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娘娘!”宫女正要行礼。这时她却给玉儿使了个眼色,玉儿心领神会,马上端起药膳冲那宫女走去。
那宫女不懂何故?
直到她道:“你们为帝君操劳,想必一定也很累吧,本宫就赏你这碗药膳,把它喝了吧!”
“啊!”宫女抬眸,难以置信,怪不得此女要让所有人退下,原来打得是这个主意!
宫女颔首下跪:“娘娘开恩,若帝君知情这药膳是进了奴婢的肚子里,奴婢定万死难饶,求娘娘体恤奴婢!”
她冷笑:“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
宫女为难。
她为难道:“反正本宫是不喝的,如果你不喝,本宫就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了!”
“娘娘莫要为难奴婢?”
“本宫就为难你了,你应该知道本宫在帝君心目中的地位吧,你喝了,本宫感激你,如若你不喝,本宫就跟帝君说,这药膳,你偷喝了!”她先是一脸为难,然后淘气般像个小孩子撇嘴,让那宫女想不通,看不透。
她问:“怎么样?”
宫女无奈点头,不过幸亏她喝得不是毒药!
宫女一口闷头,直到一会儿工夫,把药盅里的药膳喝得精光光!
她走到宫女的旁边,亲自扶起来。
宫女受宠若惊,不敢抬头。
她开心道:“乖,真听话,本宫就喜欢听话的!”
宫女诺诺道:“谢娘娘赏赐!”
“恩!”她应哼!“去回复帝君吧!”
“是!”宫女收拾桌上的药盅,正要离开时,又听见那声可怕的声音,“对了,明日送来药膳时,还是你来送,懂了吗?”
宫女大气不敢出,道:“奴婢会跟帝君说的!”
“恩!”
宫女出了宫门,仿若逃命一般,拔地就跑,虽然药膳无毒,但是她一个宫婢喝帝君赏给妃子的药膳,被别人知道了,也是要砍头的呀,真希望这事儿能瞒天过海,槿妃不说,她不说,没人知道!
于是乎,连续五六天,每当夙思羽派那宫女来送药的时候,她都要在她的威逼利诱之下,乖乖地喝完那些进补的药膳。
直到这一日,那宫女身体有些不适,不知道是不是这些个日子以来喝了太多药膳,身体大补所致,人有一些晕眩,走路更是踉跄。( 时候夙思羽却派人传她问话。
那宫女撑着身体,心里七上八下。在面见夙思羽前,她探了探小允子的口风,“公公,不知帝君找奴婢有什么事吗?”
小允子随意道:“帝君心思岂是咱们做奴才的可猜测的!”
宫女听后,心里更是慌张,跳得直打鼓。就害怕先前喝了槿妃的药膳一事儿被帝君知道了,所以腿脚抖动得更是不利索。
走到紫阳宫殿外的时候,宫女突然道:“小允子公公,奴婢身体不适,怕传染给帝君,奴婢还是改日再见帝君吧!”
小允子看宫女脸色发青,头脑发热,并没有怀疑,反而奴喝道:“大胆贱婢,既然知道自己身体不适,刚才怎么不说,你是故意不是?”
宫女一听怒喝,原本胆子很小,现在更吓破了胆,她踉跄一摔倒,然后重重磕碰到地上,然后不省人事。
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是躺在紫阳宫殿内,太医立于一旁,低垂着头。
宫女一见,忙得起身哆嗦得跪在夙思羽面前,求饶道:“帝君饶命,帝君饶命!”
“可知所犯何罪?”夙思羽居高而下道。
宫女吞吞吐吐,“奴婢……奴婢……”然后又闭上嘴来。
夙思羽看这宫女不说话,心知是不到最后不说实话,所以他问太医:“太医,这宫女患了什么病?”
太医这才道:“回帝君,此女近日来补身过度,是身体虚不受补所致!”
“虚不受补?”夙思羽很好奇道:“本帝君就奇怪了,她干得活和别的宫女都是一样的,怎么别的宫女没事,反倒是她,身体虚不受补,难道干活越重,越是补身!”
宫女听了夙思羽的反话,心里想怕是自己与槿妃那事儿,帝君早就知道了,无奈她只有老实招了。
“帝君饶命啊!帝君饶命啊!”宫女先是磕头求饶。
夙思羽问:“从实招来!”
宫女戚戚然道:“是槿妃娘娘……”宫女话里一顿,然后道:“奴婢是专门负责送药膳给槿妃娘娘补身体的,但是每一次槿妃娘娘就把奴婢独自留在殿内,要亲眼看着奴婢把药喝光光。槿妃娘娘还说如果奴婢不喝,就告诉帝君那些药都被奴婢偷喝了,槿妃娘娘还警告奴婢不要把这事儿告知帝君,奴婢该死,求帝君恕罪!”
夙思羽听完这些,好是生气,他冲那宫女呵斥道:“你怕槿妃,就不怕本帝君吗?小允子拖出去,掖庭宫!”
“是!”小允子颔首。
宫女一天掖庭宫,浑身上下寒毛直肃,宫中人有谁不知道一旦进了掖庭宫,终身劳碌,有进无出,她瘫软在地上,求着夙思羽饶命,但还是被那些个太监强行拖了出去。
宸宫中——
珠儿好不自在,干起活来还不忘哼着小调。
玉儿见她活泼,调侃道:“怎的,不喝药膳几日,人也活泼了?”
珠儿道:“难道你不轻松了吗?”
玉儿回眸看她,“怕是主子也一身轻松了吧!”
三人间一言一语,说说笑笑,好不融洽。
“不过还真为难了那宫女了!”珠儿感慨。
玉儿可没那么好的心肠,“你若善良,下次可与她一同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