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几次,她冲动想要看看究竟哥哥面具下的样子,可是总是被哥哥抓个正着,无奈,至今她都没有看到哥哥的样子。.. 。她只知道当年父亲说,辰王府糟了变故,要将哥哥秘密遣送出去,等过了风声再回来,戴那面具就是因为要掩人耳目,怕人识破。
“你所言属实?”凤仪宫的‘女’人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她自高而下望着那低头下跪的‘女’子。
据那‘女’子的身形来看,这‘女’子就是前几次给顾潇通风报信的‘女’人,而这一次八成又是她。
‘女’子道:“奴婢不敢期满皇后娘娘?”
“你肯定?”顾潇问。
‘女’子回:“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顾潇哈哈大笑,“很好!很好!你退下吧!”
‘女’子低着头离开,珠儿乘机道:“皇后娘娘,拂绵与槿妃,八竿子打不着啊?”
顾潇‘阴’森一笑:“没有关系也可以制造关系啊!”
“制造关系?”珠儿敛眉表示疑‘惑’。
顾潇眸眼一深,招来珠儿,耳旁轻语,珠儿恍然大悟,顿首称是,欣欣然离开。
翌日拂晓,众宫妃嫔,凤仪宫早请,除去那宸宫人,其他各宫妃子都统一而座。
这时,皇后顾潇冲那左下第四位妃子使了一个眼‘色’,柳才人这才道:“今日早请,槿妃娘娘怎的又不来向皇后娘娘请安?”
众妃子一听,皆‘私’下话里,各自猜度着。
顾菁菁落座,右下座位第一排,漫不经心道:“整个后宫谁人不知槿妃遭遇小产一事,柳才人这般说的,好像意指槿妃恃宠生娇,罔顾后宫法纪咯?”
柳才人皮笑‘肉’不笑,“德妃娘娘说笑了,臣妾可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还是闭嘴的好,切莫说了什么话,无心人听了倒也罢了,若让有心人听了去,估‘摸’着又生是非了?”
“素来德妃娘娘与槿妃娘娘‘交’浅不深,竟没想到德妃娘娘竟如此大善,替槿妃娘娘说上好话!”刘才人掩口而笑。
顾菁菁平静如水,清澈的眸子不见‘波’澜,让人猜不透她心里的意思,“本宫与槿妃‘交’浅如何,都与柳才人无关,你只知道你当皇后之面,百妃之内,议长论短,挑起是非,非议妃子不是,你可知道你不过区区之才人,当中非议妃子,你就不怕皇后娘娘降罪于你吗?”
“你……”柳才人不知,此刻她受凤仪宫内各妃子流‘露’的眼神,她‘欲’要再说些什么。
只是这会儿却听德妃道:“皇后娘娘一国之母,应当知道才人非议妃嫔乃以下犯上,臣妾请皇后论后宫法处置柳才人!”顾菁菁站起身来,飘飘然而跪,让顾潇好生为难。
这一次,她倒是下了错招,她怎的忘记顾菁菁与她狼狈为‘奸’了呢?如若今儿个她包庇柳才人的话,岂不落下了话柄,索‘性’她道:“柳才人当众非议槿妃,紧闭一月,一月期间不得‘侍’寝!”
这处罚不重,但还能说得过去。有些人本就是墙头草,风往哪儿吹,她们就往哪儿倒,所以不论她们谁人败掉,都与她们没有半‘毛’钱关系,不过是后宫易主,又换一个皇后之人罢了。
有人无关痛痒,不争名夺利,只活在自己的世界,每次早请只是人到,从来没有说过话,那人便是静妃——端木静。
紫阳宫内——小允子见夜‘色’已深,便上前问:“帝君,今夜找哪位娘娘‘侍’寝?”
他已经三日不见她了吧,心里甚是挂念,顺着自己的心意。他道:“去宸宫!”
准备龙撵,一行人自紫阳宫出来,浩浩‘荡’‘荡’地出发。
夙思羽端坐在龙撵之上,心里愁绪着呆会儿与那‘女’人见面该说些什么好?其实孩子没了,他心里也不好受,自己莫名其妙的听了谗言,又莫名其妙的看到了避孕‘药’丸,又加上她梦里念着的名字,然后便是恰巧她怀孕的时间又是出宫之后才有的,这才导致他从半信半疑到深信不疑。
回过神来想想,或许是他错怪她了也不一定,她其实根本就没有背叛他,一切都是可以解释的。比如说那避孕‘药’丸,他不是也给她喝过避孕汤‘药’吗?她是个狡黠的‘女’子,聪慧‘精’明,她能猜测到他不想让他生,必然她心里头也有一样的想法。
再者解释那拂熙所看到的,她没有抓到她捉‘奸’当场的证据,何况短暂的时间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些事情。
还有她怀孕的时间,那些只是巧合,或许是子孙娘娘显灵,两人彼此相信之间的感情已经深深不能自拔,那‘女’子曾经说过要问他生孩子,所以她没有再继续服用自己或者他给的汤‘药’,更何况他夜夜努力,怀孕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最后一条解释,那场梦里,她喊着的名字,“冰!”的确,或许她的心里早就有人,但是两人异国而处,又能生出什么事来,他就不信日夜相伴的他,会比不上那远在木国的男人。
思虑经三,他满是愧疚,怎的就这么丧失了理智,害了他俩人的孩子呢?她现在心里一定是恨死他了,如此想着,内心忐忑,不知如何解释。
转眼间,一下子到了宸宫外,夙思羽内心忐忑,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向来只有他宠别人,向来只有他听那些‘女’人解释,向来也只有他掌握着人的生死,富贵荣辱,可是今日,一切变了,他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