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在马克/隆是自己多年好友的份上,凭蓝卓对沈沫偏执的占有欲绝对会立马将沈沫带离庄园。无奈马/隆除了是自己好友外,还是法国知名人士,他的妻子瑞丽更是闻名遐尔的设计师,也是沈沫谈得来的朋友。介于这些关系,蓝卓克制住了心底的疯狂,看着沈沫那抹亮红的身姿在眼前晃动。
瑞丽设计这款中式旗袍有一时日了,只因模特都不符她的要求,穿不出东方女性那种秀丽多姿、端庄委婉的气质,使得这件旗袍只能搁浅在衣橱里。她觉得沈沫就是她最好的模特。
她对沈沫说:“小沫,明天有一场时装发布会,你就穿着这件旗袍做我的模特吧。”她似乎忘记了蓝卓还在一旁,没有蓝卓的同意,就算沈沫同意也是一场空。
还没等沈沫回答,蓝卓就板着面孔说:“不行,绝对不行。”
这时,瑞丽才想起还有蓝卓此人。
她讨好地对蓝卓说:“蓝先生,小沫穿这件旗袍很漂亮,我又愁着找不到合适的模特,你就同意吧。”
蓝卓若有所思地看着沈沫,阴沉沉地问:“小沫,你同意吗?”
沈沫对上他那双阴戾的眸子,就意识到自己万万不能同意,以这个男人的偏执的独有欲,怎么可能让自己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的美让那么多人欣赏。
她咽了咽口不小心翼翼地对瑞丽说:“瑞丽,真不好意思,我和蓝卓这次是来度蜜月的,明天已经安排好了行程,恐怕是不行的。”
瑞丽有点失落,但还想争取,“时装发布会花不了多少时间,最多一个小时。”她很爱她的服装事业,特别是那个中国风的旗袍她花了很多心血设计的,好不容易找到了合适的模特,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她说话的时候注意力都在沈沫身上,丝毫没有察觉蓝卓那张渐渐沉下去的面孔。好在马克/隆先生了解蓝卓,立马对妻子说:“瑞丽,他们是来度蜜月的,他们是客人,我们是主人,有些事不要太强求。”
说完又对蓝卓说:“瑞丽她太爱她的设计事业了,有点过头了,请蓝先生不要介意。”
蓝卓的面色放了晴,咧着嘴说:“不介意,不介意。”一边说着一边搂过沈沫,“我和小沫都不介意,她很美我脸上也有光彩,不过我还是喜欢她低调一些,不要抛头露面。”
“蓝先生所言极是。”马克/隆为了调解气氛转移了话题,“听说您的爱妻有一手的茶功夫,我实在是喜欢中国茶,能不能让小沫展露一下她的才艺。”
这个要求蓝卓倒是不介意,连连点头。
沈沫的茶艺真是好得没话说,茶叶与茶具在她手里仿佛变活了般,那茶香更是溢人。
马克/隆喜欢品茶那是出了名的,对于沈沫的茶艺赞不绝口,而瑞丽在‘沫园’时就已经品过沈沫的茶艺了,今日再喝依然回味无穷。
蓝卓一只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轻轻敲打着大腿,银灰色的眼眸透过杯口上冒出的雾气紧紧盯着沈沫。
雾气中的她娇滴可人,眉目低垂,一双手正灵活地拨弄着茶具。
就在他看得聚精会神之际,沈沫突然说:“快喝茶呀,别呆愣着。”
蓝卓抿了一口,低笑说:“你比茶还要香,只要看你心就是香的。”
以蓝卓的性格是不会在朋友面前对沈沫甜言蜜语的,可今天不知为何,在法国,在朋友的家里,他例外了。
沈沫脸红了,看了看马克/隆与瑞丽,俩人正呵呵笑着,不好意思说:“我上洗手间。”
洗手间离得有一点远,要穿过侧厅才会到。
沈沫是用跑的,不到二十秒就找到了洗手间,哪知这门刚想关上,一只雄厚的大掌就抵在了门板上。
她回头看去,蓝卓如同石柱般站着,眼眸里还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蓝卓,你快点去赔马克/隆与瑞丽,我上完洗手间就过去。”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家,她觉得蓝卓有点疯狂。
蓝卓眨着眼说:“他们夫妇早就回卧室了,现在是我们的美好时光。”
沈沫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说:“这里不太合适,还是回客房再说。”
蓝卓一个快速闪身,关上门,将她压在门板上说:“小沫,这时怎么就不太合适了,你倒说说。”
沈沫吞吞吐吐地说:“这里是别人的家,还是卫生间,你想那个,还是回客房的好。”
蓝卓调皮地问:“我想什么那个了?”
沈沫的拳头挥打着他的胸膛,“你心里明白,太讨厌了。”
蓝卓的唇贴在她白嫩的面颊上,轻轻地说:“小沫,你思想坏了,我什么时候想那个了,我只是想和你一起上洗手间而已。”
沈沫还想反驳,唇瓣已经被他的唇死死堵住,吻扑天盖地而来。
兴许在别人家,又是在洗手间,蓝卓显得特别兴奋与刺激,动作也越来越疯狂起来。刚才明明是他说的只想和沈沫一起上个洗手间,这下便食言了,三下两下地拨光了沈沫的衣服还有裙子,硬是在洗手间里来了个疯狂的喧泄。
还好这个过程都没有人打扰,等他们两个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晚餐时间到了。
晚餐很丰盛,两对夫妻也是相谈甚欢,只是蓝卓不太喜欢在别人家里用餐,吃得很少,几乎没有什么吃。沈沫也从蓝卓口中得知今晚会在庄园住宿一晚,明天一整天会在巴黎玩个痛快。
巴黎的夜与卢森堡比起来,更多了一些都市的浪漫,虽然身处效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