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丽娟望着眼前这个伟岸的男子不由得心情激荡。
她在这个时代是叛逆的,被退婚后,她毅然决然地跟着哥哥走南闯北,虽辛苦但也开阔眼界,至此,一般男人就入不了她的眼。
随着眼界越来越高,加之抛头露面的名声,自己的婚事也越发艰难。
起初,她还咬牙坚持,可是年岁越来越大,不说是家里给压力,就是自己也暗暗着急。
终于,有一天她遇到心仪的男人,也是长着这样伟岸的身躯,只是长相要比林权更粗犷。
她不顾哥哥的反对,执意要跟随着他,哪怕是做妾。
可是,这段情事只保持二十多天,那个男人就消失的毫无影踪,唯一留给她的是肚子里的孩子。
她就在那个租住的小院子里等,等到孩子出生,等到失去孩子,也没能等到他回来,最后,只好伤心欲绝地跟着哥哥回家,继续装扮未出嫁的少女。
林权的出现,又将她那心底情愫激发,她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让自己清醒下来,款步走上前,温言细语地说道:“这位是林大将军吧,您也别怪建宗,他是太惦记女儿了。”
林权将楚建宗的手甩掉,强势地道:“今天的事情我不追究,但再有第二次的话,别怪我不客气,来人,送客。”
他看到楚建宗那望着方氏痴迷的眼神,就恨不得一脚将他踢飞。
但是不能,因为还有几个孩子看着,虽然楚建宗伤了女儿们的心,但对她们爹爹过于伤害,还是会难过的,他不能因为这个没脑子的男人,让孩子们跟自己有隔阂,所以,只是驱赶,加口头警告。
外面跑进来几个亲兵。围拢上前,楚建宗一见,也不敢反抗,只是留恋地又看了方氏一眼。仿佛要将那倩影深深刻入心中般,才快步走出去。
黄丽娟则给林权抛了个媚眼,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最后还表现出愁苦无奈的神色后,才急急追楚建宗。
楚福儿在心里为楚建宗默默地点了根蜡。这样的女人他竟然也敢娶,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林权则跟没见般,他走到楚悦儿身边,用大手拍着她的小肩膀道:“好了,别伤心了,假如以后他表现好,你们就喊声爹,他要是还这样恶劣,就礼貌地叫声楚大叔,别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们。”
楚悦儿感动地扑进林权怀里大哭,楚慧儿也跑过来,抱住林权大腿“哇哇”地哭起来。
楚福儿没想到林权竟然这样宽容开明,她也被感动的稀里哗啦,恨不能也跑过去抱另一只大腿。
结果,还没付诸行动,就被林朝阳抱起,轻轻地给她擦着泪道:“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
楚福儿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低声抽泣着。
黄丽娟跟在楚建宗身后。悄悄回头望去,林家大院那洁白的院墙与积雪相互辉映,更显得富贵典雅。
她叹息一声,不得不承认方氏得好命。一个和离的女人,竟能嫁的这样好,尤其林权那健壮伟岸的身躯,做那事的时候定是荡气回肠。
她体验过,自然能想象出,不由自主身体开始发热。那种渴望由心里开始往全身蔓延。
楚建宗没有发现她的异样,他的心正在被灼烧。大自然造就雄性骨子里的地界欲占有欲,让他感觉很是屈辱,自己老婆孩子一下变成了别人的,正常的男人怎能咽下这口气。
可是,地位的悬殊,实力的差距,让他无所适从,他的怒火和郁气,找不到排泄口,直到第三天,由一件事引爆。
原来,楚赵氏找到黄丽娟含糊地提出:“你们去陇南做生意的本钱,可是建宗卖家里田地所得,那么用这个银子挣得钱,自然也要交到家里来。”
黄丽娟很快明白楚赵氏要表达的意思,她看了眼楚赵氏身边的钱氏,毫不客气地顶回去道:“我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那些本钱可是我这些年跟着哥哥挣下的,挣的钱自然都是我的陪嫁,谁也别想惦记。”
楚赵氏被黄丽娟强硬拒绝给弄懵了,她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这时,钱氏笑着道:“既然没用大哥的银子挣钱,那大哥将田地卖的那一百两银子呢,总不会打水漂了吧。”
“哼,那你们去问他吧,我可没见到他身上有过一百两银子,”黄丽娟不在意地掸掸衣袖道。
“既然这样,娘,那还是让大哥他们出去单过吧,家里已经分家,总这么负担着,兄弟们就该都有意见了,”钱氏斜着眼睛,用眼角扫着黄丽娟道。
“啥,分家了?我们也被分出去了?”黄丽娟的心里有喜有疑,她知道老三老四已经被分出去,但没有听说老二老五分家一说,就以为自己这一房还没有被分出去,何况,家里都是长子掌家,怎么楚家竟然要将长子分出去呢?
她感觉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楚赵氏不舍这个儿媳后面的依仗,就瞪了钱氏一眼道:“浑说什么,建宗可是长子,以后可是要掌家的。”
就这么一句话,将钱氏的心闹了个透心凉,她回到屋里将此事跟建业说了,楚建业的脸阴得快要下起雨来。
就在腊八这天,兄弟俩动起了手,至于原因吗,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是因为掌家权,因长子回来,那楚建业被剥夺掌家权,于是不甘心,忍不住就先动的手,还有的说,黄丽娟不是贤妻,在旁边将楚建宗的火气拱起来,就扑上去应战,更有的说,兄弟俩不是因为掌家权相争,而是为了那个的表妹赵翠儿,总之,