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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娘留给他的印记,因为无意中知道,他是个野种,是娘跟一个货郎**留下的野种。
这件事让他如同坠入冰窟,痛苦地无法自拔,所以,他将对娘的怨恨转移到女人身上,尤其是自己的妻子,他时常会怀疑当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她们会跟娘一样去偷人。
第一个妻子小产,他并不心痛,因为那个孩子他认为不是他的,而是个野种,第二个妻子果然跟着货郎跑了,他后悔没有用更狠的手段教训她。
为此,他更恨女人,尤其是喝完酒后,无法自控地想折磨强暴女人,才能宣泄出那心中压抑的怒火。
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竟然敢看不起自己,竟然敢拒绝这门亲事,他心底的自卑与对女子的怨恨缠绕在一起,让他的面容变得狰狞。
钱柜说的好,只要让这个女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自己抱一下,她就不得不嫁给自己,到时,看你还怎么蹦跶。
这女人只有一个弟弟,还远在府城,娘家没有依仗,没人给她出头,他反复地对自己说着这样的话,可依然压制不住七上八下的心,他悄悄从树后转出,朝方氏的背影看了看,又快速地转回到树后。
不喝酒还真害怕,他的腿开始发抖,依靠在树干上,勉强将怀里的酒壶掏出来,用力地灌了几口,这才将那胆寒压下,邪恶的勇气慢慢上涌。
楚福儿在用力地往前走,衣襟被王大山扯得变了形,她想去前面那棵粗壮的黄栌树那里,借用它的枝干,观察一下周边的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出那双灼热的眼睛。
前面跑下来一个小男孩,大概有五六岁,皮肤浅棕色,细长的眼睛笑成弯月,边回头边跑:“哥,你看我下山比你快。”
后面被喊的小哥哥,是个身材瘦高的少年,满脸的温润宠溺,虽只有十多岁,但像是小大人般地嘱咐:“慢点跑,别摔了,注意前面的妹妹和弟弟。”
这时,小男孩才发现不远处,有两个小不点正瞪着大眼看着自己。
他不由得好奇,上前道:“小孩不能乱跑,外面拍花子可多了,小心被坏人抱走。”
大山很自来熟地喊:“哥哥,哥哥,玩摸树。”
这时楚福儿糊弄大山乱说的,竟然被他立刻说了出来,小孩果然不能骗,他们真的好纯净。
小男孩不由得好奇:“摸树咋玩啊?”
楚福儿跩跩地拖着个尾巴,走到那棵黄栌树跟前,用手摸上树干,大山也忙跟着伸手摸树干。
小男孩也快速地跟了过来,伸手摸树干。
大山甚是得意,看看,这个游戏好玩吧。
小男孩摸了一会不明所以,他就喊那个少年,说是这两个小孩在玩摸树干的游戏,也让他来参加。
楚福儿顾不上这些小孩之间的互动,她在排查这一片的人群。
突然,她发现不远处黄栌树后面藏着一名男子,正小声嘀咕着什么,还不停地往嘴里倒酒。
他的脸色开始涨红,眼睛里那邪淫的光越发的浓重。
就是他!他要干什么?难道光天化日之下,要调戏良家妇女?那么目标就是自家娘亲?
不好,要是娘受辱,以这个时代的规矩,那就要委身嫁给这个男人,她吓得开口大叫:“娘….娘….你快来……啊…….”
随着她的叫声响起,那个男人就从树后冲了出来,就在这时,方氏也动了,顺着声音往楚福儿这边快步走来,嘴里还焦急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她没有发现身后的变化,反而一门心思地往女儿身边跑。
王婶正在往地上铺单子,她们中午饭要在这里解决,一般赏景一边吃点从家里带着吃食,听见楚福儿的叫声,也回头往这边看来,嘴上还喊着:“大山,你别捣乱,好好跟姐姐玩。”
大山兴奋地回道:“娘,玩摸树,玩摸树。”
楚福儿眼睛全在那个男子身上,只见他步履趔趄,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酒喝得太猛,但是他的目标方向依然锁定自己的娘亲。
“娘….快跑,有坏人…”楚福儿焦急地蹦着喊,小手拼命地指着方氏身后不远处的那个男人。
方氏听到这话,站住转身望去,那个男人借机加快速度冲了过来,方氏吓得尖叫,还不待转身逃跑,衣袖就被那男人抓在手里。
眼看着娘亲就要受辱,楚福儿就要往前冲,可是,她被大山带倒了,因为她突然的跑把拉着她的大山带倒,这个臭孩子,即便摔倒也不撒手,楚福儿只好趴在地上看着那个男人的大手,伸向娘的细腰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娘的身子飞旋起来,紧跟着那个坏人的身躯被人踢飞。
楚福儿惊愕地看到,娘落到另一个高大男人的怀抱里,这话是怎么说的,英雄救娘?
那个小男孩兴奋地将楚福儿和大山拉起,表功地道:“看,我爹厉害吧,一下将那个坏人踢飞了,哈哈…”
少年也兴奋得脸红扑扑的,但是看到老爹抱着那位漂亮的婶子不撒手,眼神又变得暗淡。
楚福儿顾不上看这些,她将大山交给那个男孩,迈着小腿跑到娘跟前,只见娘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脆弱的像只被惊扰的小猫,蜷缩在那个男人怀里,满脸泪水。
这个时代大多女人都是这样吧,老实巴交地在家相夫教子,遇到意外情况的次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