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左新欢,右旧爱>两个男人的对峙。(5)

她留下的确是为了景庚,她觉得椰子说的对,她既然在乎他说的话,就是因为她喜欢他,而他同样也那么在乎她,为什么不要放下包袱彼此好好的在一起,毕竟那些快乐的日子是无法取代的,带着绿色头套的小丑,笑着的大男孩,怀抱的温暖,柔软的黑色头发,她发现,她已经忘不掉了,怎么狠心的想要抹去,都是徒劳。懒

她看到他的身影在不远处,于是笑着迎上去,想要首先道歉,毕竟是她没有关心他的心情,见到了黎天宇就自然的冷落了他,这样的确是她不对,他正在洗脸,动作十分的野蛮,脸上脖颈上面都沾上了水滴,颗颗晶莹,粘在小麦色的皮肤上面,煞是好看。

“嗨,还生气呢?”她抬起手背轻挑的拍着他的后背,反正今天也没有摄像头,她也不用避讳什么。

他关上水龙头,猛地抬起头,水珠顺着他的动作溅了她一身,她忙后退。

抬起头来的他,冷漠的瞥她一眼,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走下台阶,从容的从她的身边擦身而过,眼睛里面一片荒漠,她伸出的手,还在那里,可笑的僵硬。

她的一颗心,瞬间被他扔进了深井。

到底这种感觉是什么?钝钝的,痛痛的,麻麻的,指间迫切想要触到他的胸膛,确认他的心跳,嘴唇想要得到他的温暖,手掌渴望被执起的安好,她抓着自己的衣服,冰凉的体会到,其实自己已经喜欢上他。这个她永远不明了的男子,这个她永远看不到全部的世界,她确实迷失了,迷恋了。虫

黎天宇从后面扯住她的手,“今晚,和我一个房间吧,不要和大家睡到一起了。”

她只觉得伤心,背后的脚步声本来急促,却停顿下来,只是一顿,继而又走动起来,她知道,景庚听到了,也知道,景庚走了。

心被掏空,原来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啊。她转身,再没有什么力气,“好。反正你对我没有什么兴趣的。”

汪导本来是给他单独安排的房间,他要求如画一起过来,同样是地铺,不过是不用和大家挤在一起,他向来不喜欢身边有别人,如果是节目需要那是迫不得已,如果有条件,他当然是选择更加自由的房间。

她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内心十分紧张,手抖抖的铺床单,黎天宇端着手中的电脑好笑的瞄她,“倪如画,让你铺床不是让你筛糠。你这是干什么呢?”她被人当场戳穿,立刻恼羞成怒,把床单往他脑门儿上一摔,“嫌老娘筛糠,那你铺。”说着抢过来他的电脑,没有出息的开始玩连连看。

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了,大伙应该是都进房间了,她看到最后一个进去的身影,那般身材,不会有第二个人了吧,她的心一软,连忙把视线转回来。

“我答应给你一个交代,可是现在,我突然改了主意。”他忽然坐到她的身边,她畏畏缩缩的移了一下,他呼吸热热的近在耳边,“我要等到你先和我说,我再告诉你。”他把头掰过来,两人之间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看的到他的睫毛,黑色而浓密,倒影在纸扇门上,颇为暧昧的两人,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而且是男人拖着女人的下巴。

暖嘉抱着他的胳膊,早就发现他的不对劲,然而此时此刻,他不肯进去,站在那里,黑眸如同着了火一般的看着那扇纸门,双手紧紧攥着的不知道第几个牙刷,又被捏断了,工作人员打着哈欠乖乖的把景少爷手中的第五根惨烈牺牲的牙刷拿走,奉上第六根,然后蹲在那里说。“景少爷,你还是先刷牙,我们再去睡吧,不然,明天大家会都没有牙刷刷牙的。”

那个屋子,忽然啪的熄了灯。

他的眸子也熄灭了。

两人之间隔着很远的距离,他关了灯,她立刻觉得气氛诡异下来,左顾右盼的看看他有没有躺下,心里面有好多话想要在这个时候问他,可是,想着在不远的房间的另一个男人,却把话硬生生的吞下去,就算是说,也不该是在这样的时候,的确是不适合。

“你什么时候知道媛媛的?”呼吸浅而淡,他撑着头扭过身子来朝着她这面看过来,外面的风声还有动物的叫声都开始了,夜晚的村庄有种幽默的感觉。

她却被他这个问话惊吓住,被子里面的两只手不由得紧紧攥在一起,“其实本来是旅游频道的几个人说的,我去资料室查资料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就是你那个曾经想要结婚的女朋友。”她说女朋友几个字的时候,心酸了一下,她等待了多久都无法如愿的梦,在别人那里都是轻易的,全世界,只有她,爱上他不可以,只有他们在一起不可以。

“其实,我和媛媛并不是你认为的那个样子,或者我们是真的相爱过,可是,她离开我也是因为她发现其实在我看她的眼睛里,总是找得到另一个身影。”他没有说的是,媛媛发现的时候,正是如画那天看了恐怖片来找自己的时候,他抓着她的头发提着她回房间,两个人那样紧紧的拥抱,她把头深深的埋进他的胸前。而他也没有挡开,反倒是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肩膀,一边走一边安慰,“那个什么鬼啊,都是假的,你看看,咱们台里也经常拍些这样的片子,都是骗人的。”

真的么?如画垂泪的抬头可怜巴巴的只从外套里面露出两只眼睛。

黎天宇还没来得及说话,走廊尽头一个拖把忽然倒了下来,大理石的地面和钢制的把手碰撞在一起,清脆的声音在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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