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失手?做错了事,不知道悔改,还反倒冤枉别人,无可救‘药’,来人,将柳才人拖进冷宫,生死不得出!”
“是!”
很快便有人上前,‘欲’要拖走柳才人,柳才人心有不甘,她紧紧缠绕住夙思羽的左‘腿’,道:“帝君,臣妾冤枉,你可以问德妃娘娘,她也看见的!”
夙思羽转眼问顾菁菁,“德妃,你说?”
顾菁菁道:“回帝君,刚才臣妾与槿妃妹妹讨论几月前帝君,皇后和槿妃三人所作诗词,槿妃好心,她为柳才人‘吟’诵,却哪曾想,柳才人听后,对当日帝君将槿妃的诗词填上很是不忿,还扬言说,若槿妃与皇后才情比较,皇后定然是高于一筹。/.. 。槿妃不与计较,指点柳才人前方景致,可是柳才人却始终心里耿耿于怀,加上日前被罚禁足一事,便将槿妃一把推倒。”
顾菁菁说完,瞥眼看了看柳才人的表情,那是一个得意。柳才人黯然失‘色’,她咬牙切齿,“你……贱人,你是与槿妃一伙儿的,你们叫珠儿把我叫上一览亭,别说诗词了,根本什么都没说,你冤枉我……”
柳才人本来还想要说点什么,解释一番,但是夙思羽却听在耳里,哪里给她解释,便让人拖了下去。同时,顾菁菁的话里又给夙思羽的决策下了一个猛剂。
她道:“帝君,柳才人是这么多新秀‘女’子中最被皇后娘娘看好的,要不要通报皇后娘娘!”
夙思羽一听,冷声道:“天下是本帝君的天下,哪里轮得了她!”说罢,便扶起她,抛下众人,往那宸宫走去
夙希冰在远处见到,看到小雪受伤,他心里替她焦急,可是转眼一想,恐怕这件事情,一切都是她一手策划好的吧。
宸宫——
夙思羽紧紧拥着她,将她带回了宸宫。
太医几乎是被人拖着来的,一把年纪,可怜还要受这遭疼。
太医探了探她手臂上的伤口,起身回禀道:“帝君,槿妃娘娘并无大碍,伤口包扎一下就好了!”
其实太医也汗颜的吧,不过手上磨破了一层皮罢了,至于叫太医吗?是夙思羽瞎紧张,还是‘女’人身娇‘肉’贵呢!
太医走后,宫里无人,全被夙思羽遣了出去。
红帐内,两人执手,相看两不厌。
夙思羽问:“还疼吗?”
她摇头,“早就不疼了!”
“你……你……”夙思羽也有吞吞吐吐,那么不干脆的时候。
她狐疑,“你想说什么?”
夙思羽一把拉进她到怀里,紧紧拥住,一时之间,她有点透不过气来。
她挣扎起身,“我快透不过气来了!”
夙思羽怕闷怀里的人儿,略带宽松。他道:“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她离开夙思羽的怀抱,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你是故意的!”夙思羽又重复了一便,他不是傻瓜,相反他聪慧敏觉,可没有像别人那么好骗!
她一脸垂眸,眼里望不尽的心思。“既然你知道了,你把柳才人放出来啊,你把我关进冷宫好了?”
“说什么呢?”夙思羽掩住了她的嘴,不想她继续说下去。
他覆上她的‘唇’,蜻蜓点水一‘吻’,不惊‘波’澜。他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好不好?”
她心里奇怪,这句话竟然出自他的口,明明始作俑者是她好不好,他非但没有怪责她,相反地还大人不记小人过,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无法,她唯有解释:“我是看柳才人不舒服,所以想……”
“我知道你的险境,但是我保证,以后再不纳妃!”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可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莫非他真爱上她了?可是为什么要这么久才爱上,明明他们两人五年前就可以……可是一切都错过,既然错过,若想从头再来,又怎么可能呢?
夜——凉如水。
她躺在他的怀里,而他期身重重压在她的身上,‘吻’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
一双修长的羽睫像扑闪扑闪的两对翅膀,放着流光溢彩。
纤腰曼曼,弱柳扶腰,一双急不可耐的大掌由上而下的任由抚‘摸’,惹得身下‘女’子‘激’情涟漪。
洁白细腻的‘裸’肩,泛着点点淤青,就好像是男人的战利后的成果。
‘女’人丰饶的‘胸’脯,两处嫣红的点缀,被男人尽情的撕咬,醉生梦死。
被压在身下的‘女’人忍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撕咬着那早已红肿的丰‘唇’。
身下的她,呼喊着男人的名字,“羽……羽……”
身上的他,一次又一次的给她快感,他问她,“槿儿,你爱我吗?”
“我爱你……我爱你……”这是两人‘迷’离时的情话,等旖旎梦境一旦醒来,尘归尘,土归土,‘女’人还是要复仇。
“为我生孩子……”
“好!为你生孩子……”大家心里其实都很清楚,她能怀孕的几率是那样的小,但是在夙思羽看来,即便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那便是机会。
红罗锦帐,鸳鸯缠绵,一夜**。
翌日晨起,天晴无云,她枕着夙思羽‘胸’膛,但苏醒来的时候,看见夙思羽皮肤白皙,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尤其是这男人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她不懂的微笑,看其样子,说明昨夜他一觉好睡。
她右手想要触碰夙思羽的脸颊,可是只要想到身边的男人是她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