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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宏远的爷爷果然不是一般人,他那虎目一瞪,周边立刻温度降低,加之他上过战场,周身因怒带着的杀气释放出来,气氛与温度瞬间跌到冰点。
楚福儿没想到这个老头,被贬官被遣送回乡,还这样虎虎生威,不由得心里打个突,她正要说话排解压力,二姐挺着小脊背站到自己身前。
从二姐的后衣襟能看出,她在轻微颤抖,但努力挺直脊背大声地说:“老爷爷,我们是来看宏远的,他帮助我们找到我姐姐,我太奶和娘心里都万分感谢,今天跟着里正爷爷来,才知道宏远哥哥病了,我们想看看他。”
也许是因为心里害怕,也许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景,楚慧儿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但将来意说了。
大姐楚悦儿上前,蹲身施礼说:“您是宏远爷爷吧,我们真是来感谢的,听说宏远病了,我们就想看看他,要是我妹妹有什么说话不妥的地方,请爷爷多原谅,”她的声音也颤抖,但一样挺着小胸脯站在楚福儿前面。
楚福儿心里一股热流缓缓流过,这就是自家姐姐们,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全力地保护自己。
她今天这样牙尖嘴利,不仅要保护娘和姐姐不受辱,不被韩家大夫人变相讹银子,还要利用此事保护韩宏远,他年龄小小的在这个家,别有人-趁他病要他命,所以,才会这样针锋相对。
娘是个温婉的性子,加之韩宏远的恩情,所以,她受什么委屈都会忍下,大姐二姐是真正的小孩,许多事没有经验,今天搅局之人只能是自己,利用童言稚语搅乱大夫人的盘算。
可是她没有想到能搅出一个满身杀气的老头,看着就是脾气耿直易怒易爆之人。
方氏上前见礼,平缓温柔的声音将周围的冷寒气息驱散,她道:“韩老太爷,晚辈给您见礼,谢谢宏远那孩子义薄云天的情意,要不是那孩子古道热肠,恐怕我家大女儿就有了性命之忧。”
不知是方氏的婉约让老头不好再释放杀气,还是方氏的话里所用词汇的褒奖,让老头心里为孙儿甚为自豪,他缓缓点点头,声音虽然还是冷硬,但总算开口说话:“不用这么客气,我们韩家虽被贬官被恶人陷害,但风骨气节还是有的,该帮人自然会倾力相帮,不过….”他的眼睛在楚福儿的小身子上转一圈,没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不过,你们也别胡乱造谣,诋毁我韩家的声誉,这是你要说的吧,可是,看到自己还这样小,这些话就不好说出来了,楚福儿心里偷笑地帮着将他的话说完,她直觉这个老人因家里地位变故,心里满是郁气,就好意趁机说:“您是宏远哥哥的爷爷吗?宏远哥哥武功可厉害了,他还要考武状元呢,可是说您不让他读书,这是为什么啊?”
方氏吓得忙拉扯她,都快要上前捂嘴了,楚福儿装着不知道的样子接着说:“我太奶说,人这辈子谁没有遇到过沟沟坎坎,只要爬起来接着走就是了,不能因为头上掉树叶就担心天塌下来,宏远哥哥跟我太奶说的一样顽强,他说他要考上武状元,敲锣打鼓去接他的爹娘和大哥,还说他决不做缩头乌龟,绝不被困难吓倒。”
楚福儿的话,让韩阔的身子一震,是啊,自己在战场上浴血奋战都不怕,这点困难有什么怕的,看样子这些年贪图安逸生活,将自己的血性方刚之气全都磨砺没了,小小的困难竟然如同灭顶之灾,被贬官怎么了,只要有命在,只要韩家有后人,朝堂上迟迟早早还会有韩家子孙,二儿子还待他去周旋去脱困,自己怎么自怨自艾跟妇人一般,在后院瞎折腾。
他的老脸微微发红,对着方氏说:“你的女儿们养得很好,老大温婉很有担当,老二爽利很勇敢,老三狡猾很聪明,哈哈,老夫今天算是开眼界了。”
是呢,谁能想到,自己竟然被三岁的奶娃子一语点醒。
“放心吧,宏远的烧已经退了,他不会被人害了的,这可是他的家,还有,不用感谢宏远的,那是他应该做的,作为韩家子弟,见到这样的事,要是不出手,那才是丢了韩家的传承,丢了韩家根本呢,韩家虽然现在不顺,但韩家还有韩家枪,还有祖辈传下的精忠报国遗志,韩家势必会重振雄风的,哈哈…”说完,不在理会方氏娘几个,迈着虎步走了。
老爷子后面那豪气的话,让周围的人,身心都为之一振,就连送客的管家也挺直脊背,脸上渲染光彩。
楚福儿嘴角噙着笑,微带得意地跟着娘出了韩家大院,看样子老头儿想开了,那爽朗的大笑那豪迈的语气,那对韩家枪和韩家精神传承的自信就足以证明,他胸中的怒火和郁气悄然变成动力,以后应该对韩宏远重视起来,应该好好谋划韩家以后的发展,应该好好琢磨怎么解救韩宏远的老爹了吧。
当遇到困难的时候,不能让怨怼的情绪占上风,不能将所有的过错一股脑地怪罪到别人身上,而是要敢于面对自己的错误,只有勇敢地面对,才能快速改变自己身处的困境。
是的,困境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造成的,这点,十之八九的人都不敢承认,但这却是不可否定的答案。
韩家庄之行,既生气又快乐,生气的事情不用提,快乐的事情看太奶那一脸的笑容就知道了。
韩黑牛入住柞树山下的老楚家,太奶是最高兴的,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