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钱总家大业大,应该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不至于出点什么事情就慌了阵脚,偏偏此时看到傅缜豪搂着我。一言不发看着他的时候,钱总的脚就抖个不止。
想来钱总的脑壳子还没有被精虫塞死,猜不到今晚所有的事情的背后有傅缜豪做推手,却也能猜到为什么给我的贵宾卡,最后会落在别人的手中,里面一定是我们安排好的。
听了我的话,钱总闹不明白我和傅缜豪是什么关系,凭着傅缜豪搂着我的样子,钱总要不脑残,在这样的情况下,会只会把我和傅缜豪绑在一块,往前走了一步,呵呵笑道:“不就是一张卡的事儿,瞧你说的。仿佛发生多大的事儿一样,也不知道那人把卡偷走后,会不会把卡扔了,回头我给你补办一张。”
“不用了。”傅缜豪说道:“这房间原是我爸爸的,我爸爸不喜外游,钱叔也该知道,就把卡给我了,你就把这张卡改换个名字就行了。”
钱总听到傅缜豪说起了傅董,脸上就划过害怕。
我真没有想到。那晚被我压着磨了一手血的傅董,竟然有让人闻他色变的本事。
难怪钱总一看到傅缜豪在这里。连一句对我不好的话也说不出来。
缓过神后,钱总脸上陪尽了小心和讨好,不过再如何,他的岁数也摆在那里,少说也比傅缜豪大上一轮,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傅缜豪面前伏低做小,低眉顺眼,多少让他承受不住,眼底就露出臊意来,然而再臊,钱总此时也得捧着傅缜豪,嘻嘻笑着,又招来一个工作人员:“你去说一声,把贵宾卡的持卡人改成傅总。”
傅缜豪眉头拧了一下,阴冷的扫了眼钱总,冷声说道:“我平时忙着。也没多少时间玩,写我老婆的吧,唐轻语。”
额外加上了我的名字,这是提醒着众人,他与我关系紧密,绝非凭借一张卡误闯误撞。
钱总舒了一口气,大抵是庆幸自已赌对了,更是狗腿起来。刚才那隐晦的那套把戏也不用了,直接把和傅缜豪的关系明朗化:“你们俩整天粘腻在一块,哪有离开彼此的,哪次小语出去吃夜宵,逛街,不是你跟着陪着?瞧瞧你们度假都穿情侣装,谁看不出来你们恩爱呢,我敢保证下会小语现来完,你一定又陪着来。”
我憋住笑。
心想钱总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高人一等啊。
就算傅缜豪陪着我吃夜宵逛街的,也没让钱总看到啊,你怎么看出我们恩爱着的?
林爱见事情发展到这份上,也没有笨到什么都看不出来,目光在钱总的身上扫了又扫,几次张嘴又合上去。
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林爱这是纠结着要不要把我的贵宾卡登记着的是钱总的号码呢。
我倒不怕别人听了,会以为我跟钱总不清不楚,见林爱拿捏不定,我便好心的给她加一把油,让她把说出来,别忍着忍着,憋大了肚子,便装作疑惑不已的看着林爱,问道:“林爱,你怎么了?不会又想些阴招算计我吧!我就奇怪了,我到底做了些什么,这么招你恨呢,三翻两次的要设计我?”
“我……”林爱显然还没有纠结好,听到我的话,猛地抬起头,带恨的眼睛腹红可怖,但平时装惯了小白兔模样,不大一不会儿,眼泪珠子就像下雨似的,一滴一滴的,止也止不住,还夹带上了一顿一顿的哽咽,真是让人闻了落泪,见了心酸。
林爱哭得我见犹怜,可惜销售部里面,除了亲身经历林爱狠心毒辣手段方悦等人,其他的人也早看厌了林爱动不动就流泪装可怜的样子,此时见林爱又来这一手,不由得交头接耳,罗列林爱的各种损人招数,其他,听着听着,脸上的浮起的怜惜,瞬间就消失了。
一副楚楚可怜,惹人疼惜的模样,像是做给瞎子看了,自始自终,别说没人站出来替林爱有撑腰的,便是替她说半句好话的都没有。
或者也有怜惜林爱的,好比钱总,可惜傅家是商界最为盛名的,其他的企业家,便是再厉害,多少也受过傅家的关照,或者是指望着傅家的关照,明知道我是被傅缜豪护着的女人,哪里还敢站在我对手的那头,这不是存心找死吗?
林爱听着身后的议论声,脸上涌起一阵阵的恼怒,握着身前的手,牢牢捏紧成拳,看我的眼神带着蚀骨的敌意,偏偏说出来的话,却委屈得不得了。
“唐轻语,我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好心好意,结果你却当从羞辱我?你那张贵宾卡,明明就是钱总房间的,我不是怕萧明伤了你的心,一时想不开,就自暴自弃,堕落颓废了吗?”林爱说着,眼睛往傅缜豪的身上扫了眼。
难怪销售部的同事那么痛恨林爱呢,林爱肚子的坏水,还真是流也流不尽的,一句话,不过暗示出我与钱总不清不白,又告诉傅缜豪,我的身边还有一个叫萧明的男人。
都说隔家的饭香,女人自然也是别人的好,所以男人不介意玩别人的女人,可是自己的女人,却是万万不能与别人分享,若是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了,最后只有一脚踢出来的路子。
林爱打得算盘,恐怕就是这样,等着傅缜豪一脚把我踢走,好由她代替了我在傅缜豪身下的位置。
我之所以说身下,而不是心上,主要是不敢叫林爱高看了我,在林爱的心眼里,就我唐轻语这等连萧明那种渣宰都守不住的男人,又怎么可能进住傅缜豪的心上去。
只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