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思羽话一出,众宫人脸色骤变,心叹估计槿妃又是哪里惹到帝君心情不佳了,他们只能纷纷叹气,伴君如伴虎,只能希望自己不会像槿妃那样倒霉,三天两头遭夙思羽冷遇,就怕一个不小心,祸从天降,飞来横祸。[看本书请到
如果是真爱,怎么可能说收回就收回呢!她紧拽着绣着大红牡丹的金丝软被,一个人静静的冷笑着。
珠儿和玉儿脸上充满着担心,她们纷纷疑惑主子是不是被刺激着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还有心情笑呢。
而另一方面,夙思羽满腔怒火,更是怒形于色。往常小允子不是没见过帝君生过气,但是今下却是为一个女人而狂躁,如若换做以前,别人跟他说,他肯定不信,以为是夸张化了,但是自从这个槿妃娘娘来了之后,帝君的表情喜形于色,似乎又回到了五年以前的他。
夙思羽一袭清风,在冷峻严寒的外表下步入清心宫,吓得清心宫侍婢皆望风而靡,浑身颤栗,生怕帝君喜怒无常。
拂熙披了一件宽松的烟罗纱衣,内里一件白色繁花的抹胸,那若如雪的纤纤素手藏在宽松的衣袖中,有意无意的将玉臂斜挡,更时隐时现地露出那如玉般的肌肤。
拂熙上前,欠了身,好奇的问:“今晚帝君不是该在皇后娘娘宫里的吗?”
夙思羽挥去众人,偌大的清心宫内很快只剩下他与拂熙两人。
夙思羽戏谑讥笑道:“怎么?爱妃莫不是也有什么方便?”
拂熙一愣,正是奇怪得紧,但是眼下她可没有怎么去探究夙思羽为何会来她的清心宫。此刻她该是受宠若惊才是,难得皇后生辰,帝君竟来此清心宫找她,这难道不说明她在帝君心中的地位独一无二吗?
她微晕红潮一线,含羞娇俏,“帝君这话说的,臣妾日思夜想,盼帝君来呢!”
夙思羽冷哼了一声,看不出那抹笑容的真实含义,“既然如此,那本帝君便与爱妃早早就寝吧!”
夙思羽的声音,听在拂熙的耳朵里,那是让她侍寝的一种邀请,这让她受宠若惊,以前都是她千种魅惑,万般妖娆,现在好了,还不等她做什么前提准备下,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怕是已经等不及了。
拂熙婀娜小蛮,凌波玉足,回身举步,那杏眼明仁,清澈秀靥艳比花娇,一颦一笑,万般妖娆,动人心魂,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怎可能会抵抗得住这样的可人儿,何况还是盛怒中,想找人发泄的夙思羽。
夙思羽跨步上前,拦腰抱起柔若无骨的拂熙,瞬移来到内殿,毫无任何怜惜的直接把她扔到床上,猛地扑了上去。
拂熙吃痛地‘嗯哼’一声,但她依旧保持笑脸“相迎”,她只是单纯的以为这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急不可耐的表现。岂料却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泄欲工具。
夜深沉,带着一股邪魅的幽暗,让天空的月儿变得更妖美。
一夜折腾,两具双双裸露的男女在此期间翻云覆雨,男子汗如雨下,身下女子娇媚连喘,其身上是布满斑斑青痕,这是男子夜半时的战利品,也是女子性福的标记。
十一月的阳光洒了进来,照亮了清心宫的每一处角落。夙思羽醒来的时候,感觉头有一些晕眩,想必是昨晚太过所致。
拂熙被昨日一夜折腾得死去活来,心内“叫苦不迭”,这会子还依偎在上身衣襟半敞,露出光滑胸膛的男人身上。此刻睡中的她嘴角弯弯,扬着喜悦,想必是经历昨晚一事,眉眼间荡漾着春情笑意。
拂熙醒来时,想起昨晚的叠叠影像,夙思羽与她水乳交融,合二为一,光是这般想着,已经是够让她回味了。此刻,她仿佛是吃了蜜糖一般甜蜜。如果这时有几个会察言观色的奴才上前一番恭喜的话,准保会受到拂熙的赏赐。
这时,有宫女上来禀告说,“拂婕妤,皇后娘娘身边的珠儿姑姑求见?”
拂熙蹙眉,心叹:“她来做什么?莫非是皇后有事寻她?”
她轻轻点了头,意思是让她进来。
珠儿小巧玲珑般盈盈走来,到了正殿时,她欠了欠身,询礼请安道:“拂婕妤金安!”
拂熙见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如此礼待自己,早已眉开眼笑,心情舒畅,往常与皇后的私人恩怨也不消而散,想想那****被有心人设计被人抓个正着,若非皇后顾潇有心帮她,想必今日她与戏子勾搭的谣言早早传进夙思羽的耳朵里,哪里来得到夙思羽今日的恩宠。
想到这点,拂熙眉眼微笑,丹唇微掀,“免礼!不知珠儿姑娘来本宫的清心宫何事?”
珠儿垂下脑袋,依顾潇所吩咐的话回禀道,“回拂婕妤,这是皇后娘娘最喜欢的一尊白玉的送子观音,娘娘说,虽然这不值几个钱,但这玉观音甚是灵验的很,权当为拂婕妤讨个吉利!”
拂熙一听,顿时从座上站起,上前瞧了眼,这宫女所谓的不值几个钱,怕是名不副实吧,这白玉的送子观音可是五年前藩国进贡给帝君和皇后的大婚之喜时的贺礼。也亏得有这送子观音的庇护,皇后顾潇身怀龙嗣,十月怀胎,一举得男,母凭子贵。
当下除了宸宫的那位怀有身孕之外,虽然不知腹中是皇子还是公主,但是倘若能为帝君生下一儿半女,在这宫中的地位也能稳如泰山。
再看这白玉的送子观音,可真真是玲珑剔透,完美无瑕,不可多得,实属罕见,好一个价值连城的宝物。
拂熙是拂逾的千金,是看惯了那些所谓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