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想阻拦他,都沒能拦住。眼睁睁的看着他撞到了一堵墙上,活活的将自己撞死了。
他嘴里一直唠叨着:“一个换一个。”
工地上出了这样的事情,一夜之间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说是老太太來报仇了。
工地一而再再而三的停工,开发商着急了,请了道士和尚做法超度。又给了附近村民一些封口费,这件事算压下去了。
楼房也磕磕绊绊的竣工了。开发商又将房价订的很低,所以房子还是都卖出去了。
当‘交’钥匙的那一天,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跑到这里。“万万不能住,这房子踩在她的脑袋上,万万不能住。”
开发商怕事情闹大,赶紧找人将老头赶走了。
可入住仪式的第二天,一户居民装修,房东看玻璃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下來。可,据传言,房东的‘腿’上有一块青‘色’的印记,就像被一只手抓住一般。
这件事还是沒有阻挡人们入住的心情。不到半年,几乎住满了。
这时,正遇上这一年的农历7月,‘阴’魂打开的季节。
这天,所有的用户一直反应,电梯不太好用,总是走走停停,还咯吱的响。物业修理了很多遍,就是沒有结果。
一道晚上,楼道里的灯就开始一闪一闪的,不好好工作了。
小霞和老公是新婚夫‘妇’,刚搬进來就遇到了这样那样的问題。她正打算到物业去投诉。
可电梯打开,里面站满了人,十分拥挤,有一个声音说道:“上來吧,就差你了。”
小霞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我忘记拿东西了,你们先走吧。”说罢,她转身走了。转头的一刹那,她仿佛看到一个老太太在对她笑,‘阴’测测的笑。
她还沒有两步,就听到电梯里惊叫不已,紧接着巨大的响声传了过來。
“哐当。轰。”
小霞吓得‘腿’都软了。
她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家。“老公,你听到沒。刚才巨大的响声。”小霞惊魂未定的说道。
可房间内,黑糊糊的,沒有人回答她。
“老公。”小霞又往里走了走,厨房里出來沙沙的声音,好像是在磨刀。
小霞慢慢探出头,她看到老公正在挽着袖子磨刀,对于她的到來,老公一无所知。
“老公,你在干嘛。”小霞轻轻的碰了碰老公。
老公猛的将头扭回來,嘿嘿的笑了笑,“刚才沒赶上,这次应该不着急了吧。”老公的看上‘阴’测测的,好像有一团化不开的雾气。
小霞退后两步,“老公,你在干嘛。”
“我就想问问你,当年,你未婚先孕,那个孩子哪去了。”
小霞的心都跳出來了,“你怎么知道。”
“嘿嘿,看看我是谁。”一个小孩出现在老公肩膀上,嘿嘿的对她笑。
“啊。”
一柄尖刀‘插’入了她的心脏。
一夜之间,这座大楼里死了无数的人。有的在电梯里死的,有的在家里‘迷’‘迷’糊糊打开了煤气,有的……
。。。。。。
何琳醒來的一瞬间,就像是从水里捞出來一般,全身都湿透了。
“你醒了。”沈清河轻轻的给她擦了擦汗。
“涛涛呢。”何琳看了看四周,还是在医院,涛涛安静的谁在何必‘床’上,脸‘色’红润了许多。
看着涛涛沒事,何琳安心了很多。
何琳定了定身心,将刚才的是说给沈清河听。他听后,也唏嘘不已。
“不过,有件事很奇怪,如果我们见到的老禁婆就是这个老太太,那天在庄园我看到的古老的画面又是什么。”何琳想起了在赵家庄园时,梦见的画面,和烟袋锅子平衡者又是谁。
沈清河想了想说道:“你现在看到的,应该是这个小鬼吸收的经过中残留的最强记忆。而那个老禁婆应该很早就存在了。”
何琳点点头:“沒想到,他们害了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