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椅子让连锦瑟去坐后,先帮连锦瑟放了热水,然后又下楼拿上来了保鲜膜,将连锦瑟的脚包了起来。
连锦瑟看着自己被包得像粽子一般的左脚,哭笑不得。
“好了,呆会洗澡小心一点,应该就没事了。”翟天祈站起身来交代道。
“天祈,你不陪我一起洗吗?”连锦瑟这时候连忙揪住了翟天祈的衣服问道。
搞了半天,翟天祈只是进来帮她将脚包好,然后就要任她自生自灭了轺。
“锦瑟,别这样。”翟天祈拉开了连锦瑟的手说道。
“天祈,我们还是夫妻不是吗?”连锦瑟搂住翟天祈的脖子不放手了。
“锦瑟,对不起,我想我们两个还是分开,做朋友比较合适,我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照顾你,如果你有需要的话。俺”
“我才不要跟你做什么见鬼的朋友。
朋友之间可以像夫妻这般亲热吗?
我可以想吻你就吻你,想跟你做.爱就做.爱吗?”连锦瑟激动地说道。
“锦瑟别这样!”翟天祈颇有些无奈地看着连锦瑟说道。
“那你要我怎么样?
我又不是故意不在一周内回来的。
我出了意外。
为什么你就不能原谅我一回呢?
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错。
我已经在改错了不是吗?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呢?”连锦瑟搂着翟天祈哭着说道。
“锦瑟,已经回不到过去了。”翟天祈缓缓说到。“因为宝宝失去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连锦瑟顿时愣住了。
心似乎一下子就被掏空了一般。
是啊,她怎么会忘记那个好不容易怀上的宝宝呢?
翟天祈一直那么渴望拥有宝宝。
他又怎么会原谅她失去了宝宝呢?
“对不起,天祈,是我没有照顾好它,对不起!”连锦瑟低低地道歉道。
“也许是我们跟它无缘吧!
不能怪你!
不属于我们,所以勉强也不得。”
翟天祈转开视线,淡淡地说道,
“已经过去了,你先洗澡吧,小心脚。也别洗太久,小心着凉了。”
翟天祈说完,缓缓拉开了连锦瑟的手,走了出去,并带上浴室的门。
连锦瑟从来有没有觉得追回翟天祈是多难的一件事。
而那一刻,她才意识自己跟翟天祈之间相隔得那么遥远。
遥远得,他即使站在那里不动,她拼尽全力去追也未必能够追到。
连锦瑟抬起头看天花板,阻止自己的眼泪滴落下来。
“宝宝,妈妈没照顾好你,让你丢了,妈妈,一定会努力,将你找回来的,你等着妈妈!”
这一个晚上,连锦瑟睡在卧室里。
翟天祈在书房里打着地铺。
他们之间似乎真的已经没有任何交集了。
第二天早上,连锦瑟离开了庄园。
这一次,她一定说到做到。
追回翟天祈,找回宝宝!
一连几天,连锦瑟基本上是在公司和公寓之间两点一线地来回。
翟天祈没有回到公寓来住。
连锦瑟还是跟之前一样,每天都会发信息跟翟天祈简单汇报一下自己一天的行程。
如果说她以前不能体会翟天祈的心情。
那么这几天,她则完全能够体会了。
付出得不到回应,甚至不被感知,这种感觉实在太痛苦了。
而哪怕这样,还要默默忍受下去,
因为你还在等待。
星期一,连锦瑟以脚伤行动不便这个牵强的理由,没有和翟天祈去办理离婚手续。
星期三,连锦瑟和盛洋的盛总约在一家高级中餐厅见面。
连锦瑟已经做好决定了,如果盛洋还有意收购连氏的话,只要价格合理,她会转手。
甚至价格低点,只要盛洋的收购的目的是为让连氏有个更好的发展,那么她依然会同意。
盛洋做的产业之一就是果品进出口生意,而且盛洋也有全国著名的果园神态基地。
所以连氏转给盛洋未尝不是得到一个更好的发展。
去年,她跟盛洋的老总就已经见过面,当时正好是连氏最动荡不稳的时候,盛洋的老总私底下就跟她表示过收购的意愿,只不过当时她婉拒了。
连锦瑟提前到了那家中餐厅订了包厢,点了一杯果汁后,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盛洋老总的到来。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差十分钟的时候,服务生引着盛洋的总经理进了包厢。
连锦瑟起身看到服务生引进来的人的时候愣住了。
虽然已经多年没见了,而且变化很大,但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当年的那个一心想帮自己的学弟盛婓。
“是你——”连锦瑟因为太过讶异,脱口而出说道。
“是我!”盛婓微笑着应道,“好久不见,学姐!”
“是啊,好久不见。先点东西吧!”连锦瑟回过神来说道。
于是两个人就先点东西了。
待服务生离开后,才继续叙旧。
“盛老是——”
“我父亲他这几年身体状况不是很理想,所以目前处于半退休状态,盛洋现在的运作暂时由我负责。”盛婓解释到。
“原来是这样。”连锦瑟应道。
“我前几天出差,回来的时候,听秘书说连氏的总经理有约。
我就在想不会是你吧!”
“没想到还真是我,是吗?!你这几年怎么样?”连锦瑟笑着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