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笑着,目光紧紧的盯着萧明的反应,如我想的那般,萧明连打了两个电话,都没能听到我的声音,他就更是火上烧油,连他姐姐的手机都砸了,转过头就啪啪的抽了丁咛两个耳光。
丁咛被萧明打懵了,捧着脸看萧明,像是不可置信。
萧明此时只觉得自己的金山银山被丁咛弄丢了,原本守着金山银山可以大好日子,结果最后只能喝西北风了,平时一看丁咛楚楚可怜的样子就会心疼得像心口被挖走了一块肉似的,现在再没有这等想法了,只觉得丁咛哭丧着脸惹得他更是难受,又朝着丁咛的肚子踢了一脚。
丁咛大概做梦也没有想过曾经把她当成宝一样男人会这么对她,根本就没有防着,直到被萧明踢倒在地的时候,才捧着肚子大哭出声。
丁咛的哭声没有引得萧明的可怜,这时候检查完摔烂的手机再用不了的萧红,紧接着压在丁咛的身上,如一个疯婆子似的拉扯着丁咛的头发,嘴巴飞快的张张合合,不知道在骂些什么。
凭我对萧红的了解,我敢肯定萧红的嘴里绝对没有好话。
果然看到丁咛听了萧红的话后,被萧明打红的脸一下子惨无人色,像是看到鬼似的,拼命朝着萧明摇头。
我不想承认自己黑心,可是看到丁咛的脸被萧红抓花的画面,我心里还是尝到一抹极致的快感。
高兴的我,眼睛都飞溅出来了。
傅缜豪观察入微,短短几天就把我的喜怒哀乐摸了个透,见我笑得眼泪都溅出来了,便知道这里头还有我无法言说的伤痛。
以后总归要和傅缜豪做夫妻的,我不介意在他的面前当个娇柔的小女人,离开望远镜,把脸埋在傅缜豪的胸膛,问着:“我身上有一道很长的疤,你发现了吗?”
傅缜豪点头:“发现了,在大腿上。”
脑海里闪过自己曾经被萧红压在身上撕打的画面,哪怕过去三年了,仍是让人惊魂未定,有股害怕自骨头里渗出来,身体忍不住剧烈的颤抖:“那道疤是三年前落下的,也是出自萧红的手,却是丁咛在背后操控的。”
眼底忍不住迸出寒光:“那是我第一次会去萧明的老家,他家里有个祖传的玉器,萧明妈妈向我示好,把玉器供在我的房间,结果第二天醒来,玉器就不在了,萧红一直打那玉器的主意,知道玉器不见了,立马就和向来疼她萧父把我绑了,我不知道他们往的身上抽了多少棍,我我只知道我晕迷之前,就打成了个血人,丁咛一直看着我被打,还跪在地上救了萧红手下留情,呵呵,你是没有看到她跪在地上的样子有多感动人,可她却在我支撑不住要晕迷过去的时候,才告诉大家,说她突然想起她看到玉器沾了清,拿去清洗完,直接放回了萧母的房间。”
这么重要的事情,哪能忘记了,丁咛在那个时候就恨不得我死了。
傅缜豪听了,突然把我的头按在望远镜上,周身散发着阴冷蚀骨的气息,声音夹着浓郁的愤怒:“盯紧了,好好看看母狗的惨样,你遭过的罪,我让她十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