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臣妾内心饱受折磨,也情愿自己看错了眼,但是当时臣妾看得真真的,槿妃姐姐与那男人互相搂抱,你侬我侬!”
“帝君,臣妾有些疑惑憋在心里好久了,本想不去管它,但为了皇族正统,为了不让帝君受槿妃的迷惑,也为了能让帝君看清槿妃的为人,臣妾便说了。臣妾听太医说槿妃怀孕正巧是两个月,也就是说按那时间算,正是臣妾与槿妃去子孙娘娘的那日,臣妾是怀疑,是怀疑槿妃肚子里的孩子不正啊!”
回想拂熙的话,夙思羽是再也坐不住了,他倒是想要问问,究竟拂熙所言是真是假,难道这个女人的心里果然是藏着一个男人,而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
那是怎般的速度,犹如蜗牛爬行,心急难耐的夙思羽早已经等不住。
夙思羽自小习武,别人只见过他文采出众,都不曾见过武功方面的展露,那也是,他是皇帝,如若有什么刺客,也只是御林军,身边的侍卫解决便也罢了,哪里用得着他亲自动手的,但是今晚,他一袭轻功,绝顶如山,身形鬼魅般飘渺,早已将那些抬着鸾驾的太监宫女撇在其后。
那些人似乎也都没有看清,只见到他们的帝君一下子便从鸾驾上飞了出去,其身形之快,让他们始料未及。
而在宸宫中,正巧有一个宫女上来送信,珠儿问信是谁送来的,宫女只是说,是一个小太监,不知道是谁,只是再三嘱咐要把这封信交给槿妃娘娘。
珠儿接过宫女递来的信,心里充满着满腹的疑问,等进了内殿,看见主子已经打算休息了,有些徘徊不前,如果打扰到主子休息,那该怎么是好,但如果这封信很重要,那又该怎么办呢?
嘀嘀咕咕,三言两语,玉儿在一旁早就看珠儿的举动觉得奇怪,便也上来拍了拍珠儿的肩,岂知珠儿一个惊吓,“啊”的一声,倒是把玉儿给吓坏了。
玉儿抚平胸口的气儿,责怪珠儿一惊一乍,“怎的,魂不守舍的?”
珠儿道,“有个太监送来一封信,说是给主子的,我正犹豫要不要交给主子看呢?”
“信?哪个太监送来的。”玉儿问。
珠儿摇头,“收信的宫女说没有看清楚。”
说完,珠儿问道:“那这封信还要不要交给主子?”
“明日也来得及!”
珠儿觉得玉儿所言有道理,便打算明日再交给她。
岂料这时,她们说话的声音有些偏大,那内殿的女子早就听得一清二楚,她披着白色披肩,撑着略微隆起的小腹,缓慢得走了出来。
“何事吵吵嚷嚷?”
珠儿知道自己的嗓门大了些,有些惭愧。玉儿见此,也没甚隐瞒,只是道:“珠儿说刚才有个太监送了一封信给主子,我和珠儿想天色已经晚了,不如明日待主子醒来后交给你看也是一样的!”
她听到信,也是好奇,这么晚了,会是谁给她送信呢?
“拿来与我看看?”
珠儿递上信去,她接过信封,待拆开信封瞧时,她也摸不着头脑。
珠儿和玉儿凑上前来一看,郝然只是一句话罢了,“雪,有要事相告,盼于御花园一会!”
珠儿奇怪,懵懂问:“雪?这信怕是寄错了吧?”
玉儿狐疑,总觉得信中内容奇怪,但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她见到这信,回想整座宫中,除了夙希冰之外,还有谁人知道她是小雪,于是她立马让珠儿和玉儿两人帮她更衣。其实她赴约的目的有两个,一来确定究竟这封信与夙希冰是否有关系,二来便是一探究竟,倘若这封信与夙希冰无关,那寄这封信的人又与欲何为呢?
珠儿有些担心,也想一同前往,但是宸宫中耳目众多,尤其是顾潇的耳目,更是防不胜防,在偌大的宸宫,除了珠儿和玉儿这两个心腹,她谁人都不相信。
她带着玉儿在前往御花园的时候,半路上玉儿隐隐约约觉得此事怪哉,但若说哪里奇怪,又提不上来,她心里想着莫非是那个痴情于主子的男人吗?
另一方面,夙思羽一袭轻功,在她离开宸宫的时候,正巧到达,宫门外宫女太监齐声喊道:“帝君金安!”
而在内殿的珠儿此刻正坐在桌上准备倒一杯茶来喝时,却赶巧被这一声齐声问候给噎住了喉咙,那种被茶水呛到的感觉有一声没一声的咳嗽,别提有多辛苦。
突然这时,只听又一声宫女太监齐声喊道:“帝君金安!”
珠儿一听声音,分外清晰,直觉判断那皇帝已经到了殿门外,应对突发状况,她只能冲上前去阻止,岂料还不等她出门阻止之时,夙思羽倒先是进来了。
她忙得上前纳了一下礼,“帝君金安?”
夙思羽认出这丫鬟是她身边的心腹丫鬟,但此刻他察觉这小小女子内心的忐忑不安,他粗黑的浓眉微蹙,“槿妃人呢?”
珠儿焦虑不安道:“娘娘在浴池泡澡!”
“泡澡?”夙思羽觉得奇怪,“你家娘娘不是不喜欢和别人共用浴池吗?”
珠儿为了圆这谎,结结巴巴的回答,“回帝君的话,娘娘说了,现在她怀着孕,肚子日渐大了,那浴桶有些小了,不舒服,所以她去了浴池。”
“是吗?”夙思羽狐疑,“你一旁守着,本帝君进内殿等候。”
“是!”珠儿颔首。
珠儿呼出了一口气,那模样像极了刚刚从虎穴中逃出生天的可人儿。
可这会儿,她似乎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和精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