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蓝卓与沈沫在一起后,性格有了很大的变化。从前的他,冷漠,不喜欢说话,现在的他在沈沫面前简直就是话坛子,还喜欢开玩笑。有时就算不在沈沫面前,在保镖、佣人与一群助理面前,他偶尔也会露出极为短暂的笑容。

爱屋及乌的关系,蓝卓对沈沫的父母好的不得了,为了沈青松的病,他亲自打点,请护工,向医生了解病情,弄得主治医生每天都在两个老人家面前对他赞美一番。

沈青松阅历丰富,认识蓝卓的第一天起,他打心眼里就认为他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而林小英又没有什么主见,凡是都听丈夫的,只要沈青松觉得哪个人靠谱,她就觉得哪个人靠谱。现在又听到主治医生对女婿赞不绝口,一方面对丈夫的眼光感到佩服,另一方面也替女儿的幸福感到高兴。

沈青松住院的第六天,天气终于放晴了,蓝卓与沈沫一起陪着沈青松到医院的花园里走走。

三人漫步在医院的花园里,基本都是沈沫在说话,蓝卓偶尔chā_chā话,而说话不怎么方便的沈青松只能安安静静地听着,听到有趣之处,跟着小俩口一起笑。

沈青松觉得自己中风并不是祸事,正是古人所说的‘因祸得福’。如果说从前他对蓝卓的好印象主要是来自感觉,可这次的生病住院,就是用事实来证明蓝卓为人的靠谱。因此,向来乐观的他并没有认为生病是多么可怕的事。

聊得正起劲,沈沫的手机响了,是林小英打来的,说父亲明天就要出院,回病房一起收拾一下。

蓝卓催她快点回病房,她叮嘱他一定要照顾好父亲,而后跑开了。

回到病房的时候,林小英正在收拾着,沈沫过来一起收拾,母女俩有着永远说不完的话。

林小英问:“小沫呀,妈妈我过几个月就退休了,你给我生个外孙子或外孙女让我带带,成不成?”

沈沫噘噘嘴说:“我和蓝卓结婚还没到一个月呢。”

林小英凑过来神神秘秘问:“小沫,和妈说实话,你和蓝卓那个的时候,有没有采取避孕措施?”

沈沫听母亲这么一问,脸立马红到了耳根。

“都出嫁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快和妈说说。”林小英有点着急了。

“蓝卓他没有采取避孕措施。”沈沫如实回答。

林小英叫了出来,而后又对女儿说:“那这样看来,蓝卓他是想马上要孩子的。”

“我还小呢,没打算生孩子。”沈沫其实一起很喜欢小孩子,但这么说还是有一点害羞的意思。

“都快二十一了,还小,这要是在古代,早就是几个孩子的娘了。”

沈沫辩驳道:“老妈你不是三十岁才生我吗?”

林小英指了指她的脑说:“你能和我比吗?我认识你爸的时候都二十八岁了,后来结了婚半年后才有了你。我那时要上班,压力有一点大才导致半年后怀孕,可你呢现在不工作,一点压力都没有,还是得快点要。”

“妈,我说不过你,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母女俩一边聊一边收拾着,不到十分钟,就其本收拾完了。林小英看了看时间,对沈沫说:“你打蓝卓手机,叫他带你爸回病房吧。”

沈沫自己还是想在花园里透透气,手机掏都没掏出来便说:“还是让爸多呆在花园里通通气吧,我下去一起陪他们去。”

朝着母亲扮一个鬼脸后,她便离开病房,走在长长的走廊上。

走到转弯口,前面就是电梯了,她突然感觉有人在背后叫她,这里很吵,她听不是很清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不以为然。

就在她停在电梯面前,正想按‘下去’的键时,很清楚地听到有人叫她‘小沫’。

能这样叫自己的没有几个,而这抹嗓音太过熟悉,她回过头,看到郭斯洋消瘦的身体,还有那张憔悴不堪的面孔。

“斯洋,怎么是你?”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吃惊不已。

郭斯洋觉得这里人多,说话不方便,提议到:“小沫,我们到天台上说话吧。”

沈沫本就觉得愧对他,在卢森堡的时候就想看看他,现在正是机会,便点头跟着他走了。

住院部顶楼阳台空气不错,今天天气又好,阳光洒在阳台上,折射出金子般的光芒,十分耀眼。

两人起先都不说话,只是互相看着对方。两人有一段时间不见,面色却大不相同。新婚的沈沫有着爱情的滋润,脸色红润,而患有艾滋病的郭斯洋气色很差,与正常人相比,很有病态感。

由于沈沫知道他是一个艾滋病人的原因,看他的时候,那种病态的面孔在她眼里更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斯洋,你最近过得好吗?”明明知道他一定过不好,可她还是很白痴地问。

郭斯洋露出苦涩的笑容,颓废地说:“小沫,你真是明知故问。”

“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郭斯洋又说:“小沫,看气色,你嫁给蓝卓一定很幸福。”

沈沫垂目,不知是否要回答。

郭斯洋慢慢走向她,目光如炬。

沈沫这才开言:“斯洋,我对不住你。”

郭斯洋停住脚步,突然狂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天台上,显得阴森又恐怖。

沈沫听这笑声直觉得毛骨悚然,很不自在地问:“斯洋有什么怨气你直接和我说好吗?”

郭斯洋又逼近她,在离她很近的距离才停止脚步。

“小沫,看来你知道我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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