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可爱的小白鼠啊,为什么她只是喜欢在你的怀里啊,阳阳哥哥。”念奴娇说道,也想要抱这个小白鼠。
“她可是一个漂亮的妹子,我仿佛总是听到她在我的背后议论我的帅。”我笑着说道,我感觉的我全身的力量都慢慢的释放出来,我在等待着一次大战。可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动手,我的胸口又是钻心的疼痛,尼玛,我肚子都被划开了,这个小白鼠还不放过我。
“红岩村的人果然不简单,千年的鼠王都叫来了,但是今天你们依然逃不出我们的五指山。”那个阴沉的声音说道。
“什么事鼠王啊,小白鼠什么来历?”我问阴阴,我知道阴阴以前记不起很多事,甚至姑姑告诉我们的故事我们被姑姑强制忘记了。现在阴阴全都记起来了,我肯定得好好问问,这个小白鼠总是腰窝,但是又粘着我,要是美女妖怪变的,那该多好。
“我只是听说小白鼠的传说,以前我听我的妈妈说过你们有一只可爱的小白鼠,但是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念奴娇说道,我感觉到不断的有血尸和阴间的守卫往我们这里汇聚,甚至有很多灵异高手不断的往我们这里汇聚,但是我怀里小白鼠突然就眯着眼睛睡着了,下面密密麻麻的白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念奴娇也不害怕,就和我们说小白鼠的传说。
她说,在我们小的时候,“小老鼠山灯台,偷油吃下不来”的童谣伴随幼年,她至今记忆犹新。正因为鼠与人类关系密切,有关老鼠的童谣在旧时深受儿童喜好。
如她所说这首流行于京津一带的《小耗子偷油》,现在五十岁左右的人都会有印象,而《猫拿耗子》中“耗子大爷”的形象更带有几分老北京市民的懒散与穷讲究,十分可爱。 民间文化中的老鼠不是上台灯偷油,就是吃葡萄,但人们并不把它看成可耻的盗贼,仍愿意把它挽留在自己的身边。
原来,老鼠是生命繁衍的象征,它总是离不开的灯台,正是长夜中的一枝光明的火炬。 不过最为旧时儿童神往的莫过于“老鼠娶亲”的民间传说,几乎流行于全国,日期不一,都在春节前后。有关年画、剪纸,不仅是成年人点缀年节气氛的物品,更是儿童进入童话世界的向导。
清朝梁玉绳《清白音集·嫁鼠词自注》:“俗传除夕鼠嫁女,窃履为轿。”在浙江绍兴一带,人们常称年画为花纸,鲁迅《狗·猫·鼠》一文忆及童趣有云:“别的一张‘老鼠成亲’却可爱,自新郎、新妇以至傧相、傧客、执事,没有一个不是尖腮细腿,像煞读书人的,但穿的都是红衫绿裤。”旧时还流行用手帕折叠为鼠的游戏,也有用布缝制而成者,都曾是我们幼时,儿童的宠物。 民间传说,宇宙混沌未开之际,到处一片黑暗,一只老鼠将混沌咬破一个口子,使气畅通,于是天地始分。
在我国一些少数民族的创世神话中,鼠咬破金鼓或葫芦救出人类的传说。也与鼠咬天开之说不谋而合,如白族、彝族、景颇族、拉祜族皆有相类似的神话,鼠也因有功而得到先尝人类所种粮食的回报。“牡帕蜜帕”是拉祜族的创世史诗,它描述天神厄莎培植了一个育人的葫芦,人在葫芦中长成却无法出来,先是长嘴雀来啄,无功而返,老鼠不畏艰难,继之啮咬三天三夜,终于将此葫芦咬破一个洞,迎出了扎笛、娜笛兄妹。二人就成了拉祜族的祖先,而老鼠作为人类的恩人,理所当然地可以吃人所生产的粮食。鼠于人类有此再造之功,居于生肖之首,自然是天经地义了。
“你们说的都是乱说,那些能是我鼠王干的事?”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甜甜的,但是又有些霸气。
我居然看着我怀里的小白鼠张了张口,样子也是特别萌。那些守卫和血尸都没有动手,可能也是希望我们的鼠王把自己的故事说完。
其实这是一种特殊的老鼠,这种老鼠是在红岩村的积尸地长大的,吃的都是人肉,所以它们的眼神很像人。刚开始的时候这些老鼠就是长在红岩村的地下室里面,因为这里就是人体器官的交易场所,所以当然是有很多的人肉给他们吃。
他们也是属于这个地下组织的一员,直到十八年前,鼠王眼神有些悲伤,她慢慢的说道,我在她的眼睛里面看到的再也不是萌萌的样子,而是一种历尽人间沧桑的悲壮。
“那一年我见到了我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感动的女子,也是那一次让我感受到了人类的伟大,我永远都记得那个女子的美丽的眼睛。”小白鼠的声音在整个空间里面回荡。
“也是她让我决定背叛这个组织,也是她让我决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保护你的周全,我真的为你有这么好的姑姑而感到骄傲。仇我们必须要报,现在我看到你有一颗坚强的心,十八年的真相我都告诉你。”小白鼠泪眼婆娑,我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我的姑姑怎么了?她在哪里?”我赶紧问道。
“你的姑姑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经死了,她就是被这群混蛋活体解剖的,我看到她的器官被一个个冷漠的人都瓜分了。每天的十月十五都会有活体解剖的仪式,我看了上千年,但是这一次我真的触动了,我被你的姑姑的睿智和坚强触动了。”小白鼠一词一句的说道,我看到一个白色的人影在她的身体上展现出来。
这个女子不是谁,正是刘晓晓的父母说的他们在二戈山遇到的那个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