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早就为娘娘打听清楚一切,紫阳宫的方向在那没有错,但是明德宫的方向却是与槿妃走的方向完全相反!”
“明德宫?”拂熙问。(
“娘娘忘了吗?帝君每到这个时辰都是先去明德宫再去紫阳宫的!”
拂熙听了欣然,她想她怎么把这重要事儿给忘记了,于是她自鸣得意,“那还等什么,去明德宫!”
另外一边,她带着珠儿走了一会儿,到了看不到拂熙的影子的时候,她便停下脚步。珠儿不解,“娘娘不去紫阳宫了吗?”
她笑道,“夙思羽根本就不在紫阳宫!”
“不在?”珠儿不解。
“走,回宸宫!”
珠儿跟着她的步伐,跟得久了越觉得自己的主子高深莫测。
明德宫里,夙思羽一坐便是个把时辰,期间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坐着。小允子看了着急,见夙思羽的眼睛一直怔怔的盯着画像上看,都未曾眨眼,其实小允子知道帝君他根本无法介怀那件事,虽然他不记得过去的往事,但是这幅画像,他每每看了都能给他莫名的心安。
这时,宫门外有女子的声音响起,“帝君,臣妾有要事求见?”
夙思羽回过神来,合上画像,将其收好,小心翼翼地收在墙角上的暗格里。
他挥了挥手,示意是让小允子放拂熙进来,小允子称诺。
拂熙进殿,夙思羽问她何事?拂熙不说故作神秘,但眼睛瞥向殿内几人,夙思羽知道她是怕隔墙有耳,便道,“你们先下去!”
众人称诺,关上宫门。现在殿里仅剩下夙思羽与拂熙,拂熙不懂,为何夙思羽没到这个时辰就来明德宫,一坐就坐个把时辰,她四处查看周遭事物,也不觉得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夙思羽不耐,“找本帝君所谓何事?”
拂熙叩首,答,“帝君,臣妾与槿妃姐姐上子孙娘娘庙上香,返回途中遇上一对可怜妇孺拦路告状,臣妾听他们所言,觉得真有莫大冤情,就将他们带了回来,听从帝君评断!”
“是何冤情?”夙思羽问。
于是拂熙把那老妇人所讲的所有大概始末都跟夙思羽说了一遍,夙思羽听后沉重闭眼,呼吸急促,脸色微恙。拂熙没有看出夙思羽的不适,她继续道,“帝君,请为那对妇孺作主,严惩顾武!”
夙思羽问,“你与槿妃一同进香,为何只有你来向本帝君禀报,槿妃人呢?”
拂熙谄笑,她一早就知道夙思羽会问她这个问题,还好事先已经想好措辞,她道,“槿妃姐姐觉得后宫女人不得干政,即便有冤情,也轮不到她管,便自己回宸宫了!”拂熙就是这样,好事儿自个儿认,坏事儿全赖给别人。
夙思羽又问,“那妇孺现在何处?”
“妹妹请槿妃姐姐代为保护那对妇孺,毕竟那对妇孺直接影响着皇后娘娘的大哥!”
夙思羽沉重道,“本帝君知道了,这件事你办得不错,你先回去,待本帝君真相查明,定会lùn_gōng行赏!”
拂熙跪首,笑靥如花,“是,臣妾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