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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家这次的挫折,不仅伤筋动骨,还大伤元气。
钱柜现在瘦的有些脱形,吊着的眼角也开始下垂,他望着坐在炕上的爹娘,满嘴苦涩心中郁结。
钱大初被气得躺在炕上好几天了,嘴角的燎泡刚刚消下去些,钱赵氏的头一直疼着,太阳穴上还贴着膏药。
钱柜沮丧地想,原来做过多少次都没有出事,怎么就这次被鹰着坐在炕角的小弟钱房,忍不住出声道:“房子,你是不是也觉得此事蹊跷啊?咱们家这事做了许多年,怎么就这次翻了船呢?”
钱房是钱家最有出息也最有心机的人,他不仅长相出众,还很精明,县学里的夫子很是看重他,觉得他日后定会飞黄腾达。
这次家里出事,才把他从县学里找回来,当时家里都乱了套,就是因为他冷静的判断,快刀斩乱麻地舍弃掉钱财,这才保住家里根本以及钱柜的自由之身。
钱房正在低头琢磨此事,他又让二哥钱柜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依然没有看出有什么可疑之处,真是奇怪了,普通的商户定不会有这样的大手笔,自家定是被谁盯上。
“咱们家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得罪什么人吧?”他抬头问,那几天都在忙着怎么保住钱柜怎么保住家产,没顾得上详细分析,事情平息,这才有时间坐下,缕一缕这件事的头绪。
爹娘及大哥钱箱都摇头,只有钱柜噏动的嘴,犹豫半响才道:“真的是因为那件事?”
大家齐齐望着他。
钱柜这才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因为我跟许老二说过这样的话,后来捕快就去了南楚家,没想到韩老将军竟然拿着长枪去维护,将捕快都给打跑了,之后,吴县令那边竟然不了了之,我当时就想,是不是韩老将军的余威还在啊?”
没等钱柜说完,钱房接着分析:“吴县令被抓,县城许家船队被收编,紧跟着咱们家出事,损失大半家业,二姐夫被打断肋条骨,一系列的事情看着没啥关联,但都跟你举报南楚家与罪臣之事有关,看样子这些事真是有人在幕后操纵,只是这人是谁?怎么有这么大的能力和手段呢?”
钱赵氏没想到事情竟然跟这些有牵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她焦急地道:“是不是韩老将军?他虽然被押送回来,但是应该在朝堂上还有些人,要不也不会这样快就起复,听说圣旨已经到了,是官复原职呢。”
“南楚家还认识什么人?”钱房感觉这事有些不像韩老将军所做,应该另有其人。
钱柜用手揉了揉瘦削的脸颊,道:“再就是周家,那几个孩子曾帮助过官兵查找被绑架的小孩,但是这里面还属韩老将军的孙子功劳最大,我看,根由还是韩老将军那里,周家不会有这么大的手笔。”
钱箱也点头同意钱柜的分析。
钱房还是觉得不对,可是又没有别人跟南楚家走动的很近,只能先将心中的疑惑按下,接着问:“南楚家做的那包是给谁供货的。”
“周家啊,一部分到京城销售,一部分运到南方,还有那些毒物,听说要卖到京城,不知通过周家还是韩老将军,我觉得通过韩老将军的面大,因为韩家庄许多人也都种植这玩意,”钱柜说到这,有些感慨:“谁知南楚家人那一群老的老小的小傻的傻,不知拜了哪尊佛,竟然一下走了运。”
“可不是,听说那鸡蛋鸭蛋就卖不少钱,还别说跟周家合作养蚕,对了,那些包裹包裹可是方氏给三个女孩置办的产业,并不算在南楚家的产业里,”钱赵氏嫉妒地磨着牙道。
钱房眼睛一亮,问:“方氏不是跟楚建宗和离了吗?怎么还在南楚家住呢?”
钱赵氏嗤之以鼻道:“那个老不死的,认下方氏姐弟为外孙子外孙女了,哼,一方面想借方鹏程考取功名的名头,免些税粮,另一方面找个由头,给方氏娘几个有个栖身之所,省的出去住遭人欺负,也不怕与楚建文住在一个大院,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
钱房的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道:“方氏既然和离,那么可以再婚吗,谁娶了她,不就将包裹生意拿到手里了吗?”
屋里的人心里全都敞亮起来,痛失银钱的伤口,终于找到愈合的药物,是啊,只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将方氏娶过门,那么家里不就又有一项生意了吗?
钱赵氏觉得这办法可行,只是怕方氏不同意,或是有韩老将军护着,不好下手。
“可以找个方氏单独行动的机会下手,只要被大家看见,方氏就得嫁人,”钱房兴奋地眉飞色舞,让他的脸镀上荧光。
钱箱心里对这个三弟有些不耻,祸害个女人,竟然表现得这样快活。
钱赵氏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最好能将方氏先赶出南楚家,这样咱们也方便动手,我想了一下,还真有现成的人选。”
钱房与钱赵氏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道:“钱三。”
倚在被垛的钱大初不愿意了,厉声呵斥钱房:“钱三是你该叫的吗?”
钱三是钱大初的弟弟,今年三十二岁,在老家平垫子村务农,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干起活来也很是勤快,家里的十几亩地,他收整很好,每年的产量也很不错。
只是别喝酒,沾酒就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