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病除了性方面传染外,血液也是会传染的,郭斯洋向来洁身自好,很可能是被沈拓传染的。
一想起这种原因,沈沫心里愧疚了起来。
如果不是自己让郭斯洋充当司机,如果沈拓不摔伤,如果自己不让郭斯洋背沈拓,也许一切的一切就不会发生。
太可怕了。
“小沫,你怎么了?”电话另一头沈君瑶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没什么,只是想起那一天的事,我就觉得可怕。”
“那一天,沈拓把流血的手指碰到了郭斯洋的伤口,很可能郭斯洋就是这样被传染上的,如果这是这么一回事,我就觉得很对不起郭斯洋,好好的一个青年就这么被毁了。”
沈沫的情绪很坏,没有办法再说下去,她就只简单说了几个字后就挂断了手机。
她坐在床头,胸口起伏不定。
她本来就担心郭斯洋,现在又猜到郭斯洋得病的原因,她无法冷静下来,是她害了郭斯洋,可她呢,却在异国准备当新娘子。
她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她不能这样再像‘金丝鸟’一样呆在‘沫园’了,她一定要回国去,怎么也得亲自对郭斯洋说声‘对不起’。
不知道是冲动还是斗气,她竟然鬼使神差地到衣帽间,将一些衣物收拾进行李箱,而后拖着行李箱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