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个真的是你们画的吗?”傍晚,大家回到院子里,曹树贵和崔永灿果然就拿着曾白头刚刚完成的那一幅作品忽悠金泰盛去了。
“当然了,这是我们花了一整天时间,一笔一笔慢慢画出来的作品啊。”曹说谎道。
“我从来没听说过你们还有这种才能呢,是两个人一起画的吗?”金泰盛明显是不太相信的。
“上午是他画,下午是我画。”崔永灿说道。
“这样也行?”金泰盛一脸完全荒唐的表情。
“当然了。”曹反问道:“怎么?画得不好吗?”
“不是啊……画得还可以,如果真的是你们画的。”虽然现在是对立的角色,但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嘛,这幅画看起来虽然不像曾白头平时画出来的作品那么专业,但整体还是很不错的,看起来给人感觉也非常美。
“还可以?什么!还可以?”崔永灿哼哼道:“到时候等卖到了好价钱,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好作品了!”
吃饭前,金泰盛瞅准了一个空子把曾白头拉到一旁去说话,负责他们二人的vj也连忙跟了上去。
“那幅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知道的吧?”金泰盛问曾白头道。
“是啊,不过我答应树贵欧巴他们,要帮忙保密呢。”曾白头大大咧咧地说道。
“欸……难道连我都不能告诉吗?说说看。”金泰盛道。
“那好吧,不过你得保密才行,就算知道了,这两天也要先装作不知道。”曾白头很容易就被说通了。
“那当然了。”金泰盛满口答应。
“如果不能做到的话,到时候就得赔我四个鹅绒枕头才行呢,就是我们节目组买的那一种。”曾白头又说。
“为什么要四个鹅绒枕头?”金泰盛不解道。
“其中两个是要给别人的,作为我不能保守秘密的代价,另外两个是给我自己的,作为告密者却转脸就被自己人出卖的悲惨形象,我很不喜欢,所以必须得要点补偿才行。”曾白头给他解释了一下这四个鹅绒枕头的用途。
“……”金泰盛听完后,笑得一脸无奈:“所以说,告密可以,被出卖绝对不行,是吗?”
“是啊。”曾白头说道。
“背信者的形象可以,悲惨的形象绝对不行,是吗?”金泰盛又问。
“那个当然不行了!”曾白头理所当然道。
“呀……白头啊,我现在好像有点了解你了呢。”金泰盛说道。
“我怎么了?”曾白头问。
“其实你根本就是个男人吧?什么女人会这么爱面子啊?”金泰盛夸张道。
“难道只有男人才能爱面子吗?”曾白头好笑道。
“但是……你的面子为什么就只值两个鹅绒枕头呢?”这才是最荒唐的地方啊。
“那种鹅绒枕头真的很贵呢,欧巴,我上网查过的。”曾白头认真道。
“……”金泰盛已经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虽然从曾白头那里得知了那幅画的真相,但是为了那四个据说是很贵的鹅绒枕头,金泰盛还是忍住了没有在晚饭其间揭穿曹和崔永灿两人,由着他们去嘚瑟。
吃过晚饭,pd告诉他们说,这一期节目的放送分量完成得相当不错,所以今晚只要做一个简单的小游戏就可以了,于是大家都很高兴,毕竟累了这一整天了,晚上当然都想要早一点休息了。
晚上的这一次拍摄开始之后,曹照例对他们现有的资产做了一次梳理,在上一期,除了卖出高价的那一幅油画作品《星星》,曾白头另外两幅关于树莓的彩铅作品也都卖到了不错的价钱。
然后,他们节目组这一次为石沟村做的事情也是修建一个候车亭,据说因为是他们节目组下的订单,对方公司给出的价格相当低廉,这中间当然也考虑到了广告因素,不管怎么说,他们节目组的资产目前正在稳步增长中。
“好!做完了财务梳理,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游戏时间了。”曹说着,环视了一下今晚参加拍摄的众人,道:“先把位置调整一下吧。”
“我们今天晚上要玩的是什么游戏啊?”金泰盛问道。
“撒浪嘿~哟!”曹用夸张的表情和语气说道。
“欸……怎么又是这种游戏?”金泰盛一脸的嫌弃。
“怎么?难道还想玩那个‘无法面对的坦诚’吗?”崔永灿问他。
“没有!还是玩撒浪嘿吧,撒浪嘿。”上一期节目中的那个无法面对的坦诚,不仅曾白头辛苦,其他成员也都很辛苦,被问到一些隐私问题什么的,大家都很不喜欢。
接着,男团和女团的成员们在曹的指挥下,按一男一女的秩序错开座位,所有人围在一起,坐成一个圆圈。
撒浪嘿这个游戏没什么新意,但是这些男团女团的成员们却很引人关注,如果是他们相互说撒浪嘿的话,观众们大概也会比较爱看,他们节目组真懂得物尽其用啊,曾白头在心里感叹道。
“东沄啊,白头啊,你们也不要待在这边了,去,跟年轻人们一起坐吧。”崔永灿说道。
“我还是比较喜欢坐这边呢。”东沄说。
“我也是。”曾白头也如此表示。跟他们节目组的人多熟啊,随便说多少次撒浪嘿都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换了那些年轻帅气的男团成员们,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点猥琐呢。
“这可不行呢,去吧,去那边坐。”曹说道。
“是啊,快去那边坐吧,年轻人们为什么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