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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又有人跑过来,气喘吁吁地喊着:“三姐夫,三姐夫,我娘让我来接三姐和外甥。”
这是三婶的弟弟王木青,跟三婶长得很像,人高马大的,还真不像会干精巧手工的木匠传人。
这是王木匠听说老楚家打起来了,怕三婶和明光被牵累,派儿子前来接人。
有娘家就是好啊,关键的时候真给力。
看到方氏脸上落寞的表情,楚福儿知道,娘心里也是这个想法吧。
没办法躲了,方氏只好抱着楚福儿磨磨蹭蹭地坠在四叔他们后面。
院里真是很热闹,那个二舅奶不是一般的强悍,一手拿着个棍子,一手不知从哪里揪了把干草,吐沫横飞地嚷嚷着要烧老楚家的房子:“赵秀芹,你个丧良心的玩意儿,我要将你老楚家一把火烧个干净,让你还嘚瑟,”说完就又要往前冲。
这是要去厨房找火石吧。
奶奶双眼冒火,怒目而视,双手紧握个大扫帚,像握着冲锋枪般,紧紧捍卫厨房门口,阻拦二舅奶放火行凶:“于杨花你敢,这些年要不是我和我姐照顾你们一家,恐怕你们早就喝西北风去了,你个没良心烂肠子的玩意,你个赖进老赵家的臭婆娘,真该将你休了,”奶奶跟着怒骂。
二舅爷在旁边不拉架,反而指责楚赵氏说:“二姐,翠儿这些年守活寡,几个村子都知道,我们家的脸都被你做的这事丢光了,怎么也得给我们个说法吧。”
“你还要啥说法,你拍良心说说,这些年给你们贴补的银子少吗?再问问翠儿,这些年嫁过来用她干活了吗?我可是将她当菩萨一样地供着,她嫁到谁家能享这样的福?”楚赵氏挥舞扫把将于杨花逼退,指着自家弟弟骂道。
二舅奶于杨花挥舞着棍子说:“像菩萨?还供着?你想让她出家啊,你个狠心的老太婆,你们天天的出双入对的,夜夜身边有个男人搂着,就只让我女儿孤孤单单守着空房,你还要将她供起来,敢情你生下那么多的孩子享受了,我家闺女还没尝到滋味呢。”
越说越难听,院里的男人脸色都有些红,只有二舅爷和他的大儿子则面不改色无动于衷,看样子在家常常经受这样的洗礼。
二婶见楚无双从屋里跑出来看热闹,也听见二舅奶的骂话,忙赶楚无双进屋去,只是她说的话让二舅奶很恼火:“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屋去,这么难听的话别污了耳朵。”
二舅奶一听,算是找到出气的人,将手里的棍子和干草一扔,嗷的一声朝二婶扑去。
二婶惨叫着倒下,二舅奶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地扇着耳光,嘴里还骂道:“你个骚蹄子敢骂我啊,你女儿有多金贵,竟然将长辈都不放在眼里,跟你娘一样,都是个浪荡的贱人。”
二叔这次拉架了,还动作很快的将二舅奶从二婶身上拖起,然后拉起二婶护在身后。
屋里的楚无双和楚明荣吓得大哭起来,美儿见姐姐和哥哥都哭了,也跟着哭,
二舅奶犹如吃了大亏,怒骂老头儿子不知道搭把手,怒骂二叔跟长辈动手还拉偏架,然后又冲上来开始撕打二叔。
奶奶跑过来怒不可遏地将二舅奶撞了个跟头摔倒在地上。
二舅奶肥胖的身躯摔得动静不小,不知是摔得有些重,还是因为过于肥胖,她几次想起来都没成功,挣扎的样子像一只被翻壳的乌龟。
方氏抱着楚福儿躲到大槐树下,看到这样的场面,控制不住地将头埋在楚福儿的肩头,双肩抖动地笑起来。
楚福儿也想藏起自己的笑脸,实在是控制不住啊。
四叔和王木青没有笑,也没上前拉架,毕竟院子里还站着许多看客,还轮不到他们插手。
俩人溜边去了南厢房,见到关着的门,齐齐舒了一口气。
四叔没好意思推门进屋查看自家老婆孩子,只是站在南厢房旁观看现在的战局。
王木青可不管这些,想推门进去,竟然发现门在里面上了门栓,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爹娘还担心呢,三姐胆小也有好处,这不,门外打的热火朝天,人家娘俩关门闭户装不知道。
楚赵氏昨天在镇上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在路上又听到大儿子欠了大笔银子的事,更是心中郁结,一夜都没睡。正满肚子的怒气无处发泄,二弟妹这一早就撞到枪口上。
几句话没到头,这个肥婆子就要烧房子,这些年自己对他们还不够意思?粮食银子哪年给的少了,之所以让翠儿嫁过来,还不是想拉扯他们吗?
她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加之这些年在弟妹这里受得窝囊气,还有费心费力成就这门亲事,三儿子竟然那么狠地打了自己的这张老脸,肚里的邪火爆棚,她咬牙切齿地冲上去,骑在于杨花身上就要开打。
于杨花双手阻拦楚赵氏,因为躺着不好用力,忙顺势撒泼打滚,将楚赵氏甩了出去后,本想将楚赵氏压在身下,遗憾的是肉多行动缓慢,被楚赵氏躲开并站了起来。
她只好躺在地上干嚎:“救命啊,杀人啦,我女儿守那这些年活寡没人管啊,还有没有天理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于杨花从没觉得这样的憋气,这些年,女儿守活寡般苦熬着,要不是看在这个二姑常常给家里银子,早就翻脸了。
昨天翠儿回家,说是赵家村的黄大户的儿子看上了她,要纳她为贵妾。
黄大户那也是有百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