槿儿是在怀疑为夫的技术吗?”夙思羽勾勒,只见此时,他的手已经开始极为不安分的在她的腰身处游离,然后又迅速的扯掉维系她衣裙的襟带,随之,身上的衣物便任由着他轻而易举的脱落。她肤如凝脂,微微闪躲的明眸若水光潺潺,朱唇润泽娇艳欲滴,轻启间十分诱人。夙思羽眸中****大盛,猛然的低头,就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舌。
柔软嫩滑的唇瓣美好得让人一经触碰就再也无法放开,她也忘情的回应着。他强悍的舌趁机滑入,有力的纠缠带着无法抵挡的狂热。
两人耳中均是嗡鸣作响,她的身子更是无法控制的一寸寸软了下去。
夙思羽的手轻抚过她温热的脸颊,冰冷的指尖从纤细颈间往下在她身上反复游走,不觉间来到她胸前的柔软,忽然大掌一挥,内衣脱落,她胸前一凉,瞬时惊醒过来,懊恼非常!她连忙伸手推他,但依旧纹丝不动,她身子越动,越想脱离他的掌控,就会更引得他的身体变化的厉害,让他手中动作变得更加狂烈。
半个身子已经被夙思羽狂野的动作开始折腾的难受,她脸色有些发青,艰难地呼喊:“夙思羽,放开……放开我……”
夙思羽眸光微变,女人的恳求似乎根本没有听在心上,反而****折磨得他心神不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口感太好,他一步一步的侵占着她的身子,将那贴着她凹凸有致的纤细身躯上的衣服一下子全扯开了,胸前那被他啃噬的柔软让他心神荡漾,她的三千秀发与他的结成一缕一缕的,难以分开,但是这种滋味正是无与伦比,妙不可言。似乎这个女人即便怀着孕,她的身体依旧散发着诱人的魔力。没有了刚才的醋意,只有单纯的占有。
夙思羽低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他眼中的千万流转的思绪。他情不自禁的呼唤着她的名字,“槿儿……槿儿……”很轻缓的语调,但让人奇怪的感觉。
“嗯?”她怔了怔,对上他的眼眸,问:“什么?”那一刻她问着他,但是思绪却飘远到当年幽幽谷,他们在那漫天飞舞的萤火虫下十指相扣,依偎在怀,那一刻是怎般幸福,怎般难忘。
她依旧在他身下承欢,但却轻声唤他,“羽……”
她的声音美妙,动听如黄莺,她的声音回旋在他耳边,迷人心神。
他要求着,但又似乎是在恳求一般:“槿儿,再叫,叫我‘羽’!”他勾起她的下巴,指尖在她的唇边流连。
她依如呼唤他的名字,回应着他的点点激情,她闭上双眼,嫣红的双颊掩盖不住她深处的害羞,手指轻轻抚摸着身上男人的身躯,用无言的动作回应着他给予的一切。
夜色渐渐晚了,就连弯弯的月勾也羞得躲进云层,不忍心打扰那缠绵相交的身影。
一夜之间的缠绵,他散发的戾气尽消,动作变得极其轻缓温柔。
一处幽深阴暗的宅院,一个俊美的男子负手而立,全身上下散发着冷冽的寒气,令人不敢直视靠近。
他身形未动,他的眼神静静地仰望着窗外的稀疏的星空,寂寞黯然。
他喃喃言语,“她还爱着他,明明他伤她那样深!”
世上,经年过往,今日年华,昨日沧桑。
他脑中徘徊的影像是她在夙思羽的身下婉转承欢,他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怒火燃烧。如果所谓的复仇便是要奉献出自己的身心,甚至怀上仇人的孩子,那他认为,她不过是想要寻找一个借口回到伤她,害她的人身边罢了。
明明知道相思苦,怎奈多情总被无情伤。
“小雪,我多怕你会步五年前的后尘!”
他以为只要真心相待,那么她就会以心回报。可是他错了,时过五年,她的心依旧没变。
他清楚的记得那五年前的一日,柔和的晨光铺满大地,天空万里无云,澄澈明净,一排排大雁在晴空中飞翔。树枝上花团锦簇,春意盎然,。大地是生机勃勃的。
那日,小雪一人走在辰王府内长满小草的石板路上,想起在幽幽谷里,他与她执手相待,让她无法相信这个男人会是无情之人。
手里紧紧拽着一条项坠,口中仿佛轻吟,“羽哥哥,羽哥哥,究竟你于我是何种心思?”
然而此番轻吟却正巧被夙希冰听去了所有,他心若不甘,已经半年了,纵使他待她千般好,万般疼惜,却还是不及夙思羽送给她的一条项坠。
他跨步上前,一手夺去,他质问:“小雪,你我成亲半年,为何你还是对夙思羽念念不忘?”
小雪眼睁睁的见项坠被夺去,一时反应过来,便想上前抢夺,可是她的力气怎么跟夙希冰相比较,争抢了一番依然无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